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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子摸魚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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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 01月 09日|comment(-)

【紅茶會】藤葛

CP:紅茶會+all耀
並不想坑,但是好像沒時間寫了

國象設,非自願情節,阿米黑成煤球,阿米主動戴原諒帽,sir黑成灰球,老王在黑化的路上
老王會變成王則天,還有露中+港耀的番外好想寫啊啊啊啊啊


ココから続き

 

 

即使是赤棋国执掌禁军调度大权的骑士长,能被传唤进入国王陛下的寝间,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但亚瑟•柯克兰面对今日这份殊荣时,并无法像过去的每一天那样,完美表现出自己热诚的荣幸与感激。

立足于大陆东方,年纪轻轻却已霸权在握、被国民崇拜敬畏的少年国王终于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将手指恋恋不舍地从滑腻如琼脂的肌肤上松开,徒留下深红色的印记,与颤抖着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柯克兰卿,你觉得如何?”

天真的嗓音如晨鸟般雀跃,阿尔弗雷德•F•琼斯用湿漉漉的手指推了推英挺鼻梁上的眼镜,吐息微喘着笑嘻嘻侧首询问他所信赖仰仗的骑士长。

“我的王后,他挨操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说着猝然狠狠摆动腰肢,从裤襟缝隙里挺出的赤色肉棍冲锋陷阵在泥泞成一片的湿软小口中,尽根而出全部而入,两颗充血卵囊啪啪啪打得泛红的臀肉淫靡作响,迫使那细弱哀求的闷声陡地拔高几度!

“唔!唔唔!唔——!”

正履行着夫妻义务的王后双手被困缚着仰躺在床上,乌檀黑发间所点缀的贵重金簪已不知所踪,胡乱散开的青丝铺洒在波澜迭起的锦缎上,在被动的起伏撞击下,就像是两河交汇般波光涤荡泾渭分明。

纵然是口中被塞着帕巾,泪流满面苍白惊恐的无力挣扎,也不过是增色了东方王后令人想要深入蹂躏的美貌。

亚瑟•柯克兰没有回答,也并未如承受着激烈欢爱的王后所哀求的那样转开视线,他仅是不远不近地站在床边,在金发少年得意满足的嗤笑中面无表情,欣赏着这出由国王陛下亲自奉上的“恩赐”。

骑士长十指微微蜷起松松垂在身侧贴着,幽绿的眸子一瞬不瞬,专注着眼前纵情媾和的画面,看不出情绪。

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衣衫完整着直跪在床上,坚实的十指拉高那两条曲线漂亮的赤裸双腿腾空缠在腰上,用战场上杀戮敌人的劲道与狠辣肏干着娇弱的身躯,蔚蓝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无与伦比的快意与愉悦,一下又一下迅速扭动胯部,似是十分喜欢那张紧紧含着阴茎的软热小嘴被插得浮起白沫的放荡模样。

“嗯!唔唔……唔……”

泪眼模糊快要失去焦点的琥珀色双眸随着下颌被掰向一侧的动作改变了所凝视的对象。

常服被撕裂,身体几乎被翻叠的王后在这十分吃力的姿势中气息奄奄,不住抗拒的举动疲软下来,最终在国王陛下不慢反快的进攻步伐中丧失了气力,整个人只得战栗着敞开双股呈现出失守的温顺蜜穴,任由身为丈夫的少年舔过下唇,斗志昂扬凭着个人喜好纾泄疯狂的欲望。

骑士长知道王后并不享受这段肉体的交合,也不愿意自己目睹这些凌辱般的场景,可他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为了自己,更为了不让那处境已经够可怜的人愈加悲惨。

***

当年阿尔弗雷德亲征领兵攫取了大陆东缘的小国全境,为了安抚历史悠久又盛产粮食作物与精美手工织物的异族文明,将这段征服作为自己生日礼物的小国王以联姻的机敏手段消解了潜在的暴动。

可阿尔弗雷德对献上的美人图册鸟都不鸟,直接兴致勃勃地点名王耀。

在连日实质为拒绝的讨价还价拖拉磋商后,半夜仍精力充沛的阿尔弗雷德朝他絮絮叨叨着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亚瑟安静恭听国王陛下势在必得的兴奋,不时回应赞美几句,自以为抓住了阿尔弗雷德此番荒唐任性的深意。

王耀,就算直到不久前都一直在王都近野的神山圣殿清修,但那男人生来就被冠以夏国储君的名号。

因他出生时紫微坐命,百鸟巡行——司天监卜筮解曰,此子日后坐拥天下。

“这可真有趣不是吗,亚蒂?”野心勃勃意图为赤棋开疆拓土甚至一统天下的少年在御帐中笑得天真烂漫,口吻却轻蔑得让人不寒而栗,“这么漂亮的脸蛋,就算是个男的我也不亏啊~况且是我娶了他压在身下,纵使已经亡国,也变相应验了他会拥有天下的预言不是吗?”

