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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阴冷的细雨应景地沾湿着绿意,也为纯白蔷薇妆抹上哀愁的凝重。
王耀撑着伞远远避开人群信步于古老教堂的后院,小心探出手细细摩抚这纯净的色彩,意外在和谐交织的枝叶与砖瓦中寻找到了平静。
三天之前他从不知晓,交往五年、终于在半年前步入殿堂的同性伴侣有一个兄长,更不知道原来自己爱人看似普通的姓氏上,还背负着令人胆寒的罪恶气息。
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拥有诸多璀璨夺目的时间瑰宝,王耀专长博物馆布展设计,自然是一心向往能定居于此。
然后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亚瑟当初犹豫万分的原因。
一众黑鸦鸦的男人们秩序井然落座在礼拜堂,阴翳接受着自彩色玻璃折射下的孱弱光耀,却无论是何等容貌身形,无一不透露出危险凶残的亡命氛围,连神圣的教堂都有了正被撒旦侵蚀的悲壮感。
王耀作为格格不入的东方人,本就在这血统胜于一切的保守国度显眼之极,何况眼下他是已故家主次子的家眷,必须立在祭坛边遭受那些诡谲目光的恣意打量。
父亲去世,亚瑟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悲伤。王耀陪同他回到柯克兰家出席葬礼,也未过问太多。
亚瑟的为难王耀感受得到,那双温柔的翡翠中透出的冷冽他亦看在眼里。
但交扣着紧握住自己五指传递来的安心不曾作伪,令他在群狼漫舞的压抑环境中渐渐淡忘了局促。
从最初相识时的不良少年到如今心意相通彼此坦诚的灵魂伴侣,王耀并不认为自己有必要着急逼迫爱人解答满心的疑惑。
他所要做的,仅仅是给予时间,等待对方愿意同他倾诉的那天。
——还是希望能早些回去啊。
王耀无奈叹息着,忽地一阵料峭寒意拂面而来,吹散了掌心颤巍的娇弱。
白色细洁花瓣嬉戏在指间,唤回了东方人远去的思绪。
摇曳的飞雪如这酥润的春雨遮蔽了视野,王耀却是将那缝隙中时隐时现的身影看得真切。
红发的高大男人已松开了葬礼上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正一手插兜一手拈着卷烟,遥遥斜倚在回廊的尽头吞云吐雾,幽绿眸光在薄幕间如镜花水月般捉摸不清。
斯科特•柯克兰。
亚瑟不曾提及过的兄长,柯克兰家的新任族长,黑道的年轻头狼。
王耀踟蹰片刻,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昨日只匆匆照过一面的“哥哥”。
对方有着柯克兰家一脉相承的俊美容貌,却也有着不同于自己家那位的劲健体格及桀骜威势。高端定制的黑色西服下所遮掩的贲张爆发力,定然不是早已安分工作多年的亚瑟所可以比拟的。
纵然斯科特是置身另一个世界的大人物,但此刻他身边没了昨日那些凶狠的环绕者们,到底还是亚瑟的兄长。
想通了这一层,王耀顿时给自己鼓劲加油,微微颔首致意,冲远处展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
隔着重重石柱的那人显然是收到了这份谦逊友善。
红色的火星浓烈一瞬,斯科特悠然吐出一缕轻烟半眯起眼,勾起唇角不紧不慢回以绅士般的亲切笑靥。
王耀不知所措地远远遥望近乎轻佻的迷人优雅,手腕倏然不稳,一滴水珠从黑色伞面边缘抖落,恰恰坠入后颈,透凉得人脊骨战栗。
***
虽是穿着一身轻便舒适的居家服,王耀却不得不绷紧神经偷瞥自家茶几上突兀万分的威士忌。
或许更让他忐忑的,是威士忌冷硬棕瓶后陷入绒布沙发,十分满意靠垫柔软贴合度的男人。
几分钟前从视窗屏上看清是谁在按门铃的那一刹那,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
王耀匆匆一路跑过院落精心打理的花圃直到栅栏,愈加震惊于黑暗世界的帝王此番正孤身一人捏着纸袋,挑起镜架露出熟悉的绿眸朝自己笑得爽朗。
“上午好,小耀。”
“……柯、柯克兰先生?”
