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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叉着双臂斜倚在门边,笑得纯真灿烂。
“哥哥~下午的球赛你怎么没来呀?”
从楼下传来声响的那一刻起,就算装得再怎么镇定自若,王耀也自知早已绷紧的神经濒临崩溃。只是他没料到今天阿尔弗雷德居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地面对刻意挑衅,甚至还敲了门——尽管仍是未征得同意就自顾自进了房间。
王耀迫使自己放松僵硬的肩膀,手指却更用力抓紧了砖头厚的课本。
“……我周末前有报告要交,你知道的,”卡在喉咙里的借口总算干巴巴蹦了出来,见对方眼中泛起似笑非笑,王耀冷着脸继续道,“况且你是不会输的。”
这句赞美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
王耀当年被柯克兰家收养的理由是亚瑟•柯克兰唯一的血脉——私生子阿尔弗雷德•琼斯体弱多病无法继承家业,因此才要另外尽心培养一个与既得利益集团无关的接班人。
想起当时曾为有了家庭温暖和认可而激动雀跃,王耀就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也好过现在亲眼目睹在疗养胜地病怏怏无法离床的“弟弟”、以及养父因器重他而携带着出席各种场合的假象破碎。
生活在柯克兰家后,他很快了解到这个家族的阴暗色彩。但王耀还是压抑住了内心忐忑,往养父所期待的方向努力。
可原来一切从开始就都是白费劲。
家族动荡,绑匪威胁养父要撕票时,王耀一时不敢相信从话机中听到的那些冷酷言辞。可当阿尔弗雷德一身干练从天而降,寒风凌冽中甚至带着嗜血天真地一枪击毙叛乱头目,被淋了一身鲜血脑浆的他这才醒悟,柯克兰先生对绑匪所说的那些是千真万确的。
——他不过是作挡箭牌用的棋子,现在已经对我没用了。
那场乱斗中王耀侥幸活了下来,接受了大半年的心理治疗,放下了许多曾撕扯他灵魂的痛苦。
这么多年他的确受了柯克兰家的恩惠,但也用半条命回报过了。
王耀不属于黑暗世界,阿尔弗雷德才当之无愧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所以是时候离开了。
中断了回忆,王耀目光一瞬不瞬死死盯着门口姿态轻松的金发少年。
年少四岁的阿尔弗雷德已经跳级当了自己学弟,拥有天生亲和的皮相以及外向个性,身材精健又暗藏魄力,一入学就理所当然成了校园焦点人物,与王耀内敛安静、不善运动和交友的性格天差地别。
纵使知道自己的性情由于种种原因在外人眼里看来不可接近又冷漠,然而在过去,当阿尔弗雷德可怜兮兮又无辜委屈地撅着嘴在病床上乞求“哥哥不要走”时,王耀也和现在那些肤浅的人一样,完全无法拒绝。
只是到底领受过恶魔撕破假面后的真实,现在就算阿尔弗雷德像小时候那样伸手软糯地“哥哥哥哥”耍赖个不停,王耀除了一身恶寒不作他想。
而眼下,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王耀就已经下意识地搜寻逃跑机会。
是的,逃跑。
亚瑟•柯克兰非常有远见地以“你会十分安全,完全不用担心”为说辞从没让他接受过任何自保训练,自己那时傻傻地信以为真,还十分感动。
而据说随时有病危可能的阿尔弗雷德却在国外磨砺出了超越其地位的身手。时至今日王耀还是无法习惯人高马大的“弟弟”偶尔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扑向自己的“撒娇”行为。
王耀害怕着阿尔弗雷德,更恐惧的则是家族的掌权人亚瑟•柯克兰。
不仅由于这两人前后反差巨大对他造成的心灵冲击,更源于肉体上所遭受的各种惩罚——这也是那对父子同他最常用的交流方式。
与王耀这个东方人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轻笑一声,眨着睫毛浓密的蓝眼睛歪了歪脑袋,一派无邪地嗔怪:“哥哥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也理解啦,不过,哥哥是不是该解释下,为什么又和那几个小混混待在一起?父亲不是交代过你不许和别人搭话,讲座结束后要立刻回公寓的吗?最重要的是,我很不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呐。”
“只是小组作业一起讨论进度罢了。”虽时刻受到柯克兰家的监视,但王耀并不想完全遵照别人的规定生活。
这是他小小的、无用的抵抗。
“哥哥真是不记教训,莫非其实是在期待什么吗?”阿尔弗雷德轻浮地吹了声口哨,站直了身子一步步猫儿般迈步靠近,戏谑低哑道,“哥哥难道非常怀念上次被人拖进小巷子里的感觉?”
