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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斯科特少爷?您、您究竟、这是……等、等下!啊——”
斯科特像是以无形威压驱赶着羔羊,在将弟弟瘦小又柔弱的伴读猛推进自己房间后悠哉关门落锁,不紧不慢抬手解开衣扣。
王耀狼狈跌坐在地上头晕目眩,眼前的黑雾还未散去,一股比刚才更霸道的力量拽着手腕将他提起,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在耳畔炸开,自己已经被摁着脖子压在了冰凉坚硬的书桌上。
“斯、斯科特少爷!”
少年稚嫩的颤抖哀求中已带上了哭音。
王耀不是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相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名义上为伴读实质上为人质,王耀已从一开始每天热切希冀有人来接他回家,到之后对柯克兰家少爷们的恶言相向习以为常。
对接受了现实的少年来说,一切都已并非不能忍耐,什么都变得可以习惯。
这种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一直持续到半年前亚瑟•柯克兰,这个表面同龄玩伴、实际上欺负得他最厉害的柯克兰家小少爷半夜闯入了他的卧房……
王耀不太清楚公爵夫妇是否知道这近半年来的伤风败俗,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客死异乡,可无论如何都定然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的小少爷却越来越大胆妄为,仿佛根本不在乎被人发现。
那天宴席间王耀在露台上死死咬着手帕,被发情野兽一样的亚瑟扒光了下身用粗大性器钉在墙上打桩似地肏干淫弄,当身上之人第二次粗喘着攥紧自己的身子顶到尽头痛快射入精液,王耀哭到模糊的红肿双眼突然惊悚瞥见人影!
斯科特大少爷一身有别往日的军礼服凛然而威严,正倚着通往宴客厅的门廊缓缓吐出烟雾,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总是冷淡而蔑然的绿眸蕴着深长意味似笑非笑,还不及王耀有任何反应,对方就已悄无声息分开丝绒红幕,闪身滑入了一幕之隔的光鲜世界。
“怎么了,小荡妇,突然夹这么紧是还没吃够吗?真是贪心,不过感激涕零吧,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你的。”
亚瑟纤长的食指擦过瞠大眼眶中凝结的泪水,又将王耀的视线扳了回来,近乎迷醉地亲吻上楚楚可怜又充满魅惑的琥珀色。
“是不是特别喜欢今晚这地方?里面,比平时更热更会吃。”
精致的东方人偶失去了牵线沿着粗糙墙面滑坐到地上,伪装成天使的金发少年居高临下欣赏着一手打磨的杰作,蹲下身爱怜摩抚印满红色指痕的柔嫩腿根,在美妙的细细战栗中将手掌没入沾满白色体液的阴影,并起二指狠狠插入被干得收合不拢的肉洞,那里立刻欢天喜地裹了过来,其中还盛满了从自己那里榨取的精华。
“还不够,对不对?”
亚瑟温情托起漂亮得想让人舔吻的双腿大大拉开,让自己最喜欢的部位以最完美的艳丽姿态展现在眼前。
深红穴肉间沁出的白露滴滴沥沥顺着会阴滚落至石板,他可爱的小伴读抽泣着发出一声呜咽反常挣扎起来,扭动腰胯的姿态像是神话中勾引水手的海妖,令人兴致勃发。
情欲高涨的公爵少爷很快腻味了固执的反抗。
“行了,安分点。”
亚瑟扶着自己再度硬起的肉棍整根重新插回炙热的绵软中,顾不上粗暴捅出的精液四下飞溅,立即由上至下噗嗤作响地用力抽插享受起快感,颇为不耐烦地随口威胁。
“这么想叫人来观摩你淫荡的样子吗?嗯,可以啊!到时候谁来了,我就招呼那人一起来填满你这饥渴的屁股。”
王耀空洞泪眼倒映着背对月色的恶魔不断在身上起伏低吼,神智也随之被捣弄往深渊。
被抛弃在异乡受人奚落,进而被迫沦为泄欲工具遭受侮辱,王耀本以为最糟糕的人生不过如此。
“小耀,亚瑟每天把你喂那么饱,怎么你还没怀孕?是我那弟弟不行吗?”