作为最受国王信赖的骑士长,更身为君主的异父兄长,亚瑟•柯克兰自然一贯都无条件支持着行事作风看似没有常理的少年。

“他们不会答应的。”

亚瑟拨弄着灯台上的高纯度明石,对画卷中捧着袖炉倚栏观湖的绝色姝丽不免多看了几眼。

的确是……之前送来的垃圾堆叠在一起都及不上脚跟的尊贵姣好。

直接杀掉是可惜了,但身负那般神神鬼鬼的兆象,即使只是皇族惯用的迷信骗人伎俩,赤棋也不能坐视不理任凭发展,以免有心人利用这声名图谋不轨。

亚瑟十分钦佩阿尔弗雷德的远见。

为了彻底掌握这片富庶之地,必须要将那人控制在手中。

但,又该如何不撕破脸皮地让他们交出王耀?

“果然是这样吗~”金发少年托着下巴夸张地嘟哝嘴,满面可爱活泼,令人不忍心对他的要求说一个不字,“那,只要王耀自己答应就好了嘛~

倏地击掌,阿尔弗雷德咕溜转动滚圆的蔚蓝眼珠,笑容诡谲又充满孩童的纯真,仿佛对眼下的最大阻碍已全然失了兴趣。

“好啦亚蒂哥哥,这件事我已经有解决办法了。我们离开那么久,也该是回家的时候啦,不然弗朗哥哥整天对着那些干巴巴的老头子不能为女士们解忧,岂不是太可怜了?”

骑士长从御帐告退时,并无法获悉今夜起,无数人的命运——包括他自己,将就此改变。

那时的他根本无暇考虑日后,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未来。

因为晨光再度熹微之际,他们的国王陛下却不见了踪影。

亚瑟作为近臣,在慌乱前来通报的侍从面前表现出十足的冷静。

他的同母异父弟弟天资聪颖擅弄权柄,身边还有他呕心沥血栽培的暗部保护周全,在这国祚衰竭的败者都城就算耀武扬威走在街上挑剔找茬,也不会有丁点遭遇危险的可能性——

理论上如此,可阿尔弗雷德趁夜不知去向,连暗部都在陛下的授意下未进行任何的定时联络!骑士长淡定地着手私下寻人,但内心又怎能不焦急担忧!

国王失踪岂是瞒得久的?

在亚瑟即将压不住这足以扣上谋反之名的消息时,阿尔弗雷德却优哉游哉地信手掣马,满面餍足得如偷腥之猫般从大营正门晃了回来。

众臣见陛下归来已是收敛了几分问罪姿态,此刻又觑见少年身上残存的风流气息,都是人精的诸位雄性立刻散了内心拨算着的阴谋论。

亚瑟当然不会看不出自己弟弟仍旧回味着昨夜韵事,不同于他人只露出猥琐的了悟,有着兄长身份的骑士长在独处时终于爆发出了愠怒。

“陛下出征时日不短,确实许久没有纾解过了。如果想要什么人,告知我一声去安排就好,什么时候让陛下失望过?何必要这样让我担心!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尽管旧夏王族不值得忌惮,但联姻之事落下话柄——”

舒展着四肢哈气连连的金发少年摘下眼镜揉了揉浮起薄雾的蓝眼睛,漫不经心打断了并不让人讨厌的说教。

“我去上了王耀,亚蒂哥哥不是都没法帮我搞到手吗?”

在气头上的骑士长一阵恍惚,脑袋嗡地鸣响:“你说什么?谁?”