王耀脱兔似跳了起来甩手将课本精准砸了过去!
可他以前就从不是阿尔弗雷德的对手,这次也不会例外。
“哥哥真调皮~”阿尔弗雷德故作闪身,将猎物诱入陷阱后冷不丁旋身揽腰将人搂抱入怀,阴翳的黑暗不再潜伏,炽热烈焰般吹拂向耳畔,“需要好好惩戒一下呢~”
“放!放开我!”
阿尔弗雷德捏着王耀纤秀的下巴“啵唧”大声亲了一口细腻面颊,扭过哥哥单薄的肩膀猛地摁到床里,整个人骑了上去。
“滚开!”
王耀手忙脚乱愤怒支起身,反手毫不客气往那张可恶的脸上扇去!
增添帅气值和纯良度的平光眼镜打落到地毯撞至墙角,阿尔弗雷德可怜巴巴控诉着“很痛啊哥哥好过分”,脸上的表情却兴奋得近乎妖异,十分享受地慢悠悠玩着猫鼠游戏。
金发少年得意极了。
王耀在父亲面前总是嘴硬倔强,但又不得不顺从地遵照对方的意志乖乖就范。和自己单独相处时哥哥则十分活泼,脾气暴躁而可爱。
令阿尔弗雷德在把哥哥肏到崩溃前根本无法停手。
——啊,至于哥哥和斯科特叔叔在一起的样子,我才不在乎呢,哼。
一想到明明争夺家族失利却未被父亲斩草除根的叔叔居然恩将仇报勾引得哥哥神魂颠倒,阿尔弗雷德满心不爽,连带着撕开王耀衬衣反手绑起的动作也重了些许。
“好!痛——阿尔弗雷德——!”
“嗯?哥哥等不及了吗?”少年拉高好似要轻易折断的细腰,膝盖分开急切想要并拢的两腿,让挺翘的小屁股抵住自己快炸开的胯下使劲磨了磨,“别急,我可向父亲发过誓,在外也一定会照顾好哥哥的~”
臂弯里的纤瘦闻言高兴得颤抖个不停,阿尔弗雷德为自己能让哥哥开心而自豪,另一手连忙再接再厉潜入衬衣下摆,从小腹顺着柔韧温热一路摩抚至羞涩而期待的乳首,毫不客气地并指揉捏起小巧突起,满足聆听哥哥急促心跳与高亢呻吟的美妙重奏。
“阿尔!阿尔弗!”
凌乱散开的黑发铺陈在床上,王耀双手背在身后失去自由连声音都遭被褥吞没,不住闪躲扭动的腰线水蛇一样妖娆,这艳丽而无助的凄美姿态给正旺的欲火加了薪柴,阿尔弗雷德把持不住,色情地舔了舔干燥唇角,伸手胡乱爱抚起来!
“滚下去!”
王耀怒急攻心勾起小腿往身后不规矩的臭小鬼脸上蹬去!
故意露出破绽等着这一刻的小崽子夸张“哇哦”一声,松开搂腰的手臂迅速接下这击!
王耀还来不及为占了上风而松口气,阿尔弗雷德已嬉皮笑脸捏着脚踝拉高,就着这个反抗相当吃力的体势轻松解开了兄长的皮带。
“你这——混蛋!”
东方人精致俊秀的五官顿时映上羞耻的红霞,离水之鱼般不管不顾死命扑腾!