久未现身的斯科特在亚瑟随公爵夫妇去往皇宫期间将他拦在房门口时,王耀无可避免地控制不了尴尬,然而更让他手足无措的质问却在男人口中轻描淡写,一个接着一个。
“斯科特、少爷?我、我是男——”
“还是说是你的问题呢?啊,亚瑟那么宝贝你,你对他有所隐瞒可不好吧。”
身形挺拔的红发男人只随便系了几颗衬衫衣扣露出大片阳刚肌理,懒洋洋嗤笑一声打断王耀结结巴巴的辩驳,如有实质的目光蛇一样凉飕飕地从脚下一直缠上细弱脖颈,嘶嘶地在赤红耳畔舔着蛇信。
“这样,我可得替可爱的亚蒂好好检查检查。”
大少爷斯科特•柯克兰久在军中一贯桀骜不羁,在亚瑟变着花样欺负王耀的时候不屑加入,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帮他解围。
可王耀十分清楚斯科特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比起亚瑟明摆在脸上的傲慢和鄙夷,时常在外游历、据说还经手一些沾血生意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更加危险的气息,因为对方看似散漫而去招惹绝非明智。
王耀曾庆幸那夜晚宴上被撞破不堪后斯科特没有和旁人透露的意思。直到现在以不雅姿态被桎梏在书桌上,王耀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肤浅!
“少爷!斯科特少爷!您别这样!”
王耀吓得手脚并用不住想要直起身,却都被一只手像制服奶猫那样轻易镇压了下去。下半身腾空在书桌外的姿势让人全然找不到支撑之处,只能无比惊恐地感受着宽大手掌摸到下腹利落解开皮带、唰啦一下将裤子扯到脚踝的恐惧!
“不要、不——”
“嘘,轻点声。”
斯科特啪啪清脆拍了几下浑圆的软肉,诱哄被打雷惊到的孩子那样温柔。
“你快把花园里的人都叫来参观了。”
信手撕开最后的隔阻,斯科特忍不住为所看见的美景吹了声口哨。
“亚瑟果然很宠爱你啊。”
手背擦过果冻般幼滑富有弹性的臀尖,斯科特咋着舌反手捏了捏这无比吸手的软腻触感,看着那里立刻添上又五道淡粉指痕,融入到无数同样的痕迹中。
“求您、求您放过我吧……”
少年绷直了线条柔润的背部,毫无自觉翘起臀部并呈现出薄衣下优美的蝴蝶骨。
“我说不呢?”
虽然不舍得放开紧实的绝佳触感,但斯科特还是接受了蛊惑,侧手没入皱起的衬衣,沿凹陷的脊柱一路向上爱抚火热的肉体。
王耀为冰冷而无法拒绝的温度打了个冷颤,抖声故作镇定道:“我……我马上就能、回国了!你们这样、这样我家里人!不、不会放过……啊!”
斯科特眯起眸子,十分中意指间柔软小巧的乳珠因不断揉捻搓弄而慢慢变硬的过程。这尊漂亮的黑发人偶从来到他们家起就一副生忍着委屈的可口模样,也难怪会惹得亚瑟三天两头故意找茬。
眼下王耀在自己手中辗转难耐的身姿看似义正而愤恨,却因受过男人的调教生生平添了妖冶的魅惑。
——果然被亚瑟滋润得不错。
柯克兰家大少爷轻哼一声算作褒扬,两指登时收紧,怀里的小东西立刻惊叫着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斯科特凑近了凌乱黑发掩盖下的泫然侧颜,同情万分地:“你以为有使者来访便一定是接你回去吗?”
见王耀呼吸一窒身体僵硬,男人愈加柔情地将小质子长久的幻想一寸寸捏碎:“你的父亲快不行了,你的几个叔叔们争斗正欢,谁还会有空顾及你呢?况且——”
有着硬茧的手指恋恋不舍放过充血乳首,倏地贴合小腹下潜,一把抓握住黑色草丛中软绵绵的柱体。
“放开!别碰那里——”
“你要家里人为你怎么讨公道呢?我的殿下?”斯科特卡住动个不停的身体,一手强势慢慢捋动有了反应的鲜嫩性器。少年秀丽眉眼间闪烁出的水雾让他不禁燃起了嗜虐的欲火,“嗯?殿下,您想好怎么让使者传话了吗?说您在这里被不止一个男人奸污了?每天晚上都和我弟弟睡在一起,要被操晕过去,下面的小嘴灌满精液,含着肉棒才能睡得安稳?”
