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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并非初次承欢的处子,事实上早在布拉金斯基之前,就已经有人教会他这副身子的价值,以至后来一无所有走投无路之际,自己毫无犹疑利用这具被调教得能轻易蛊惑男人的皮囊作为筹码。
可他不做亏本买卖!
更不能容忍柯克兰和琼斯赚得满钵!
禁锢着自己要害的男人欲火高涨。
硕大的龟头急切压抵在花心,下一秒陌生茎体突破哆嗦环口,随着摆荡的腰胯一寸一寸没入穴蕊,将熟悉的热度沿信道侵染进体内。
王耀狠狠闭上眼吞下会取悦进犯者的呻吟,但久旱的躯壳却身不由己背叛了意志。
淫荡腐朽的灵魂,原来即便是被仇视之人肏干,居然也可以饥渴地从中攫取快感,不知廉耻地收束着压榨肉棒,调整姿势引导戳刺以尽快攀临高潮。
总算品尝到了置于身边十数年的珍馐,亚瑟的心神早已先肉体一步踏上巅峰!
——他属于我了。
进入军队历练的那段时日亚瑟一直洁身自好,乃至父王都奚落过他。
亚瑟却犹记偷偷去暗巷寻求温软的夜色。
要黑色长发的男性,最好琥珀色眼睛,嘴唇如云朵柔软,身姿娇小冷香萦绕,笑起来温润如那人随身不离的白色石头一样光莹……
军旅中权势滔天的统帅当然无法达成心愿。
世上又有谁能够替代站在他身边、被军装勾勒出挺拔英姿的“挚友”呢?
——但终究,还是回到了我的怀抱。
激动,狂喜,悲哀,还有难以言说的悖德,耽溺于感官纵情中的男人选择了回避那些汹涌的情感。
王后纤细的手腕被捆绑着,眼尾晕开啜泣般的桃红,正小声吟喘着瘫软在床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动情诱惑。
亚瑟邃了那份好意,揉捏着柔软紧实的臀瓣深挺数下,倏地猛力剥开红艳花瓣极力分翻,令秘藏其中的鲜妍内质湿漉漉暴露到空气中。
王耀凄惨低叫一声侧脸扭向一边,虚软双腿犹不死心地无用功踢蹬着。
情热中的野兽目睹自己黑硬的肉柱被殷红小口不停攀附吸吮,忍不住额角青筋暴起,更加用力扒开那道战抖的可怜缝隙,下体发了狠地死命向里撞去,咕啾咕啾挤出的汁液打湿了两颗沉甸甸、在深凹尽头被挤压变形的充血卵囊。
身体中心被坚挺如钢的大肉棒不间断碾压出畅美,王后的脑海直激荡出朵朵绚烂烟花,装饰着饱满乳粒的胸口情难自禁向上挺动着追逐爱抚,横斜的眼波在湍流中无声祈求垂怜。
骑士长心领神会一一照拂妥帖,可任性善变的王后却态度丕然,自己目的达成了便过河拆桥,结结巴巴破口教训起忠心的仆从。
“王后陛下是觉得我伺候得不好?”
没有表现出一丝委屈,骑士长汗湿成绺的金发后绿眸熠熠生辉。
“那请准许我更放肆一些吧,我的王后。”
亚瑟斜唇促狭,霎时变换体势由坐改跪,牵动王耀无缝交合着的下体一同被迫抬高!
“唔!呃、呃啊——不!啊——”
从上至下的俯冲奋勇彪悍,每一次侵袭都准确无误地悍然抨击着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就算王耀有心作对,也全然无法抵御这具身体最为根源的食髓知味!
亲身赏鉴着无价珍品的骑士长满意极了。
肖想了多年的宝贝正仰躺在身下,漂亮修长的双腿温顺分开夹在腰侧,乖巧袒露出正中天堂般美好的秘境激励着雄性踏足深入。
亚瑟用这头浪荡雌兽所钟情的粗大淫具奋力贯穿嫣红肉穴,直抵深处的抽插让尊贵的王后甩动瀑布般的青丝大声尖叫,无论是谁听见这无造作的婉转叫床都会心痒难耐只想操上一操。
无比确信这一点的男人松开捻玩红肿乳头的手指,兴奋地死死扣住细瘦腰肢专心将喘息剧烈的身体撞得不住上移!
王耀在痛苦的欲浪冲刷中紧紧拽住床头铁柱稳住身形,砥砺摩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令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打颤,四肢百骸犹如烧了野火,全数汇聚至诚实抬头的脐下和淫水乱洒的股间。
卵袋随推送而发出的响亮拍击声不绝于耳,将泥泞肠壁磨弄得肿胀的进出频率加快了不少,王耀从中得趣近乎形销骨化,却更清楚知晓伏在身上享用着自己的男人即将到达高潮,而且——
他想射在自己里面!
那些!
或许会造就孽种的恶心体液!
“亚瑟!”艰难掠夺着氧气,王耀用尽气力嘶吼,“就算你真的……你以为!我会老老实实生下怪物吗!”
伪装的薄幕被撤去,蓄满了水光的眸子迸发出涌动了十多年的暗沉烈焰。
“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你们这些赤棋的杂碎!总有一天我也要戮尽你们所有人!烧光每一寸土地!让你们也尝尝当年我无辜子民的痛苦!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恨,深重的恨意,支配着那样柔弱的生命形单影只走到今天。
这么多年,亚瑟一直都没有察觉到,或许是察觉到了,却从来不屑多思索那幽暗神采后的深意。
木已成舟,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唯有眼前想要的东西必须彻底纳入掌心!
“很可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撩拨起额前湿发的男人按捺下动容,蔑然轻嗤道,“你以为,我们还会犯同样的错误吗?”
