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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虚弱瞪视着房门口。
即便视线因汗水而模糊,因情热的激喘而摇曳,他也依旧挣扎着一线清醒,绷紧颤抖的身体死死抵住墙角。
“咔哒”一声重新落锁的男人被包裹在彰显英挺身姿的昂贵手工西服中,和王耀身上由于激烈抵抗而皱褶成菜干的地摊货有着云泥之别。
修长的双腿不紧不慢踱步而来,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却气势逼人。
当之无愧,属于影帝的气场。
璀璨的金发规整梳理在脑后,露出宽阔额头和如峰的鼻梁,让那两瓣似笑非笑的薄唇愈加迷人蛊惑。
这本该是参加上流社会晚宴的行头与仪姿。
然而此刻,那一双被媒体堆砌无数赞美的翡翠眼眸正半眯着居高临下,倒映出酒店私人套间中另一人悲哀的负隅顽抗。
“晚上好,王耀前辈,终于又见面了。”在圈内冠以至高荣誉、享尽褒扬尊崇的男人于一步之外恭谦着,低沉喑哑的音色醇厚仿若拨动G弦,在这般场景中诡异到可笑,“还未正式介绍,我是亚瑟•柯克兰。”
王耀在一记轻颤后也确实想笑,可惜他汗湿的手都快抓不住滑腻的水晶烛台,而且一旦松开紧咬的齿关,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克制住呻吟。
但真是可笑。
有谁不知道影帝亚瑟在银幕上的荣光与精彩呢?
又有谁不知道柯克兰家族作为黑道帝王,连当局都要礼让三分的地位呢?
可是,的确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亚瑟和柯克兰,原来是可以连作一个整体的。
王耀对这份殊荣敬谢不敏。
早些时候被大老板弗朗西斯•波诺伏瓦连拐带骗扯到这里,王耀其实是拒绝的。
那个花边新闻和影帝最新动向曝光率不相上下的公司大老板打着什么算盘,王耀心知肚明——毕竟当年他刚刚出道时,就已经遇到不少类似的景况。
可自己一向本分在摄影棚里低调干活,怎么就招惹到了这尊衰神?
没法等到想通这事的那一天,弗朗西斯已擅用着天赋的多情和巧语,迫使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王耀忍无可忍只得前来做个了断。
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份得来不易的中意差事,而且他也不认为在布拉金斯基的积威下,除了可以说是为亚瑟而一手打造的娱乐集团,还会有其它圈内公司敢收下他,哪怕只是当个片场打杂的小工。
王耀原本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给自己的大老板洗洗脑子,建议他去找旗下艺人释放荷尔蒙发泄多余的种马之力,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简直完美。
如果意见不被接受,那王耀也不是好招惹的。
毕竟一个坑里摔两次,这把年纪也白活了。
他特意准备了录音笔,从头到尾都开着。
虽然这张保命符同时也会将自己置于相当不利的境地,可王耀想赌一把。
押弗朗西斯•波诺伏瓦截止至目前为止,所有惊天动地的绯闻韵事都建立在两厢情愿的基础上。
然而还未下注,王耀就已输得一败涂地。
措手不及的,弗朗西斯在进门刹那就喷了他一脸气雾剂。
天旋地转地被半强迫携往寝间,王耀并没有在男人嬉皮笑脸不住诱哄的劝慰中破口大骂。
但无声的竭力抗拒和迷离也阻隔不了的鄙夷也并未持续太久,虚浮着踩在地毯上妄图拖延的双脚根本连着地都是点水一般。
床垫软得不像话。
王耀觉得自己一如被抛入云朵构筑的深海,而头顶上方面带和善微笑傲慢着不听人话的花花公子,将会是他所能仰望的唯一天空。
“呼呼,小耀你真可爱。”
西装革履的男人愉悦地浅笑着,将从裤袋中夹出的录音笔轻描淡写折成两截随手丢到床下,纵容的口吻像是责备淘气的孩童。
王耀头脑浑噩浑身火烧,弗朗西斯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他开始焦躁,并且他也深知,要保住工作已经没了指望。
瞳孔深处的决意有了更迭。
压住向床头逃窜的纤瘦背脊,弗朗西斯攻城无数的灵活五指戏弄似钻入裤带与衬衫间的缝隙,隔着布料一点一点摩抚急剧战栗的脊骨凹陷,与此同时也残忍坚定地顺势而下,潜入更为隐秘的区域。
“不要……住手!”