就快将美食吃进嘴里的少年将这视为哥哥在床笫间的小情趣。
即便身下之人由柯克兰家三个男人日日夜夜灌溉精液,阿尔弗雷德到现在仍有在侵犯处子的成就感——何况对方还有着“哥哥”的头衔,这悖德的乱伦使得与王耀的情事比任何药剂都让深渊中的狂兽亢奋。
圈划按揉着饱满的粉腻,阿尔弗雷德几近粗鲁地将臀瓣向两边扒开,露出一家人最流连忘返的幽秘之径。
阿尔弗雷德十次有九次会用后入作为第一个体位,这个姿势不但能看清自己的大肉棒怎么被哥哥淫荡的小嘴吃得津津有味,更妙之处在于可以尽情尽兴地攻入至深处,直截了当地轻松将哥哥猛肏到双腿发软气息惴惴,再也思考不了其他多余的东西。
当然,如果是在半个月一次的那个日子和父亲一起惩罚哥哥,阿尔弗雷德倒是不太在意第一个姿势要怎么搞。
毕竟那个晚上总是父亲先将哥哥训斥得服服帖帖,才能轮到他去温柔安慰。
金发少年觉得自己真是体恤极了。
不将之逼上绝路,王耀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只会一根筋地搞到精疲力竭又可怜兮兮,好像受了欺负。
正是因为阿尔弗雷德好心帮忙消耗点体能,脸皮薄得惊人的哥哥之后几回合才可以放下芥蒂享受自己高超技巧带来的快感,也才能没有精神负担地叫得那么婉转勾人。
都怪哥哥的刻意挑逗,裤裆里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但阿尔弗雷德这时候仍不忘父亲耳提面命的绅士风度,周到地用食指先抠进小穴做点润滑。
晚上临睡前哥哥的脾气通常十分差,阿尔弗雷德虽然经常受到无端打骂,但自己好歹是弟弟,不管做哥哥的怎么迁怒,他都无怨无悔选择乖巧地低声下气。
然后加倍热忱地身体力行向哥哥表达自己的爱慕。
“啊!”
王耀绷紧了身体呼痛,阿尔弗雷德连忙抽出手指安抚摸了摸还残留着前夜努力痕迹的穴口。
紧簇成小点的红肿花瓣还充着血闪烁出水亮光泽,模样万般楚楚。
可一想到每晚就是被这么一张用青涩来伪装的妩媚小口吮吸出安稳睡眠,阿尔弗雷德叫嚣着苦闷的小兄弟立刻又抬高了一点。
“哥哥~放松点啦~”
少年清爽微笑着,并不记恨哥哥眼角含泪咬牙回瞪着自己的凶狠神情。
释放出布料的火炮巴不得立刻冲进潮热深径打上几发,不过为了让那处能好好将自己容纳到尽头,阿尔弗雷德只得暂时屈尊将小兄弟贴上白嫩腿根,抵着性感晃动的臀部模仿交合来回蹭蹭。
“不、不要!变态!禽兽——”
腰肢被死死固定住,热烫的肉棍一下一下磨弄着会阴,浑圆冠部故意时不时擦过后庭,比直接强行插入更让人惊恐!
王耀简直恨透了这种猥亵,更怨忿自己没有能力摆脱柯克兰父子加诸在身上的淫行!
阿尔弗雷德也不拖沓,留意到哥哥摆荡着纤腰欲求不满,手指沾了些马眼吐出的清液利落再度贯进嫩穴,绵软内里当即欢天喜地缠裹了过来!
“哥哥嘴上说得那么难听,”金色头颅凑近黑发中战栗不休的绯红耳郭,幼童般软软娇嗔道,“果然又欺负我阅历浅想骗我,真是坏心眼~”
这些颠倒黑白王耀根本没空搭理!
此刻他上半身差不多是平贴在床上,唯有凉飕飕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袒露私处,但就算阿尔弗雷德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进来搅弄,王耀也没打算就此乖乖就范!
阿尔弗雷德爱死了这样元气满满的哥哥。
只对自己活力十足展现本性的哥哥。
——哥哥果然喜欢我呢~
从苦苦挽留柱状物的肉洞中将手指用力拔出,阿尔弗雷德扶稳沉甸甸的肉刃,卵石大小的龟头对准还未闭合的嫣红重重挺腰,久经操战的熟烂花心随即彻底绽放。
“啊、啊啊啊——”
少年遵从雄性本能一刻不停挺动腰腹,将粗硬下体全数塞入带来极乐的甬道中,而后俯身膜拜般亲吻哥哥背脊突显出的优美蝴蝶骨。
身体的交叠使得戳进蜜穴中的阳物更深更刁钻地刮搔内壁,王耀惨叫一声双腿酥软,可阿尔弗雷德的手臂如铁铸般纹丝不动,除了生受下所有折磨毫无躲闪可能。
“好舒服,太舒服了,哥哥,果然哥哥最棒了!”眼见琥珀色中淌下欢喜的泪水,阿尔弗雷德一边拿出球场上拼搏的干劲前后抽插,一边嘴上涂了蜜般夸赞起来,“父亲也真厉害,怎么当年一眼就挑中了你做我哥哥?”