骑士长挺进冲刺,目光凌厉激喘着宣告下残酷。
“让我来告诉你,稍后你会被清洗所有记忆,替换上我和阿尔弗想要你拥有的过去。你那已经毁灭的故国,让你悲伤的事物,你所放不下的包袱和毫无意义的拖累……都会荡然无存,变成我们为你打造的幸福情境。”
王耀瞠目结舌听着胡言乱语,只觉得冷意放肆地在躯体内蔓延开。
“你,还是赤棋高贵的王后,日后的地位也会愈加稳固,毕竟,你是王嗣的母亲。”
亚瑟扼住即将喷薄的欲念缓下动作,浓情蜜意地抬手摩挲孩子母亲僵硬冰凉的面颊。
“你只要,轻松活在我们为你编织的美梦中就足够了。”
即使是做我们的金丝雀,那也是,远离一切哀恸和烦恼,被我们捧在手心呵护疼爱的珍宝。
“不、不——”混沌的眼底剧颤,被桎梏住的双手不顾一切哀求地想要探来,“亚蒂!不要!”
久违的亲昵,恍如隔世。
“亚蒂!别这样!你要把我变成一个怪物!还要毁了我们所有的情分吗!”
凄厉的控诉盛满了哀伤。
亚瑟恍惚一瞬,“情分”一词让他的暴怒和怨忿突然不受控制!
“王耀!你还想榨干我们之间最后的羁绊吗?还想再利用我吗!”
亚瑟俊美的容颜扭曲而沉痛,拼死拦挡住无法言说倾诉的恶意。
“你知道的吧!耀!你一直都知道的吧!我时常静静注视着你的眼神!你十分清楚其中的涵义吧!”
没了桀骜和矜傲,骑士长的自我解嘲苦涩而卑微。
“可是你却总打着‘友情’的旗号,拒绝我,也利用我。不过我仍是很高兴……你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依附我的可爱模样!”
乖戾平息为漠然,亚瑟一手摁住王耀不安分的双腕制在床头,一手托着腻滑臀瓣五指成勾牢牢攫住!
“让你斩断过去的牵挂,就如此不舍吗?那些,让你不惜抛弃我们的,无用的东西!”
罔顾传入耳中的痛呼,亚瑟狠命纵送几十下,在胀大到极致的那一刻俯身噙住颤动不已的精致喉结,闷哼着将积蓄良久的一腔精华大方射进了横溢着滚烫汁水的小腹中。
“啊、啊……不、呃啊、啊……”
王耀阖紧双目,如被折断羽翼的鸟儿痛不欲生,无比难堪地感受着冲入体内的浆火,神识亦渐渐消散。
“这里,多久会有动静?”休憩片刻平复吐息的男人笑容纯粹而雀跃,小心翼翼点触着搐动不已的腹部,“不过没关系,我会每晚都来的,一定,一定很快,我们的孩子……”
“呵,哈哈哈哈……”金棕色的眸子失去了神采,恹恹地望着不知何方,有气无力的语调却依然犀利得足可剜心,“你,你和阿尔弗,都在害怕什么呢。”
王耀淡然抬起眼帘,直视着身上自以为是、过早吹响胜利号角的男人。
“不惜如此也要束缚我,是上位者的自尊心受挫了,还是你们,爱上我了,嗯?”
浑身沾满绮艳的凌辱痕迹,流转的如丝媚眼噬骨断魂。
青丝乱缠的美人衔着春色形容倨傲,轻抬脚心搭上男人劲瘦腰骨来回挲摩脊椎的凹陷。
“我的身体味道如何?骑士长大人?还让你感到满意吗?”王耀妖娆凝望着对方亟欲掩饰的不自在,绽出一缕迷醉的荡漾,“万尼亚就非常满意哦。每次一旦插进来就像野兽发情一样,非要干得我尖叫着晕过去再把我操醒,直到肚子鼓鼓的里面满是他的东西。”
眼见那对碧绿眸子幽深到发黑,王耀猖狂地舒展开笑靥。
“说什么不褪色的友谊,真的只有我在利用这段羁绊吗?你其实,很久之前就想对我做这样的事了对不对?像这样,插入你口口声声的‘朋友’身体里,在尽头恣意地射精和标记,还希望每晚都把我困锁在怀里,恨不得夜夜媾和一刻都不出来……”
放浪的笑声截断了骑士长的爆发。
“哈哈哈哈……你们一家子,可真是有趣呢!”
王耀笑得好似眼泪都快出来。
“你从来不知道,刚被送入你宅邸的那段时间,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你以为你那薄情的父亲来得勤快,是来关爱你吗?”
眼中翻涌炽烈的王后笑语恬然,轻描淡写地诉说着尘封过往。
“不,他是来玩弄我的,玩弄曾经不用正眼看他的女人的儿子。”
“为我好?你确定,这不是又一场和你禽兽父亲一脉相承的报复吗?”
亚瑟无法再听下去。
无法再眼睁睁听凭那双眼睛氤氲上绝望。
四唇恋恋不舍地分开。
没有甜蜜与缱绻,唯有冷漠与抗拒。
肉体紧密结合,心灵却被隔绝开的男人并不为自己的冷遇感到悲痛。
“别哭,别哭,耀。”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从不用顾及他人感受的自己手忙脚乱笨拙安慰着渴望讨好的存在。
王耀回以了与那时无二的纵容微笑。
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蠢货。在你们面前落泪,让我觉得恶心。”
亚瑟的手贴着王耀的心口,似乎已感受不到半点搏动。
“来吧,有胆就在我身上尽情展现你们那些龌龊的手段吧!”
处境艰险的囚徒形貌困窘地躺在他的身下,却像是从王座上睥睨着蝼蚁。
“就让我们来验证,是谁,能够笑到最后!”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