明知结局已定,却犹不心死。
昏黄灯光下瞪大着的金棕眸子透照出令掌控者气血沸腾的脆弱与逞强,映衬着那张精致若诗画的无助面庞,宛如一曲塞壬的歌谣搅弄着男人心头情潮的涟漪,也不经意唤醒了沉睡心底的欲火。
逗弄之心急速退居次席。
“哎呀呀~”鸢尾色的瞳眸暗沉下来,将人捉回扣下,“这可真是,要对不住了啊……”
被缥缈虚幻引入深渊的男人对暗处的蛰伏毫无所感,恣意抚触衣衫下滑润的热意,肌肤相贴四肢纠缠,全然没留意到本该酥软的手臂已伸向床头的硬质饰物。
就是现在!
王耀双眼发红,恶狠狠抄起烛台砸向趴在胸前舔舐的脑袋——
“唔!”
专注于啃咬细腻的男人抬起头。
王耀咽下悲鸣痛苦捂着手腕的神情依旧惹人爱怜,弗朗西斯半秒怔忪后扫了眼落在枕边的烛台和弹落墙角、造型简洁之极的铂金戒指,头脑一瞬串联起所有。
重拾风度,男人好整以暇坐直起身,漫不经心将凌乱鬓发捋至耳后。
“来得真早,这么急着要礼物吗?哥哥我还没包装好呢~”
弗朗西斯暧昧地冲身后眨眼,一手仍缱绻游弋在单薄漂亮的身躯上。
王耀瑟缩着,腕部被突如其来的物件砸得疼到说不出话。
他已没有余暇继续调弄持续磨炼的演技,眼前的黑雾仍旧笼罩不散,迷蒙间有一丛金色鬼魅般闪现在门边。
“我要是晚来片刻,这礼物恐怕都要自己飞了。” 一丝冷冽哼笑,仿佛冰雪凛冬,倾泻风云压顶的沉抑,“况且染指要送人的东西,你的品行越来越恶劣了,混蛋胡子。”
“欸~这么计较可做不成大买卖哦~”从不知愧疚为何物的男人优雅叹息,卷弄着奶油色的金发,“小亚瑟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啊~”
泰然调情着,弗朗西斯五指理所当然地松开了王耀腰间皮带,被阻截生路的伤患顾不上创痛,咬牙羞愤连忙按住那只继续滑向裤链的手。
王耀认出了闯入者。
亚瑟•黑斯廷斯,年纪轻轻就摘得桂冠的实力派天王巨星。
关于他神秘背景的传闻无奇不有,但唯一被证实的消息,是自己身属的公司确实是为了那一位的星途而斥资建立的。
那面瘫小白脸的成功不过是砸钱砸出来的——
这样充满刻薄嫉妒的恶言,稍后便被出色演绎着各种类型角色的亚瑟打脸。
反复地打。
心中对表演仍旧有着向往的王耀当然也关注着亚瑟的作品。
——坚持内心执着的狂妄俊才。
王耀从亚瑟进入自己视野起便一直留心着这块仿佛会发光的璞玉,目睹着他攀越一座座巅峰最终耀眼得无法逼视,不无感慨和动容。
尤其是在一部早期电影的访谈中,导演曾透露拍摄高空游乐设施故障剧情时,当时还没有成为一线演员的少年亚瑟要求不使用后期特效,而是亲自攀爬上去一次通过表现绝望中坚定求生的危险镜头。
在电影成为经典、关于亚瑟的那些幕后被重新挖掘出来的今日,他那一贯为了追求质量而不惜代价的态度也在圈内令人不禁佩服。
王耀不由想着,天时地利人和,要是这样的人都不成功,又有谁能成功呢?