“叫斯科特就行了。”
王耀一时语塞。
红发男人今日松松罩着件休闲剪裁的深色丹宁外套,里面开口极低的衬衣裸裎着野性狂放的肌理,比起电视剧和葬礼上王耀所认知到的黑道标准装束,斯科特现在更像是苏活区夜半寻欢作乐的富家浪子。
身为一个大多数时间安静避开人群沉浸于工作的内向设计师,王耀对自己配偶的哥哥第二次见面就熟稔得如亲兄弟般的态度有些手足无措。
扒在门栏上的十指难掩抽搐。
“你、你是来找亚瑟吗?”王耀觉得血液正涌上面颊,仍是壮着胆直面这非同一般的亲戚,“很不巧他今早出差去了,要一周后……”
“我是来找你的。”
斯科特低哑的嗓音轻笑一声,像是蝴蝶落在拂晓的玫瑰花瓣上,小心翼翼吸吮着露珠。
“可以进去谈吗?”
于是稀里糊涂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真是不错的布置,看得出你们两人过得十分惬意,感情也非常融洽。”
尽管自豪于自己和亚瑟一砖一瓦亲手筑建起的家,王耀还是截断了想要滔滔不绝拉着人四处参观讲解细节的冲动。
毕竟,这位可不是受邀来参加派对的亲密友人,而是亚瑟讳莫如深的凶徒之首。
斯科特今天表现得宛若普通家庭的兄长,此刻也未苛责王耀束手束脚的尴尬,反是有些伤感的自嘲轻嗤,倾身拿起倒扣在银盘上的沉重水晶杯又拧开威士忌瓶盖,遮掩眉宇间皱叠起的哀恸。
“亚瑟一定觉得很丢脸吧,有这样的家庭。”
男人的落寞猝不及防冲撞过来,将王耀想婉拒大白天就喝酒的说辞打散。
“怎、怎么会!”
从小注重亲缘关系的王耀最见不得人为着情感问题轻贱自己,何况斯科特还是亲属范畴的硬汉。
“亚瑟他、他心思细腻,原本一定是想和我说的!只是没来得及罢了!绝对不是觉得家里不好!哪有孩子会嫌弃家庭呢!”
王耀知道混组织的通常都极其重情重义,亚瑟面冷心热性子倔强,想必斯科特一直以来都为弟弟不肯回家而劳心伤神,内心歉疚的王耀看着这出兄弟疏离的伦理惨剧,似是弄清了斯科特来访的目的。
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泛起同情和责任感地劝慰起来。
斯科特窝在靠枕中不动声色轻晃酒杯,和亚瑟一模一样的翠绿眼眸一瞬不瞬,直看得王耀本就因紧张而语速极快的声音结结巴巴,一点点寂灭下去。
承受着对方赤诚关怀的男人终究绽出感激,半是戏谑的笑容让王耀不禁双颊潮红。
“小耀真是好孩子,亚瑟是幸运过头才能遇到你。想当初他刚离家时还是个无法管束又暴烈的野小子,如今……”斯科特另一手食指关节磨着下颌,调侃的视线若有似无掠过王耀颈间和锁骨,“如今,也会不舍得离开‘妻子’了啊。”
被来回怪异地审视,王耀闻言懵懂的表情顿时凝固,就算再怎么想装作若无其事,但压根无法挽救脸上红得要滴下鲜血的羞耻!
“我!我去准备冰桶!”
差不多是用吼的大声嚷出这句话,王耀扯紧松散的套衫衣领就往卧房飞奔!
如果可以,他真想钻进被窝里四处打滚再也不出来见人!
昨夜和亚瑟翻云覆雨弥补小别遗憾的痕迹还堂然皇之印刻在醒目位置,由于起身不久、况且也没有出行计划,王耀这才随意过了头!
谁晓得居然会被配偶的哥哥撞破这等隐秘!
就算当地人都开放过头,王耀到现在都还是那个没脸把这些事放嘴上的保守派人士,更不用说自己成为被议论的那个!
