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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亚瑟•柯克兰与王耀。
他们之间的关系有过许多种定义。
得胜方的国王私生子与亡国受俘的年幼储君。
坎特伯雷公爵与异族近侍。
亚瑟与王耀。
亚蒂与耀。
军团长与心腹参谋。
大权在握的骑士长与傀儡幼主被剥夺一切职权的王后。
以及现在——
剿灭叛军的统帅,与叛乱幕后的最终主使。
***
骑士长亚瑟•柯克兰为囚室加上另一道禁咒,待缓缓吐出悠长一吸,这才转身向五感被封、四肢绞锁住的瘦弱身形走去。
久居军旅的步伐即使并未装备铠甲,也沉重冷峻得似要爆开铺满一室的柔软兽皮。
自在陷于舒适床褥的囚犯则不然。
纵然感知不到外界也并未急躁不安,比起认命放弃更像是无所畏惧目空一切,略显干燥的玫瑰色薄唇甚至冷情地牵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嘲讽,宛如正讥笑着只手遮天的男人——分明早就起了疑心,却直到折损无数的最后一刻,才有勇气面对布下令人惊叹棋局的真正元凶。
骑士长紧紧捏着拳头,在宫廷中令贵妇侍女们神魂颠倒的俊朗容姿如要择人而噬,森寒冰冷。
亚瑟知道,从父王将王耀送入自己府邸的那一刻起,两人的纠葛就已如水坝决堤收抵不住。
从小到大的记忆里,这位故国化为焦土的东方囚徒一直都行止荏弱,像是正领受暴雨侵袭的花苞,在枝头惴惴摇曳着随波逐流。
让人意识不到,他竟默默于惨烈滋润中,不知不觉绽放出致命馨香。
亚瑟自最初起就对这身体孱弱又性情怕生的同龄人有好感。
不仅因为他是父王信赖和宠爱自己的证明,更因为有了王耀的陪伴,无趣的黑白人生都像是有彩虹骤然降临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朝夕共处,从相识相熟到推心置腹,亚瑟几乎经历了王耀的所有成长。
随着年龄出落得愈加惊艳的东方美人仍像孩童时那般语声舒缓和润,却也一步步彰显了天性中的大胆与多谋。
亚瑟仿若魔怔,从未想过警惕。
王耀离不开亚瑟,背叛不了柯克兰。
自己不但待他深情厚谊,也是王耀在这个国家唯一的靠山。毕竟父王当众赏赐,他的身上早已打下了亚瑟•柯克兰的烙印。
由是撤了王耀的职权将他嫁给满眼懵懂的小国王,亚瑟确实心痛过,却至今不曾后悔。
这本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又有什么值得唏嘘遗憾。
理清前因后果的那一刻,饶是亚瑟也不得不震撼。
出任自己参谋时,亚瑟见识过王耀山猫似的狡黠,然到底错失了机会窥探他刻意压制着的,绝境猎豹一般的隐忍蛰伏与凌厉狠辣。
自信过头看走了眼,以至牵连甚广,差一步就全盘皆输。
“怎么,是时候送我上路了吗?”
解除了五感禁制的阶下囚轻轻扑闪着翎羽般细密的睫毛,不急着舒展肢体,反以娴静的端庄姿态若无其事调笑道。
就仿佛亚瑟将所有罪证甩在他面前的那天一样,王耀不过耸耸肩转身,淡定从容地继续浇灌来自遥远东方的艳丽牡丹。
傲慢而轻蔑。
更无端让人生出恐惧。
亚瑟并不喜欢王耀遥不可及、下一秒就要消失的感觉。
骑士长侧坐上床沿,十分自然地探手拨弄起王后软滑如丝的黑发,一如回到了少时抵足而眠的纯真往昔。
王耀甚至没有一点诧异,半眯起眼逍遥享受让人精神放松的抚弄。
“阿尔弗不舍得。”
猫儿一样理所当然惬意着,将国家搅弄得千疮百孔的美丽凶兽像在午后沙龙上听见了什么有趣之事,笑容欢快而得体。
“哦?那野心大得你都快管不住的乖宝宝居然会舍不得?他这是脑子当真撞坏了吗?”王后弧线优美的薄唇勾起冷肆,琥珀色的眸子剔透而专注地望着上方,“那么,你又是怎么打算的呢?我的骑士长大人?”
亚瑟没有回答。
他径自沉沦在那双凝满黄昏柔和的眉眼中。
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呢?
这对灵动水润,眼尾红痕嫣然摄魂的细长凤目,里面从来都没有真正刻印下自己的身影。
静谧夕阳后蠢动着的,唯有毁天灭地的疯狂永夜。
骑士长自嘲漾开浅笑,继而收敛不住,朗笑声几要冲破禁制。
王耀手脚被加诸了术法的铁链缚在四方床柱,哪怕直面这癫狂景象也是冷着眼不理不睬,直到身上掩面颤抖的男人一把扯开本就松垮的衣袍翻身覆上!
“你做什么?”
短暂人生却已历经各种风浪,王耀竭力保持着镇定,然不稳的尾音仍是暴露出了内心的震颤。
亚瑟骑在纤弱的身躯上,双手剥开与赤棋风格迥异的王后内袍,自顾自怜爱触碰着细细战栗的无暇肌肤,从锁骨划着圈摩抚滑下,闻言讽笑反问。
“伊万•布拉金斯基叫你张开腿的时候,你也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吗?”