“夏国的储君王耀啊。”亢奋期过了的赤棋国王大喇喇用手抓过热气腾腾的脆皮吐司,随意丢了几片火腿上去啊呜一口往嘴里送,“我昨夜潜入他的寝殿忙活了整晚,对方一点都不配合,真是麻烦死了。”

腮帮子鼓起的大男孩无所谓的口吻就像是踩了一株路边的野花。

骑士长把玩权术从不迂腐,但显然他的弟弟手腕更加大胆得让人惊心。

阿尔弗雷德乖巧地冲他笑了一下。

“夏国不是可笑地极其重视名节吗?现在我和他有婚姻之实了,他总该不会拒绝我了。”

“就凭这个?”亚瑟皱起粗浓的眉毛,“他要是就此压下装聋作哑……”

夏国商贸繁荣,可这一代的王室羸弱不堪导致军力疲软,战事推进至此竟未遭遇一个强敌!

但即便这样,阿尔弗雷德和亚瑟等重臣还是一致认为,为了彻底令这片土地的住民归顺,也为了给大陆其它摇摇欲坠的小国立个“榜样”,更为了无阻碍地攫取夏国的一些独特技艺,和旧夏王族闹僵结怨绝非明智之举。

阿尔弗雷德深谙此中谋略,为了稳定占领方的民众情绪不惜亲征久驻昭彰威仪,王耀若是忍气吞声,他们也不便拿侵犯了储君的事四处张扬。

“啊,这个不用担心哦~”天使般扣动人怜爱之心的少年晃了晃手中艳红的醋粟,“正巧昨天王耀的弟弟也在呢,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嘶,真酸!”

阿尔弗雷德嫌弃地丢开果串,眼中鄙夷却是不减:“这么大个孩子了还要缠着哥哥一起睡,啧啧,亚蒂哥哥,想想我们那个年纪都已经在军中揍人了呢。”

蔚蓝的眸子抬起,其中盛满了浓烈的恶意:“既然那么离不开哥哥,那我就顺便请他做个见证人咯。”

忆起月光窥探下满是泪痕汗水的漂亮男人苍白面色透出潮红,对床榻边堵着嘴被刀抵住脖子的呆怔小鬼又是紧张又是羞惭的动人神采,阿尔弗雷德忍不住摸过干涩的嘴唇。

“王耀真人比画卷上的还要好看呐。”勾起低俗笑意的国王陛下咋舌,对无可奈何的半血兄长分享猎艳经历,“而且啊,亚蒂你可绝对猜不到,他竟是非常容易臣服快感的体质呢~传言会‘坐拥天下’的男人有这样淫荡诱人的身体,简直讽刺啊~不过我很喜欢哦,像是有魔力一样,光是插进去就能体会到双倍的刺激返还回来,爽得我都差点亏空在他身上,不然我本可以早点回来的。”

亚瑟为君主的任意妄为头疼地扶住额头,但症结既已打通,他又不免松了一口气。

为了赤棋的霸业,阿尔弗雷德此番牵扯甚少的举动已是十分温和。

亚瑟身居骑士长之位,当然不会有空闲关心失势王族的哀愁,那些人该做的,原本就只有妥协和服从。

旧夏王族当天就传来消息,联姻之事悉听尊便。

不久后亚瑟也终于见到了那位这些天总被阿尔弗雷德挂在嘴边、甚至可能夜间又去造访数次把人压在身下的未来王后,王耀。

笔墨和言语难以形容详尽的精致感,虽然仅着无华素袍,也掩盖不住行止谈吐间的泰然高贵,又许是在山中清修久了,那人的周身都徐徐散播出抚慰精神的静谧气息。

无法想象他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媚态。

也无法理解他一切都未发生过似的淡泊从容是如何做到的。

亚瑟有些局促地错开过度关注的视线,不期与另一双眼睛对个正着。

死死抓拽着兄长手臂的孩童不过舞勺之年,看起来瘦弱又怯生。

却有着一双孤狼般凶狠的眼眸。

王嘉龙。

四目相交、承受着那份不痛不痒戒备厌恶的骑士长无端肯定孩子的身份。

在胁迫着目睹亲近兄长被强暴后还能如此哑忍不发,甚至在阿尔弗雷德逗弄时神色如常进退有度……

——这是个隐患。

作为皇亲的亚瑟在东方格调的婚宴上执着酒盅避开人群立在僻静处,远远观望灯火通明的古国皇宫沉浸在鼎沸乐声和融洽氛围中。

但冷静谋划着赤棋未来的骑士长心中,已决定好了无足轻重棋子的归宿。

后来的一切,都向着赤棋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王后虽是来自降地,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帝后之间十分恩爱。