也难怪那些男女老少,哪怕面对下戏后略显冷淡高傲的冰山面孔,也飞蛾扑火般迷得死去活来。
勤恳搬着道具的王耀在听说自己公司和亚瑟•黑斯廷斯之间的关系时,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有诸多想法需要表达。
就算亚瑟和弗朗西斯在人前人后都毫不避讳地关系暧昧,那也是他们的事。
他早就深切体会到娱乐圈并没有“彻底的干净”这一说。
权钱抑或是美色,似乎就只有单纯的实力无法交换来这个行业的青睐和重视。
王耀没有权钱,也不愿利用自己的皮囊。
但他对别人的觉悟和做法从不指指点点,还可以说有点漠不关心。
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演戏还有热情。
虽然只能在无人的时刻把在片场观摩到的场景自娱自乐演一遍干过瘾,他丁点也没有后悔当年胖揍了一顿视为好友的伊万•布拉金斯基。
哪怕代价是再也无法站到镜头前。
只不过王耀没想到的是,自己现在会被大老板弗朗西斯•波诺伏瓦缠得烦不胜烦,甚至……并非一个世界的亚瑟也牵扯其中。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就算正用软绵绵力道急躁拉拔着就要钻入内裤的手指,王耀也听漏不了亚瑟平陈却明显不悦的冷肆,“从小就不喜欢。混蛋胡子你是年纪大了记忆衰退吗。”
将王耀整个笼盖在阴影中的男人笑得狡黠而恶质,即便侵略的意图正在急剧消亡,但攻占的进程一点也未放慢。
“哎呀~说起来哥哥还真的记不清了呢~小耀似乎是给我自己留的呐~某些小孩在暗处直勾勾干盯着小耀把眼睛都瞪圆了什么的,哥哥一点都没印象了呢~”
“弗朗西斯。”不温不火的声线徘徊在喷着烈焰的低谷,“给你十秒钟整理,否则我就让车队护送你裸奔回家。”
出乎意料的,王耀倒是不知道弗朗西斯竟是一个如此宠溺情人的包养者。
不但张罗着让对方开心(虽然自己莫名其妙躺枪),就连被冲撞威胁也完全不生气,还真的就起身作罢。
“嗯啊!”
不轻不重捏过腰胯的力道让一时走神的王耀呻吟出声,他看不见门口亚瑟黑下的面色,也躲不开弗朗西斯啃咬在面颊上湿漉漉的吻。
“可怜的小耀,”黏腻的轻笑带着不怀好意的同情,最后狠狠揉了一把王耀已经难堪鼓起的胯间,“之后可要好好怀念哥哥我的温柔啊,这里的怀抱随时欢迎你~”
被汗水浸润的黑发散乱地披在颈间,王耀快喷火的眼神瞪着男人翩然整装而去的背影,同时竭尽全力撑起身想要滚下床。
操控着局面的亚瑟•黑斯廷斯连头都没回一下,皱着已经够惹人瞩目的眉毛跟随着大老板一起迈出房间。
“……欸欸~哥哥不能就坐在外面吗?听听而已嘛……小亚瑟你真的很过分啊……好好好哥哥圆润地滚,把东西收起来好吗?……”
王耀听见外面门被拍上的回音,可该死的药性让他连呼吸都是软的。
弗朗西斯走了,危机却并没有解除。
他还没天真到以为自己今天可以简单逃过一劫。
尤其是……亚瑟•柯克兰报上自己真名的时候。
一瞬间,王耀脑内建立起的固有认知和推测就崩溃得一干二净。
鬼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好好的黑道少爷不当,居然跑来隐姓埋名演戏。
还投入得挺疯狂。
——这还真是……惹上了大麻烦。
王耀夹紧止不住哆嗦的双腿,酡红面色透出惨白。
——但问题是……
“抱……歉,哈……柯、柯克兰、先生,我想、唔……我、我们并……没有私交……哈……”
阴云笼聚,压迫着王耀不堪重负的神经。
可就算亚瑟•柯克兰把他吊起来用刑,连路过影帝面前这种事情都没有的王耀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得罪过对方。
长久的沉默,令艰苦握着烛台对峙的王耀头脑发胀,视线都产生了重影。
耳边似乎只余留下自己的喘息,身体内迸发出的火焰燃尽了一切,他就快……
“你真残忍,前辈。”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如月色清冷,浇灭了些许作祟邪火。
随即面前之人蹲下身,出其不意探来抬捏起下巴的手像是导着电流,王耀拔高了惊喘,手中的东西掉到了地毯上。
浮萍般无主的身子被制控着向前,怔然直面一对幽深晦暗的绿眸。
“前辈,我为了追逐你而进入演艺圈不断打拼,可是你不但无处可寻,还不记得我了。”
思绪如乱麻的王耀叫苦不迭,下身想要发泄的苦楚和亚瑟•柯克兰被冒犯般的狠戾,想先解决哪个似乎都无门无路。
——我是真的不记得有见过你啊!
热汗从额头淌下。
——而且我接剧本拍戏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啊!又都不是男一,小碰友你真的不是当年在电视上认错了人才走入歧途的吗!