死水般的眼底皱起涟漪。
占有上风者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紧不慢揉捏娇嫩乳珠,直视着对方抽搐的眼角。
“他现在领着残兵败退北境,或许早就被黑棋的野蛮人生吞活剥了,真可惜你选了个错误的对象卖身呐,尊贵的王后陛下。”
“啊~那可不一定~”话音刚落,半身赤裸的被侮辱者反而露出痴迷的诱人表情,一字一句,轻声慢语,尽显暧昧,“我可是爱死了万尼亚~毕竟他下面又粗又长还持久勇猛,每次肏得我反复升天一样快活,比光用前面高潮享受多了啊~”
受到寻衅的雄性沉默一吸,随即略微挑眉不怒反笑。
“你不是想知道我要怎么处置你吗?”
金色的头颅低下,让两种颜色的头发交融在一起,就像小时候半夜在侍从眼皮底下说悄悄话一样密合。
“听说你们东方人不管多么放荡淫乱,生了孩子以后就会老实安分许多。”炽热的气息笑意盈盈灼烧着耳畔,“赤棋王室也到了该有后嗣的时候了。”
王耀莫名其妙看着重新与自己对视的那抹浓绿,无法理解话题怎么突然歪向阿尔弗雷德要找女人播种这桩事上。
往日的挚友体贴万分,不带分毫感情地一字一顿解答疑惑。
“王耀,阿尔弗和我都认为,你该给赤棋生一个继承人收收心了。”
形同虚设的腰带被挑断,亵裤刺啦一声裂成碎片,王耀头晕目眩眼看男人将自己脚踝捏握在掌心往两边拉开,终于寻回了因信息太过怪诞而哭笑不得的断续嗓音。
“亚瑟•柯克兰!你们脑子都有病吗!我是男人、啊——!”
刺入干涩甬道的手指没有怜悯地向深凹处钻探抠挖,直到强烈抵抗着的肉穴不愿再退让丝毫,亚瑟这才冷酷干脆地抽出手指搭上带扣,排开阻挠勃发欲望的一切障碍。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还是说太久没男人滋润,你都忘了要怎么被阴茎插入挨操么?”骑士长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口吻市井地痞一样讥嘲着,一颗一颗解开军服上的鎏金纽扣,随后从胸口衣袋中掏出食指长的细瓶,弹开木塞扣住反抗就把瓶口扎入瑟缩不已的后庭,直到其中沁凉的蓝色液体全数被贪吃小嘴一饮而尽,亚瑟这才满意呵笑一声将东西拔出肉洞随意抛开,紧跟着轻松贯入两指,将肠壁搅弄出咕唧的淫靡水声。
“怎么了,我的大人?不用药你就硬不起来吗?”下体因鲁莽造成的疼痛而痉挛,王耀浑圆的眼中含着愤恨,说出口的话语却是温情款款,“还是说对手是万尼亚,这让你,未战先怯?”
亚瑟•柯克兰对恶质的挑拨听而不闻,似乎完全沉迷于自己的畅想中,双眼要释出绿光般贪婪,手心却小心又温柔地来回抚摸着王后平坦汗腻的小腹。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希望能长得像你,无论男女都一定非常漂亮。”
王耀唇边的笑容快维持不下去,只觉得满是荒唐可笑。
“亚瑟•柯克兰!你究竟在说什么鬼话!我是男人!正是知道这一点你才把我塞给那个幼稚小鬼的不是吗!”
不必担心依仗子嗣大肆揽权,永远收归在柯克兰家手中的听话棋子,稚龄弱主的完美王后人选。
一直牵引着弈棋的家族掌权人顿时回忆起了什么,眷恋神情陡地散去,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的愤懑与不甘,随之又迅速被得意与狂妄遮蔽。
“不用担心。”亚瑟放轻了诱哄的调子,“为了能让你安稳怀胎,我这些年做了不少研究。”
王后血色尽失的面庞交替着不敢置信和惊恐。
他知道眼前男人一贯秉持的作风,是若无十足把握,宁可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这也是王耀之所以能在对方眼皮底下大胆涉险的仰仗之一。
可让男人生孩子?
这种笑话王耀本可以乐上一整年,哪怕他现在是被压在身下双腿大开的狼狈姿态。
然而他并无法勉强自己僵硬的嘴角。
骑士长的母亲至死都是首屈一指的魔法师,以离经叛道名动诸国。
亚瑟之所以无法记入系谱成为名正言顺的国家之主,与他母亲生前所引发的无数藐视伦理和常规的骚乱脱不了干系。
如果那位让人心惊胆战的夫人的确遗留下只言片语……
“嗯啊!”
颤巍的视线慌乱凝起焦点,嵌入翼张两膝间的男人已蓄势待发,执着勃起阳物在潮润谷口粗鲁试探。
以男子之身受孕,更何况还是血海深仇之人的种,这耻辱王耀怎能生受!
“嘘,嘘,安静些。”侵犯名义上比自己高贵的王后对骑士长而言本就毫无负罪感,况且现在虚伪已被撕破,亚瑟反而更体验到额外的满足与刺激,“放心,别怕,不会伤身的,我可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受到一丁点伤害。”
“别、别开玩笑了!什么我们的孩子!”
事情完全脱离了王耀的掌控,这是他第一次由衷领悟到自己的无力与弱小!
他所想要毁灭的东西还未摧残殆尽!王耀怎能甘心!
亚瑟清醒又疯癫的眼底倒映出王后真实的惊懼,此种无上的鼓舞催促着游走在湿暖肉壁间的手指加速开拓,待到拉锯的挣扎精疲力竭,折磨着脆弱私密处的指尖最终姗姗退至穴瓣,大敞失守门扉恭迎整备多时的正主入内肆虐。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