身下白皙单薄的肉体被顶得失神,磨到发烫的赤色嫩穴拍击出响亮水声,可纵使哥哥闹性子不言不语,圈裹着男人性具的器官却十分诚实,贪得无厌地绞紧了吮嘬,简直连一刻都不舍得放开,阿尔弗雷德好几次都差点没法将肉棒从中脱出。
“他是不是,早就看出你其实淫荡得不得了,嗯?”利用膝盖将无力垂着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阿尔弗雷德更加顺畅地从上至下贯穿哥哥的小穴蕾。肉洞里一阵阵紧窒的挤压感从茎体顶端滑向根部,急不可耐地要把人榨干,“真是,我和父亲也就稍微指导一下,怎么就那么让男人甘愿死在你身上呢哥哥?”
——老头子哪里是在给我挑替身,分明就是自己在选小情人!
始终萦绕在心头的嫉妒使少年没了轻重,像是在小巷子里把那些觊觎哥哥的男人揍得满地找牙般残暴。
下半身被拿捏着汹涌起伏,耸动中脑袋不住猛烈往床头的方向撞去,即使王耀倔脾气地一声不吭,被顶出喉咙和鼻端的呜咽还是无法掩藏。
在满是镜子的房间里被柯克兰父子狎戏的记忆并不遥远,王耀脑中还鲜明烙印着自己在墙面上折射出的难堪姿态,好像被叼着脖子交配的雌兽,彻底沦陷在肉欲的热浪中。
“哥哥~你要给我们家生好多好多孩子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多一个弟弟或妹妹好了~”阿尔弗雷德九浅一深狂乱抽送,揉搓着哥哥打颤的臀肉兴奋难耐,“可你得为我生好几个,气死老头子最好,只是你别想给斯科特叔叔留种,你要怀了他的孩子,我第一个弄死哦~”
“闭嘴!斯科特叔叔才没你们那么无耻!”
理论上早就已经习惯了阿尔弗雷德的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然而一旦事关在柯克兰家形同废人的叔叔,王耀却总是反应剧烈!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你们这些变态!”
当年王耀把离开的决意传达给了许久不见的养父,甚至准备好了发誓一定不会透露半点家族相关信息,如有必要,除了改名换姓,需要毁容他也在所不惜。
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不堪回首!
“我爱你啊哥哥~”猫科动物般舒服地昂首眯眼,阿尔弗雷德将雄性精华满满射进肉穴深处,大度地不去计较哥哥为了可恶的叔叔而伤了自己这可爱弟弟的心,“父亲也爱惨了你,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抛弃我们呢哥哥?你不要我们了,我的心都碎了呢。”
被体液一股股冲刷肠道尽头的身子痉挛着,殷红眼尾渗出的泪水像是失去了阀门。
小野兽解开了缠在兄长皓腕上的束缚,调整姿势让经历一番云雨后显得娇艳而无力的哥哥翻身躺在破布上。内心清楚哥哥的体质在疗养后有多虚弱,可目睹着人鱼出水似的绝景,阿尔弗雷德实在生忍不住,呼吸急促低下头在平坦胸膛上恣意轻轻撕咬起来。
王耀不去理会小疯子的夸张剖白,对他的所作所为更是全然无视,不过这份刻意的冷淡并未维持太久——有冰凉的温度贴上了火热的大腿根部。
阿尔弗雷德不知何时掏出了鸽子蛋大小的震动跳蛋,不怀好意地逡巡在仍插着半硬阳具的肛口。
“惩罚还没结束呢哥哥,”少年人满脸真诚歉意,口吻听起来相当无奈,但手指拨着酸涩穴瓣要将那淫物往里挤的态度却坚定极了,“要是父亲知道我手下留情,届时可有你受的,我可不能徇私,对不起了呀哥哥~”
“你!敢——”
王耀觉得自己的挣扎就像是被摁着肚皮的猫,只可惜他没有利爪,也无法咬人,四肢更是软得像化掉了,被堵在菊穴中的白浊因这番扑腾而溢了出来,将连接处弄得一爿狼藉。
“没事的没事的~哥哥你一定没问题的,毕竟我和父亲都一起进来过呢,那么小的东西,和父亲的根本没法比嘛~不可以仗着我年纪小就老是欺负我哦~”
阿尔弗雷德是不会输的——不论是在赛场上,还是在哥哥的床上。
资质绝佳的红艳嫩穴被逼迫着顺利吞没下嗡嗡作响的小道具,阿尔弗雷德赞美着哥哥的身体,同时驾轻就熟地将那玩意儿推去敏感处,配合着律动赠予兄长濒死般的快感。
高潮后紧接着的强烈刺激逼得王耀死捂着嘴咽下尖叫抽搐着又射了几股,体验到仿佛失禁的羞耻。
“不要……出、出去……不行了……”
被泪汪汪的漂亮眼睛哀怨乞饶着,阿尔弗雷德扣下哥哥脆弱的抵抗不由心软。
“嗯~虽然哥哥下面明明喜欢得都流水了,不过我果然还是不舍得哥哥难过呢……谁让我最最最喜欢哥哥了呢?”