王耀紧紧阖起眼屈辱地忍着泪水,仿佛这样就听不见耳畔的污言秽语,咬牙切齿不甘道:“你这样做……亚瑟、亚瑟不会允许的!”
“哦~”斯科特夸张地挑了挑眉,差点喷笑出声。
王耀的确是以亚瑟伴读的身份入住柯克兰家的,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亚瑟没分寸地骚扰之下两人的关系有多糟糕,更不用说借着酒疯夜袭之后了。
但即便如此还能在这时候把亚瑟当挡箭牌拉出来,也是难为王耀单纯的秉性了。
作为奖励,斯科特松开了半勃起的小玩意,却在王耀过早松懈的刹那浅浅一笑,将食指利落贯入前夜就被干得松软肿胀的后穴中。
“那小子连家族生意都还没接手,他就算知道了,除了跳脚又能拿我如何?”
斯科特松开桎梏,把脱了力呜呜呼痛的瘦小身子扯向自己,全然游刃有余地以双掌剥开粉白臀间的深色臀缝,嫣红花瓣被手指破开的艳丽景致颤颤巍巍袒露在眼底,而吞吃下指节的内里丝绒般湿暖,无意识的挪动似是在催促更粗更大的滚烫之物前去攻伐和侵袭。
大方地又插进一指抽艰难拔几下,外翻而出的肠壁立马充满淫欲的纯熟水泽。受到取悦的男人脉脉含情将视线抬起,对上咬紧下唇死命压抑本能的哀婉面庞。
“亚瑟知不知道并无所谓。可是……父亲母亲知道了会怎样呢?我弟弟当然不会受苛责,但我的殿下,勾引柯克兰家继承人,您说不定会被送去边境的军营呢。那里的男人可不怎么绅士,您这娇贵的身躯撑得过半个月吗”
王耀祭品般仰躺在桌上颦蹙起眉心,两眼惶遽而茫然。
亚瑟虽然也是嘴上不干净,却从来没做过威胁人性命的事。
斯科特到底不是亚瑟。
这位阅历远非小少爷安逸生活可比拟的英伟男子可以运用最低劣最致命的手段快速达成目的而毫不愧疚。
王耀从最初就没有一张拿得出手的牌与之对局。
眼看将小美人打击得泪眼婆娑惊魂不定,斯科特唇角微挑起暧昧弧度,无奈轻叱着:“明明和我弟弟关系那么僵,这个时候倒知道找他出头,真是坏孩子。”
斯科特抓住少年曾经齐整的衣襟一把撕开,蝶贝纽扣飞弹至墙角,在阳光下冷酷折射出书桌上纤弱双臂忙乱挥舞的凄惨景象。
将手指暂时撤出滑腻温软的销魂地,斯科特拽着两条顽抗的修长双腿大大分开置于身侧,哼着音符欺身压上残留着昨夜余韵的绝品肉体,着迷吮吸方才狎戏过的石榴色乳首,忽地并齿啃咬,像前人一样留下示威般的印记。
少年瘫软着胸口剧烈起伏,身体中心大大敞开任人采撷,不情不愿的推拒反倒更胜邀请,很快似是品尝到了乐趣,兴奋地难以停止颤抖。
透明涎液像是蛛丝从湿淋淋的饱满乳头黏连而起,斯科特舔了舔下唇乳蜜一般的滋味,训斥起小伴读心口不一:“皇子殿下,您就是这样一边求着亚瑟停手,一边又将屁股摇得那么诱人吗?这么淫乱还骗人,真是糟糕的品性呢。”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你别这样!”
王耀收止不住难过,小声啜泣着驳斥这番污蔑。一点没察觉到自己被拉高臀胯摩擦男人突起腹下的模样就好似温驯的雌兽期盼临幸。
斯科特被这种无意识撩拨得呼吸沉甸,亵裤的顶端已然湿粘一片,兴冲冲地想要弹跳出来,毫无隔阻地磨弄细嫩肌肤直至那处发红破皮。但阴茎最迫切的还是直冲进潮成一洼的紧窒小穴,套在其中好好感受温热浸泡和夹裹。
“我怎样?”斯科特十分能理解自家弟弟爱追着王耀欺负的心情,“是——这样?”