阿尔弗雷德十分宠爱美丽又温和的黑发男子,总是形影不离,心甘情愿将世间一切美好双手奉到王后眼前,几乎到了不在乎后嗣的地步。

这一公然宣言让众臣有的感动,有的骚动。

但亚瑟始终在这一出出跌宕起伏的剧目中保持着清醒。

和阿尔弗雷德,和王耀一样的,清醒。

直到现在这一刻,亚瑟仍会问自己,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在玫瑰园中撞见独自黯然的王后,一切是否会还在正轨上?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一时魔怔邀请他共进午茶。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和他谈及文史经政。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一次又一次地期待起偶遇。

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有如今浓郁到按捺不住的爱恋与倾慕?也不会有愈渐折磨内心的遗憾与唏嘘?

一切都无法回头。

他们到底是走到了眼前这一步。

***

“陛下,”亚瑟平静的幽暗绿眸倒映出床榻上出了名疼爱王后的国王正施加的单方面凌虐,口中恭谨道,“请停止这样孩子气的行为。”

自己禁锢在内心的奢望,终究还是瞒不过异父弟弟的察知。

在哪里露陷的?

是阿尔弗雷德在石桌上洒满荆棘玫瑰,将那光洁背部压在其上快意驰骋享受着压抑悲鸣时,自己投去的同情不忍?

是好几次王后深夜泪中含着恐惧,捂着嘴扯住不整衣衫从寝殿跌跌撞撞逃出,又立刻被阿尔弗雷德亲昵微笑着在自己面前揽抱着拽回门后时,深碧眸中凝起的怨愤?

是下午茶时超越友谊关系的殷勤亲密?

是舞会宴席上难以错过一瞬的遥遥追随?

还是……他如今终于踟蹰不决的忤逆萌芽?

宛若对骑士长的怅然若失毫无兴趣,阿尔弗雷德至始至终沉湎在王后鲜嫩可口的胴体中。

“孩子气?”一国之君微喘了口气,露出赞赏的笑容俯身响亮亲了一口王后被泪水粘住湿发的面颊,随即像是奖励般更用力摁住王耀的腿根,倏地向两侧撑开脚趾都颤巍发抖的双股。

“呜……”

艳色的痕迹一览无遗,王耀鼻息惴惴,连呻吟的力气都快耗尽,只得自欺欺人闭上模糊双眼,以期减少早就被友人撞破的悲哀耻辱。

阿尔弗雷德调整了体势,十分大度地将妻子正忙碌吞裹着赤色肉柱的私处揭露人前。

红白之物从被捅开的可爱褶皱边缘随茎体抽拔流溢而出,国王陛下从不委屈自己的本能,攀指摩挲上收缩着给予快慰的坟肿小口,夯基打桩似的猛烈攻伐突进,一记一记痛击出淫穴主人的荡漾哼吟,享受红润内里丝绸般裹覆住自己死命往深处容纳的无上喜悦,最终经由交合的部位传递精神的愉悦,于四肢百骸恣意炸裂。

阿尔弗雷德爱死了他的王后,这具完美又令人着魔的肉体。

“所以,柯克兰卿是想让我和邓肯公爵的女儿酒后乱性生个孩子,这样就不孩子气了?”

骑士长缄默着,却不可自抑地眼角一抽。

“然后呢?柯克兰卿?”国王急遽挺动着下身肏干他的专属猎物,扭头讥嘲看向唯一的观众,“为了不让那父母身份高贵的野种即位无名,所以准备联合朝臣逼我废黜王后?再然后呢?柯克兰卿?”

沉溺声色的赤棋国王居高临下笑了起来,满是鄙薄。

“再然后,你是打算将他安顿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照顾,就这样一辈子吗?哎呀呀呀,真是,令人感动的‘挚友’之情啊,柯克兰卿。”

亚瑟•柯克兰想要垂下视线避开君王的斥责,但被那与刀剜无二的目光狠狠一刮,心下顿时警铃大作。

“唉,你看看我,差点忘了,你们两人这么惺惺相惜和睦友爱,旁人都插不进去的,我这岂不是废话?”

——有什么,要无可挽回了。

亚瑟眼见阿尔弗雷德朝自己露出邪佞一笑,虚汗唰地沁出,脚下像是踩着泥沼!

“陛下!”骑士长躬身先一步道,“此事是我思虑欠妥!还请赐予机会交给我来弥补!”