缠绵亲吻着鲜妍水润的薄唇,阿尔弗雷德舔着唇角涎液压下身子将自己送得更深,诡声神秘道:“哥哥要是今天配合我,我偷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叔叔有关的,好不好?”
“休想……骗我!”
视野被水泽模糊得全然虚幻,王耀犹不心死地抵住少年覆下的身躯,没好气低吼着。
纵然“斯科特”这块招牌太让他心动,王耀也不敢忘记曾经轻信这小混蛋的代价。
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心痛的委屈表情,一点不看看自己多大块头和年纪:“我不会在床上骗你的,哥哥。”
大男孩就差撅着嘴嗫嚅。
“我插在你小穴里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的!”
嗓音拔高仿佛是要焦急表明受了侮辱,话音没落金发少年就随跳蛋震动的节奏奋力大干了起来。
木床在蛮干下吱嘎讨饶,湿淋淋的卵囊密密拍击着绯红水亮的股间,淫靡的声响越来越密越来越急,快要将人捅穿似的毛骨悚然!
王耀最不会应付的东西之一就是这“身娇体弱”的弟弟发疯蛮干,更何况他心底确实有数千只手搔刮般想要知道和叔叔有关的任何消息!
王耀尝着发梢滴落的汗液咸腥,哆嗦的手用尽所有力气捏住阿尔弗雷德撑在颈侧的腕部:“说!叔、叔叔他,哈……怎么,了!”
蔚蓝的眸子见状露出得意神采,伏在哥哥身上吧唧亲了一口笑靥如花,爽快道:“父亲下周要离开几天处理些事,如果你想回去见叔叔,我倒是可以替你安排哦~”
琥珀光韵中绽出不敢置信的欣悦,阿尔弗雷德将妒意藏于至深,笑容保持得像是接受校媒采访:“所以,哥哥,你要怎么感谢我呢?毕竟我可是冒着再次被执行家法的危险替你着想哦~”
提起那次由斯科特叔叔亲自执行、养父在旁全程旁观的家法,正满脑子“可以不被柯克兰父子折磨就能和叔叔独处”的王耀没由来脸色透出惨白。
阿尔弗雷德受到惨绝人寰家法的原因是那混账半夜摸到自己床上犯下了那样的罪孽!
就算十分想说“活该”,可这次阿尔弗雷德竟然甘冒皮开肉绽筋骨都快碎裂的风险……就算不是全然可信,但他不想错过和叔叔单独相处的机会!
“哥哥?”
不用再度催促,套在笔直肉棒与跳蛋上的舒适反应已经说明了胜利所归。
阿尔弗雷德得体浅笑,甚至还贴心帮哥哥起身换成跨坐的姿势。
——果然为了叔叔,哥哥什么都愿意做呢~
阿尔弗雷德接受着哥哥生涩又矜持的主动,免不得腾起些同情。
——可是你以为叔叔就是好人了吗?
要是真想要让哥哥自由,即使各种制约在身,斯科特叔叔仍有无数种办法付诸实践,然而……
——为了那种自私自利还装作好人的大坏蛋,竟甘愿以身体为代价向父亲换取每月两次的单独相处……哥哥真是傻极了啊。
将纤巧分量搂抱在怀里享受着颤巍的起落,阿尔弗雷德的目光却极其冷静地落到床角未被兄长留意到的角落。
套着花哨重金属外壳的手机一看就知道物主是谁。
王耀还不知道的是,这台手机操控着阿尔弗雷德偷偷安装在房中的摄像头,而此刻本该休眠漆黑的屏幕正运作着通讯。
尽管连线那方单方面并未打开镜头,但通讯人的大名如鲜红血液般刺目之极。
阿尔弗雷德略带嘲讽和挑衅,与逐渐承受不住索取的哥哥缱绻亲昵,乍看之下宛如爱侣的交颈。
——还是不告诉哥哥叔叔有多坏好了,要是不再有牵挂干脆离开我们,那可怎么行。
得出与过往无数次相同的答案,阿尔弗雷德果断将之抛弃在脑后,专心把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
视频的计时仍一分一秒向前跳跃,没有中断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