极其随性地拉下束带,在裤裆中苦苦受难的粗大阳具狰狞击打在粉嫩柔滑的大腿内侧。趁如离水之鱼般在身下扑腾的少年怔忪恐慌之际,斯科特扣住托起的翘臀,调整姿势将利器直抵上湿漉漉滴水的花心,一个纵身将顶端肥厚的冠部捅了进去。
属于亚瑟的小伴读满脸不敢相信,十指猛地勾紧强健双臂上的衬衣布料,好一会儿才甩着一头凌乱黑发绝望哭出声来。
斯科特手掌收力,牢牢拽住渐渐无力而老实下来的身体,虽然大肉棒可说是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但随之而来的紧致迫使下半身毫无仁慈地猛烈摆动,一寸寸将茎身硬插进花径深凹,直到小穴能安抚住每一根暴起的青筋。
妙极了。
斯科特轻轻摆荡蜂腰,用粗浓阴毛在少年至为柔嫩的部位刮搔出道道浅痕。穴蕊的内部因着喘息而节奏地绞紧又松开,比帝都花楼头牌的巧舌不知道要舒坦上多少倍。
更何况是从亚瑟手上抢来的玩具,这令和王耀的交媾变得愈加刺激有趣。
斯科特快意赏玩肉刃在嫩穴边缘重复着现身与隐没,摩擦炽热的肌肉密不透风缠裹着肉柱,淫露随不停律动插拔而溢出打成白沫,沿着鲜妍肉隙浊浊淌下,更显贪婪小口朱红娇艳。
被动在欲浪中经受冲刷的少年分明早已失去处子之身,更时时得到充足的精液浇灌,此时却仍像初夜一样失措抽噎,惹人不禁怜爱。
“嗯~为什么要哭得那么伤心呢,殿下?”斯科特抽空拨弄发硬的乳头,恶劣调侃道,“和亚瑟比起来我伺候得如何?您有哪里不满意吗?”
“快停手!我讨厌这样!我不要呜呜呜呜……”
动听的嗓音巴巴怜望着,鼓起全部勇气投来的含泪目光秋波粼粼,若是在审判席上定然无往不利。
只可惜质子殿下正被男人骑在桌上一丝不挂,肚子里还搅弄着硬硕肉棍,不争气的后庭穴瓣调皮吮嘬着碾压开每一道褶皱的滚热男根,像是撒娇,更似挑逗,心机深沉地引领大屌向着自身最渴求肏弄的地方探索。
天生的小荡妇。
“怎么可以不要?”斯科特迷人一哂,直起身干得更重更深,嘴上耐心劝慰着:“殿下也是在我柯克兰家长大的,这些事都不精通的话,将来有天要是回去故国,您的家人岂不是要责备我们没尽到教导的责任?”
丰腴肉丘承受着昂扬攻伐,蕊心的色泽已蜕变为深浓,彰显着战事的激烈。
斯科特一如骑跨在名驹上畅快驰骋,可身下的幼兽却还不足以历经疾风骤雨,不多时便气息奄奄,再也说不出违心的推辞,只顾得上拼命攫取氧气,间或随挺动痉挛地泄露出呻吟。
“啊、哈……啊啊……啊……”
泪滴似断线的珍珠顺着姣好的曲线不住倾落,王耀被炙烫的坚挺侵扰得香汗淋漓,竭尽所能扒拉着对方皱巴巴衣袖的力道再无以为继,坠落身侧无助晃漾。
少年因汗液增添风情的湿发丝丝缕缕水藻般披在肩头滑落背脊,自暴自弃屈服在媾和畅美中的薄红面容秀美而清纯,媚态横生的妖娆身子却是诚实,放荡起落着紧窄的小屁股自顾自将敏感处迎凑向鼓荡的柱身,肢摇体颤嗔怪着欲壑难填。
斯科特豁达接下了这份战书,抚着柔韧腰身陡然加大了操战,用饱胀的楔子顶得那处汁水横溢,怒张青筋狠狠研磨过蠕动不歇的贪吃信道,撞得异国皇子难以把持,只能失神浪叫。
柯克兰大少爷几近沉沦地俯视着因自己而诞生的绮丽胜景。
濒临高潮的粉糯两靥春光满溢,斯科特被一翕一张的小洞吸得噬骨断魂,尖锐的快感也没让他忘了绅士风度,分神抓握住王耀腿间挺立之势温柔捋动,在对方脚趾都蜷缩起来之际倾身含住了亟欲放纵的尖叫!