匆匆跑回还未整理的更衣室换了件得体的衣服,又厚着脸皮回流理台为威士忌准备了冰桶,王耀在斯科特毫无自觉的强势相邀下为免冷场,无奈一同边喝边聊。
许是酒精的影响,又可能是话题围绕亚瑟使然,王耀渐渐放下不安,与第一印象十分骇人的兄长畅谈得越发开怀,直至视野摇晃眼皮沉重,这才再也支撑不住,嘟哝着不知是否成功的告罪,一头扎进黑暗的怀抱。
浮冰叮铃铃地碰撞着水晶。
斯科特眯起眼浅抿棕色稠液,专注凝望着面容稚嫩的弟媳粉颊飞霞,艰难保持清醒地将头越点越低越点越频繁,终是不敌药性软软瘫在沙发中,一动不动敞开纤瘦肢体,就等饥饿的狩猎者猛扑而上一口吞下。
但有品位有格调的万兽之主却不会急着露出尖利獠牙。
影响和势力远超王耀想象的黑道首脑静静交叠双腿倚靠在软垫中,像是悠哉在古堡欣赏名画真迹,于一片静谧中虔诚而耐心。灼热的视线则似刀刃代替着双手,在小美人漂亮又散播出诱惑的肉体上一寸寸摩抚而过,尖锐得几乎让梦魇中的灵魂都不由颤抖。
斯科特搁下酒杯十指交错置在下颌,饶有兴味地观赏着即将入口的美味。
他的确是来找王耀的。
因为亚瑟,也不因为亚瑟。
缘由如何都好,面具业已撕下。
其后眸光冷冽刺骨。
却当之无愧是,属于猛兽的讥诮与轻蔑。
***
真轻。
恣意描摹过弟媳软糯细腻的精致面容后,斯科特随手将人抄抱起,毫不犹豫地大步踏向新婚夫妇仍残留着昨日浓郁交颈气息的卧房。
昏暗的房间里散落着睡袍与浴巾,床上也是狼藉一片,斯科特甚至在地上那件皱巴巴干结了些白液的衬衣中一眼扫到了使用过的保险套。
理所当然,又十足刺激的场面。
外来者大大方方将房间主人安置到不洁的床单上,扎入眼中仿若亲弟弟示威一样的雄性标记反而煽动起了斯科特内心不加掩饰的恶劣。
这是王耀和亚瑟的家,这是王耀和亚瑟的卧室,这是王耀和亚瑟的床。
这是他们做爱后未收拾的凌乱。
现在,则是亚瑟的哥哥斯科特,和作为弟媳的王耀在这张历经甜蜜交媾的床上,预备刻下崭新的印记。
“……嗯……嗯啊……”
斯科特收回环视的讥讽目光,敛不住残酷冷肆的微笑。
不得不说,王耀真是有着一副好皮囊,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亚瑟和他并肩而立时,还是会有被误认为向高中生出手的可能。
丝绸一样细致柔滑的黑发,名厨出品的布丁那般光洁柔嫩的弹性肌肤,紧俏的臀部与轻盈的纤长肢体,家世良好性情温润……也难怪眼睛长到天上去的弟弟一见倾心,硬的不行立即换了软的,最终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乖巧无趣的懦夫,失却了狼性,丢尽柯克兰家的脸。
斯科特俯视着身下紧蹙眉头夹紧双腿不住痛苦摩擦的消瘦身躯,探手自衣摆没入,下一秒便触碰到了宛如高烧的滚烫肌肤。
“啊啊!”
水润樱唇急促喘出一声低吟,婉转畅美,听得人食指大动。
主导着节奏的男人却是不急不缓,即便昏沉在黑甜乡中的小羔羊胴体绯红眉梢染着春色,连无意识的呻吟都是发自本能的娇媚婉转,斯科特也没有一丝动摇地自顾自把玩。
细瘦的腰胯轻轻扭动,贪恋着沁心的凉意却是追逐不上缓缓向上移动的决然。
冰块似的舒爽摸着腰腹盘旋在乳尖,在王耀惊惶又疑惑的虚弱吟哦中那份冷意又毫不恋战地转移至下腹,不过片刻,下体顿时一片凉飕飕。
斯科特略微惋惜弟媳没有继母那副高耸饱满的双乳,无法随心所欲地搓揉,也无法抓托着享受乳交。但斯科特却也十分中意王耀平坦胸口小巧嫣红的乳珠,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樱桃般可爱,更甚者,当自己指腹狠狠碾过之际,那紧实的臀部亦会随之抽动着夹紧,可以想象此时若是将性器插入其中,会获得怎样销魂的快感。
征战无数的武者有些口干舌燥。
被自己剥光了的弟媳表情懵懂又疑惑,长长的睫毛战栗着却睁不开双眼,唯有任人鱼肉地被摆布身子,向着不速之客敞开柔韧双腿,无辜又放荡地呈上昨夜被使用过而红肿未消的小肉穴。
非常诱人的门户。
斯科特拽着王耀的一条腿拉高了,将那绵软火热的小口凑得近些。
也非常的青涩。
阅人无数的王者嗤笑一声,心下敲定了评论,顺势将一指叩进干净的花蕊。
“……亚瑟?不……要……”