王耀张口结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被扣住下颌的姿势中艰难地想要发声。
“前辈不记得我,这没关系。” 因失望而心情不佳的亚瑟没给他这个机会,“但我始终坚信只有前辈才是能站在我身边的人,于公于私都是。”
王耀在那双孤傲恣意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的目瞪口呆。
“我的意思,前辈听明白了?”
听、明、白?
纵然早有预感,但亲耳听见这些,王耀还是觉得霜冻从脊髓开始蔓延,迫使他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
“我若、不明白……你想怎样?”
鎏金似的眸中射出鄙夷尖刻,王耀恨不能一拳揍歪对方高挺的鼻梁。
“不明白?”亚瑟将拇指按上呼着热吸的红唇来回摩挲,目光灼灼,“我要前辈你做我的伴侣,之后你也不需要再操心布拉金斯基的那些小动作,我会替你都摆平。”
王耀被这番诚恳详细的解释气笑了。
“你不乐意?”
亚瑟•柯克兰半眯起眼掩住疑惑,仿佛正淡定面对不思议事件的诞生。
回答他的是一声嗤笑及不屑撇开的眼神。
把玩着指尖软腻的金发男人沉思几息,霎时将食指插入王耀口中,用寻常语调无视着年长者的无用呜咽。
“前辈,可以的话,我也想同布拉金斯基一样,把你藏好让你没办法每天都吸引到新的崇拜者,并且……”
话语未尽,因津液而漉湿的手指毫无留恋地抽出,王耀刚得空换上一口氧气,臂弯被倏忽扯得一疼,整个人已再度被丢入轻柔棉絮堆叠出的床铺,砸得晕晕乎乎。
衣装挺括,举手投足间极具风度教养的大众情人随之欺身而上,利落干脆地截阻下一切慢了半拍的反抗。
“前辈,”悦耳的男声温柔迷醉着,一手摁住双腕一手解下领带捆绑的动作有条不紊,养眼之极,“我想每晚都把你操晕在床上。”
声调恭谨,内容却不堪之极!
“……小兔崽子!”王耀的脸色快红似滴血,不过四字,却几乎要磨掉他一层牙釉。
“给、给我住手!”
没等王耀涵养尽丧,将松散外裤内裤一并剥下的黑道少爷不带丝毫犹豫。
眼见衣冠楚楚只乱了齐整鬓发的半大青年已掰开臀瓣高架起自己的双腿,被恐惧拥抱的王耀顾不得胯间竖起的勃动,惊懼着弓起身子死命抗挣,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不要!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噩梦犹如重新上演了一遍。
当年他也是这样毫无尊严,被一度引为知己的伊万制在床上。
戳刺在股间的热硬阳具由于尺寸太过夸张,在不住的扭动挣扎下始终无法得偿所愿。
王耀当时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在那令人作呕的东西最后成功停驻在紧闭后庭、就要直冲而入时,本该被打发去国外的娜塔莉亚闯了进来。
一番混乱的闹剧。
好在他趁乱闪躲又划清界线,这才全须全尾地活到今日。
王耀十分明白。
无依无靠但有着一副好皮相的自己只要还想在演艺圈出人头地,不是伊万,也会是其他人。
伊万总算念着旧情,缄默地等他服软低头,可亚瑟•柯克兰却是个彻头彻尾披着绅士外衣的疯子!
事到临头,他果然还是憎恶着这样的命运!
在臀缝间擦弄会阴的手指停了下来。
亚瑟抬起五指插入额发向后撂过,刘海的垂坠让那张冷峻面容显出几分稚气。
“前辈不试试吗?”没有起伏的调子倾吐出不解,“我的技术很好,一定会让你舒服。”
仍旧分不清对方究竟是否是在作弄自己,王耀用捆缚的双手拽住扒拉在腿根的手掌,气得浑身发抖快要冒烟:“你这个……小混蛋!”
亚瑟俯视着坦诚出下体的憧憬之人,见对方眼中有着水光,若有所思地反问道:“前辈你不喜欢?”
没等王耀再吼他一声,亚瑟已覆盖住对方诚实得无法遮掩的性器:“可是前辈,这里,你总要处理一下吧?”