唇舌交缠带起的湿漉盖过了粘膜被拍击的稠腻水声。
斯科特缠绵回应着生涩的眷恋挽留,不由称赞起自家幺弟。
最初他以为亚瑟只会在这小家伙身后各种搞事,就像欺负心仪女孩子的低情商小鬼一样幼稚。
但上次回家赴宴撞破露台偷情,斯科特这才有些欣慰——原来未来的当家还没蠢到无可救药。
柯克兰家自古秘密掌管着一些所谓的肮脏生意为近亲的王室稳固财源,也使家族地位无可撼动。
更使掠夺的本性熔铸在家族成员每一滴血中。
无论是掠夺外人,还是掠夺自己人。
斯科特缓下递送把王耀箍在怀中,沾满精液的手指恣意抚摸着半是失去知觉的战利品。
父亲母亲真的会不知道亚瑟每夜都将人拘在房中吗?
身为质子禁足在柯克兰家多年的王耀身份高贵又孤零无依,脸蛋漂亮身子干净,比起柯克兰家继承人在外风流惹出事端,睁眼闭眼让他在家豢养一个没势力又好处理的性奴纾泄精力,这绝对是明智之举。
斯科特明白亚瑟也想得通这一层,这才肆无忌惮还不忘精彩做戏。
不过父亲母亲真的了解亚瑟吗?
王耀真的会如预期那样很好处理吗?
——日后可真是有趣极了呢。
对这好骗的孩子心生同情个一两秒,斯科特抬腕梳过额前红发甩去汗水,蓦地勇猛精进,将快被睡神拐走的少年冷不丁拽了回来!
“不、不要了……”
王耀吃力探出手臂,却最终似主动攀附那样,攫住敞出大片结实胸肌的衣襟。
释放后的每一记戳弄都引发比撕裂更悚然的快适,从尾椎沿背脊直扎入脑海的狂肆炸响死亡的花火。
“会死、会死的……快停下!少爷、不行的!要死了!”
“嗯?怕什么,哪有这么轻易死,”斯科特感受着背部湿透的布料在晃动中不停被扯下,心神却是步步激昂,干得更为卖力,“怎么,亚瑟从没把你操成这样过?”
酸软横陈着纤瘦娇躯抽搐着低泣,羞涩的琥珀色眸子投来勾魂秋水,简直就是邀人施以愈加过分的责罚。
纳在软径中的分身又充血了不少,男人舔着唇角,将两条酥韧双腿毫无阻碍地压折到小伴读的胸口,放任热火蒸腾在他们之间。
“拜托!少爷!”王耀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却明显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慌乱乞求着,“不要!你不可以——”
“这可不行呐~”
斯科特用肉柱残忍碾过战战兢兢的敏感点,顿时让水润小嘴中的口是心非了无痕迹。
“不射进去,怎么知道你怀不了孕到底是不是我弟弟的问题呢~”
刺啦——
斯科特提了下裤带悠悠点燃一豆星火,腹线性感的赤裸上身倚靠在落地窗边,俯视喷泉水幕后渐行渐近的马车,哪怕不用等车夫娴熟绕过遮蔽物,柯克兰家族的徽纹也已足够醒目。
眼见两列侍从训练有素地分排左右,斯科特鼻间喷出一声轻嗤:“啊,亚瑟先一步回来了啊,果然是个没耐心的小子。”
斯科特轻点烟灰,斜唇继续道:“我那弟弟每次一回来就先到处找你,真是跟初生的小鸡仔一样丢人呢。”
书桌上昏昏沉沉的人影一如饱受云雨摧残的零落花苞,对始作俑者轻佻的言语没有丁点反应。
王耀仿佛死了一般双目怔愣,只呆怔将视线投注在天顶的壁画上,似是全然不知被折腾得惨烈的艳红穴口正汩汩淌落白浊。
饶有兴致地检视自己一手妆点的美人,斯科特半眯起眼捻了捻卷烟,蓦地探手捏起细巧的脚踝。
“既然你不准备去见他,那么……就让他来见证下,果然还是我更让你快乐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