阿尔弗雷德停下动作,眯着眼不言不语几息,而后一手忽地圈裹住王耀哆嗦着硬起的精巧撅物,柔情蜜意地上下捋动。

“何必这么自责?”国王陛下斜了斜脑袋,年幼般无邪地绽开笑容,“我知道你是为了彻底铲除那日趋不太平的老头子,这才忍辱负重假意和他们勾结,我才要说一声辛苦你了呢,亚蒂哥哥。”

王耀睁开眼,为自己也为在赤棋唯一谈得来的朋友担忧着,阿尔弗雷德掌心骤然一收,激得他浑身打颤,心惊肉跳却只能由着脆弱之处被抓握在他人手中,遭受喜怒无常的把玩。

“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邓肯公爵也是老臣了,就为他制造一场意外吧,亚蒂哥哥一定能做得很干净,是不是?”

骑士长深深颔首,听闻出就此揭过的意味,这才沉重无比地将头抬起,精神却不敢懈怠丝毫。

亚瑟并不认为他的君主是如此仁慈之人,但他也同时渴求着,乞怜阿尔弗雷德不要再继续。

王后顾不上自身处境的忧心关切闪烁在余光中,亚瑟吃力挪去目光,想为“友人”递上一份安慰——

“是了,要像当年我在旧夏婚礼那天的圣山大火一样的,干净哦。”

国王陛下清亮声线悠悠响起,似最锋利的剑刃刺入心脏。

王耀颤抖着的身体整个冻结,失魂般随阿尔弗雷德的抽插而晃动。

——啊,终于。

亚瑟静静凝望着那双瞠大金眸中的茫然,和随之腾起的不敢置信,内心一声苦笑,又仿佛是迎来了总算降临的命运般感到解脱。

“啊呀呀,所以你还没和你的挚友坦白吗?”阿尔弗雷德摸了摸王耀僵住的躯壳示意他放松绞紧的后穴,温情道,“我亲爱的王后,你还以为那是一场乐极生悲导致的意外?不是哦~我能干的亚蒂哥哥想得非常周到呢,精神支柱什么的,果然还是早点摧毁掉比较稳当,你也这么认为,对吧?”

历代先王的神龛,不尽的典籍与孤本,数万条鲜活生命。

“啊对了,还有这些年断断续续病故的皇室宗亲呢,虽然不足为惧,但亚蒂哥哥果然是对的,不安定的征兆也要趁早掐灭呐~

尽管来往甚少,却是血脉相系的亲族们。

阿尔弗雷德泛出笑靥,怜惜地抹去王后嫣红眼角止不住涌出的水渍,柔软的唇沾着咸腥,尔后附去耳畔低语,一如夜半夫妻的亲热无间。

“还有我们可爱的嘉龙小朋友。我亲爱的王后,你以为是谁将他从你身边夺走丢去冲突不断的边境,一个人在守军自生自灭呢?”

嘉龙,他稚嫩又无辜的幼弟,无端卷入这泥淖饱受牵连。

“你以为的‘挚友’,他只负责为你几个月送一次家书,却一个字都没和你提起过吗?”

险恶宫廷中向他递来善意的绅士,行事磊落受人景仰的高洁贵族,志趣相投足可秉烛夜谈的唯一至交……

都!是!骗!人!的!

“唔……唔、唔唔唔——!!”

双手缚在头顶的男人眼中席卷起怒火不顾一切绝望挣扎,力度之大差一点就脱离了阿尔弗雷德的怀抱。

憎恨!

憎恨将自己当做杂耍一样戏弄欺骗的骑士长!

憎恨侵犯了故国又从此毁去他一生的国王!

憎恨这野心澎湃的国家!

更憎恨势单力薄轻信他人以至什么责任都没有尽到、什么都没能保护的自己!

“呜!呜呜!呜呜呜……”

王耀剧烈战抖着,浸在泪水中的金色眸子向着亚瑟•柯克兰迸射出怨毒与不甘,呼吸仿佛是从被扼住的脖颈中挤压出。

终于被迫褪下那层温文伪装的骑士长收握住双拳直面嫌恶,冷峻面庞上不见丁点动容。

“欸欸,我亲爱的王后,不生气哦不生气。”

阿尔弗雷德压不下唇畔倨傲得意的弧度,手下加重力道钳制住非理智耗损着体力的暴怒小美人。

虽然适当发脾气是可以理解的,但阿尔弗雷德还未泄身,自然没理由放过盘中已享用了一半的美味。

“别乱动,下面含紧点。”