包裹着指尖的肉壁瑟缩得厉害,必然是媾和得太少还不习惯一些粗硬的柱体来回捅弄。
毕竟,自己可怜的弟弟连婚前性行为都不被允许,却迷了魂一样仍傻傻地甘之如饴。
斯科特回忆着自己看见那份报告时差点笑岔气的奇景,冷笑着添了一指。
王耀秀丽的五官拧成一团,呓语似的亚瑟亚瑟叫唤个不停,似是不明白为何那份异物感还未褪去,明明平时稍微喊疼就会停手。
“还真是,被宠上天了呐。”
斯科特挑眉,艰难拔出被骤然绞住的手指,爱怜拂去王耀鬓边滚落的汗珠,又错身拉开床头柜抽屉,并不意外地看见了一管大众款的润滑剂与几枚保险套——包装统一,甚至连口味和类型都没得选。
对弟弟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层,作为兄长的斯科特拨过润滑剂,单手弹开瓶盖挤出不少。
就算直接插入,斯科特也从来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凡爬上他床的人都会相当识相,为柯克兰家大少爷的享乐铺平一切道路,只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障碍增色情趣。
并不是今日对着这具一看便无法长时间承欢的身子动了恻隐,只是一切按照亚瑟所做的轨迹来玷污王耀,会让征服显得更为美味。
发绳被扯下,散乱铺陈开黑发的青年沉沦在不安稳的梦境中,浑然不知昂首的粗壮正抵着湿淋淋吐露粘液的殷红小孔。
然而身体中燃烧着的邪火是真实的。
被滋润好的径道渴求着鞑伐,凹谷中翕闭的小口垂涎着若即若离的热量,笨拙款摆着想要捕获那份沉甸吞吃到底。
捏揉两团手感极佳软肉的力道一重,正遭受着欲火煎熬的躁动惘然猛地一滞。
几乎是下意识地,空虚不已的后穴欢天喜地攀附住破开四壁的肉柱,竭尽所能将那徐徐深埋而入的快乐贪婪拖曳到至深之所。
“亚瑟……停……”
颦蹙起眉心的美人气息惴惴颤抖地咬着下唇,酥软的手腕想要抬起推拒,却最终再度坠入被褥兀自战栗。
斯科特盯着王耀面上不满的撒娇,又斜唇嘲弄着将视线挪下,衔着黑硬阳具自私幼童一样不肯放开的小嘴啧啧有声吮吻着,就算是经历过各种秽乱大场面的过来人,也要被这贪得无厌的举动吸出脑髓来。
不过是微剂量的助兴药物就淫荡成这样,交给亚瑟那战战兢兢的废物来调教真是可惜了。
开发着弟媳稚嫩的男人挺胯几下将自己猝然撞到根部,坏心眼地计算着要是将外表素雅内在淫乱的王耀送去招待有合作关系的军火大鳄们,能替柯克兰家赚回多少额外利好。
“……痛、痛……啊……”
昨夜接纳过男性欲望的器官虽是被照拂得小心谨慎,做足了前戏更不会有伤损,但王耀素来怕疼,每次都需亚瑟边哄边施展手段才能放松身体燃起兴致,好半天才能最终迎入早就肿胀得充血的肉楔,而且亚瑟纵容着王耀羞涩保守的性子,他们之间性事本就不太频繁,像现在这样被充满过的感觉还未消褪就又被造访填塞的情形,还从未遇见过。
“啊!不、要了、不要……嗯啊!”
王耀迷迷蒙蒙嘟哝着,不知多久才在风浪冲刷似的晃动中睁开眼。
戳顶着拓开肠壁的东西和平日不同,每一下都好像带着电流刮蹭得毛孔直渗出冷汗,又好像有着倒刺和挂钩,剐着尾椎一路敲打将那悚然径自送入头顶,在脑海绚烂炸开。
“唔、啊……”
半睁的眼难以自遏湿润起来,脐下三寸也率直地有了反应。这感觉太过怪异,王耀根本承受不住陌生又过分的刺激。
模糊的视野倒映出伏在身上律动的漆黑轮廓,还有宽阔肩头后熟悉之极的吊灯剪影,鼻端嗅入亚瑟与他气味,垫在身下的是自己精心挑选的舒适桑蚕被褥。
一切都是那样了若指掌和司空见惯,除了……
唯一可以对自己做这种事的人不应该在这里。
“啊、啊、啊啊……”
金色的眸子倏地瞠大,咸涩水滴顺势滚落眼角。
“舒服得醒了吗?”
侵袭的步伐暂缓,陡然僵硬的泥泞热巢扼住了肆意钻挖的阴茎。
有着一头张扬发色的男人微微眯起苍狼般的凌厉绿光,泰然自若摸上王耀暗色中亦惨白到显眼的小脸,替他抹去了哆嗦淌下的水渍。
“乖,放松,醒了就把腿张大些。”主宰着黑暗的存在无声蔑笑道,“别那么急着榨取精液,我才刚刚肏进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