怒骂的音调变了味道,摸在要害处的掌心粗糙温暖,起起伏伏的揉弄像是搅着一池春波,继而又转变为直白的上下套弄,惹得王耀再也顾不上开口呵斥,唯有将仅剩无几的气力全部用来捂住口鼻,以免崩溃在这直蹿脑海的惊涛骇浪中。
“前辈,我想要你心甘情愿。”专心致志给予快慰,亦不时刺激着胸口精致敏感的樱色,亚瑟的嗓音在目睹王耀睫毛沾湿的那一刻沙哑,“这一次如你所愿。”
浸着水波的眸子瞠大着,像是在诘问“那为何还不松手”。
大餐在怀的亚瑟并没有看起来那样寡欲,尤其是面对王耀在情欲中懵懂的茫然。
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释出硬物直捣嫩红后穴的冲动,这种煎熬也只有亚瑟自己明白。
从小到大,身为柯克兰家最小的孩子,他从未这么委屈过。
不过若是为了彻底得到这个印刻在心底的人,亚瑟可以完全没意见。
毕竟是王耀为他开启了演艺世界的大门。
领着他在片场东奔西走傻傻寻找迷路家长的美人哥哥,和稍后被叫去拍摄加场、扫过一遍剧本便超常发挥出偏执狂爱慕者的天才演员,居然可以不冲突地共存于一个人身上。
从那之后,亚瑟就没有停止过对王耀的肖想,从急切到绝望,一路至再度意外重逢,心底的回响真实地反映出他的渴求。
想要。
独占。
如此简单。
“弗朗西斯拿出手的东西,前辈还是不要轻视为好。”
舔了舔干涩的唇,亚瑟按着王耀柔软的腹部矮下身,滚烫的唇舌在贯穿耳鼓的惊叫中含住了那处。
“不要……”
被精心细致勾勒着形状的王耀再也苛责不出只言片语,吸吮着柱身的舌头像是有着灵识的活物,舔弄描画,在淫秽的声响中不放过一寸可供挑弄的地界。
“啊、唔唔唔……”
节奏款摆着的细腰不受控制地扭动,在半润穴口逡巡良久的指节找着时机,不声不响破开门扉潜入了软肉,尽情感受着滚热潮暖,也满意于因外物入侵而抽搐排斥的本能。
“前辈,我真高兴,布拉金斯基还没教会你男人的滋味,”舌尖舔过不住沁出露珠的铃口,随即五指接替着继续捋弄,亚瑟目不转睛地注视王耀情难自禁的沉沦,“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担起责任,让你尝个够的。”
又一指挤入,开拓着吝啬配合的甬道,强势地在脆弱处为所欲为,探索着要害所在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攻伐。
王耀最终惨叫着蜷起身子,将精液全部纳入亚瑟的手心。
失神的双目泛着嫣红,视野在火热的喘息中白雾茫茫,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冷风掠过,才唤回了远去的神识。
虚软的身体仍是动弹不得,却无碍王耀看清金发的掠夺者正掏出勃勃欲望,满脸正色地跪坐在自己头顶,行着他此生未曾见过的下作之事。
“不、不……”
王耀刚刚释放过,眼下正是最任人鱼肉的时刻。
他想要蹬腿把这无耻的家伙踢到天边,却又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甚至因为太过惊魂未定,连怎么闭眼都忘了,只得任由那粗硕攫物近在咫尺,随着床铺的颠动时时逼近,将所有细节无限放大在自己的视网中。
“住手……”
亚瑟在激情逐渐攀升中观察着王耀的每一丝神情变化,见他凝起气力想要闪躲,持重的温言促狭着。
“前辈,对自己日后要朝夕相对的东西,不好好仔细亲近感受一下吗?这可是,你曾经教我的啊。”
眼见着水雾在那双惶乱可怜的眼中迅速浮起,亚瑟没由来地体会到了身心上的双重愉悦。
“前辈,你是我的。”
哪怕摇着头仓皇无措向后逃躲,王耀也避不开直送到眼前的肉刃,和倾吐而出的汹涌体液。
畅快淋漓地将自己的味道灌溉在所有物上,亚瑟将滴淌在火烫面颊上的白浊与涓流而下的泪珠缓缓搅匀,捧起对方呆滞无神的脸,四唇贴合。
“前辈你看,我只是透露一下那个意思,就会有人争先恐后替我分忧。”
褪去硬挺外套,解开在王耀白嫩肌肤上勒出红痕的领带,亚瑟将他赤裸绵软的身子压入怀中抱紧,凑至绯色耳畔轻轻啃噬吹气。
“弗朗动作快,手段也温和,换做别人,我很难保证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让我高兴,尤其是,对你的家人。”
搂抱在双臂间的纤细身躯颤了颤,亚瑟抚慰着光滑汗湿的背脊,嘴角划出一丝冷冽,体贴地劝服着。
“所以前辈,你可要快一些,心甘情愿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