装束整齐的国王陛下扬手拍在王后富有弹性的浑圆白嫩上,“啪啪”脆响声落,立刻又在浮起红印的地方加上了一巴掌。

王耀吞咽下惨叫,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腹中快戳刺而出的鼓荡沉入暗河。

自从得到这东方的瑰宝,阿尔弗雷德就再无兴致同他人交媾。他所选中的王后容姿秀丽端庄,内在更是有着完美特质,就算已经昏死过去,也仍能将快感加倍传递回使用他的男人——

天生该接纳雄性欲望的名器。

臻享过极品,谁还会对粗食起性趣呢?

国王陛下扯过衣袍随手擦拭,餍足着将发泄过的阳物收起,又是一番可以直接主持军机会议的威严姿态。

亚瑟怔怔看着不胜云雨的黑发王后双腿大开晕在层叠布料中,涓流似的白液从收闭不起的赤色孔穴缓缓流下,一片狼藉。

一根手指插进翕张软口,被急不可耐地尽根吞没。

“亚蒂哥哥。”阿尔弗雷德将王后诱人的密径向刚刚失去知己身份的兄长敞开,“哥哥真是见外,想要什么,直说就好了嘛。”

又一根手指贯入搅弄,被剥开的嫣红内壁自发蠕动着,像是诉说着无法忍耐的饥渴。

亚瑟打了个寒颤,转向君王的绿眸有着忠心,也有了阴鸷。

“亚蒂哥哥你吓到我了啊~”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拔出玩弄着下体的手指,将浪费在男人肚子里的阳精抹在水亮的乌檀发丝间,“你与我,都为了这个国家能君临天下而奉献着,从某种意义上,我连王权都与你分享了,一个王后又算得了什么?”

镜片后折出的冷光截断了骑士长的亟欲争辩。

“亚蒂哥哥一直都把最好的留给我,弟弟我又怎么好意思连个王后都不肯给?”

“不是这样的!”亚瑟一拳重重锤上额头掩住扭曲面容,“不是这样的!”

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

“柯克兰卿。”

冷肆的调子,肃穆的称谓。

亚瑟垂下手臂,怔忪看着阿尔弗雷德起身神色嘲弄地一步步走近。

“王耀可是赤棋的王后。无论如何,他的头衔都会是王后,我的王后。”张扬的青年傲慢无匹地撕开亚瑟刻意回避的真实,“你可以肖想一下,却永远得不到他,况且你们连虚假的友谊都没法继续了不是吗?哈哈,远远看着他?这样,你就满足了?”

会为赤棋建立不朽功勋的年轻国王蔑然着。

“我的骑士长,你什么时候,要个东西的手段那么磨叽了?”

国民所仰慕熟知的,是赤棋尊贵优雅的骑士长亚瑟•柯克兰。

但多年前,使他威震寰宇的称号,却是海狼。

巡视着大海疆域,如狼一般凶残霸道,如狼一般贪婪无餍的,海盗之首。

亚瑟并没有抛弃立场,也并不是改变了作风。

他只是,越来越不舍得在王耀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锋锐残酷。

本性戴久了面具,谎言滚雪球一样加重着心灵的负担。

亚瑟很清楚,终有一天,所有一切会败露在王耀的眼前。

职责所在,亚瑟不曾后悔。

可本就无法碰触的念想,届时会更是形同陌路。

劫掠,抢夺,亚瑟驾轻就熟。

但对赤棋的王后,他无法出手。

会致使兄弟阋墙进而动摇赤棋霸业征途的行为,他不能出手。

自幼即位,浸淫权利场十数年的雄略之王又怎么会看不透异父兄长的苦楚?

搭在宽阔肩膀上的手安慰般拍了拍,随即春色未消的少年暧昧轻笑着,以五指勾扯住兄长一丝不苟的领巾,温柔替他解开了束缚。

“亚蒂哥哥,比起虚无缥缈的东西,你我不一直都更中意将看得见的实物掌控在手中吗?”

失去纯白丝巾遮掩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番,亚瑟平视着自己弟弟的脸上有着诧异。

丧失意识的王后陛下沉沦在噩梦中,不知又一场风暴即将倾落。

“为了我们的国家,去吧。”

仍旧温热的领巾掉在地上,被赤棋国主踏向门外的靴子狠狠碾在脚底。

“他也是你的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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