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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拜托、快停手!”
昏暗的体育器械室,少年虚弱哀求声随着抗拒不曾停歇。
王耀如何都想象不到,平日里颇讨女生欢心又十分长袖善舞的社团同好,竟能用他一贯的温和风流行着如此难堪下作。
弗朗西斯侧开金发微蜷的脑袋闪躲抓挠,反应过来的手再次堵截住对方的挣动,如古罗马雕塑般俊朗的面容满是戏谑。
“啊呀呀,果真还是小处子啊~哥哥好幸运~”
被推倒在软垫中无法起身的纤瘦少年全然没有听见调戏,混乱仍在脑中叫嚣,传统得近乎保守的东方人怎么也料不到,身为男生的自己会落到被同性骚扰的境地。
“小亚瑟,你真的肯错过给他开苞的机会吗,嗯?”
角落边燃着的火星没有动静,弗朗西斯却在蹿逸的轻烟后感受到冰冷视线。
自那双翡翠般冷峭的眼眸中。
法国人耸了耸肩,面不改色微笑着,毫无征兆地将汗湿的衬衫一把撕开,王耀惊叫着,被单手压制住的双腕爆发出几乎要挣脱的力道!
弗朗西斯俯下身,整个人嵌入暂且仍裹着布料的修长腿间,笑意轻柔的脸上露出为难神色。
“小耀乖一些啊,不然哥哥可怎么对你温柔呢?”
卡着腕部的压力猛地加重,要将手骨折断般毫不容情,王耀苍白着脸色狠狠闭眼,以期这阵痛楚尽快过去。
“啧啧,”柔美的嗓音含着惋惜哀叹,“小耀真是太瘦了啊。”
骨节分明的手掌抚着精致锁骨,一路沿颤抖不已的滚烫肌肤向下,停驻于秀气粉嫩的乳首。
“变态!”单薄的胸膛因刺激而剧烈起伏,就好像是将樱红的茱萸主动往把玩着的指间凑去。
怒喝的声调中起了哭音:“你们这些喜欢摸男人的变态!”
花丛圣手差点没笑出声。
在整个学院中都格外禁欲的东方人就好像雪原上孤零零盛开的纯洁花朵,弗朗西斯甚至怀疑王耀是否从未有过自泄。
不过这并无大碍。
再过一会儿,他就会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的颜色染上那张白纸——用下身已经快压抑不住,饱满而粗长的画笔。
弗朗西斯会手把手教导若少女般纤细的身躯,除了恣意地抚触,他还会被分开双腿,掰开深藏的秘穴,用那处吞裹下雄性傲人的物什,以火热的紧窒奉迎破开羞怯矜持的利刃,无论如何哭叫扭动,都只有被钉在胯下,遭受阴茎反复摩擦顶弄直到纯熟的命运。
而后食髓知味,体会到肉欲交合的美妙。
弗朗西斯对待处子自然会相当温柔。
但这并不影响他想将自己整个阳物直至阴囊都塞入那诱人小口的决意。
他极度渴望着欣赏从属于己身、征战无数的伟岸坚挺在白皙谷隙间时隐时现的魅惑画面。
初时必然是泥泞而艰险,那未经人事的甬道会茫然而惊惶,不假思索地拒绝一切随后的欢愉。
阅人无数的法兰西情圣当然耐心十足,却不会半途而废。
动人的情话,甜蜜的亲吻,耳畔暧昧的吐息与赞美。
都是最终叩开胜利门扉的必要诚意。
然而一味的顾忌和绅士,并非是小甜心们所渴望的。
他熟知情事的奥秘。
且玩转于股掌。
激情与征服,放浪与沉醉。
弗朗西斯一向乐意给予他所中意的美人们极致享乐。
而王耀,这个在他眼中太过美好、甚至一度都无法说服自己出手玷污的朋友,他更会献上自己的一切技巧。
“阿尔,过去压住他。”
一声轻描淡写又不容抗拒的命令。
呆呆矗立在亚瑟身边的金发男孩打了个冷战,好像灵魂刚从遥远星空回归躯壳。
不过微微晃神的人影并没有犹豫,下意识接受了这道指令。
可怜又可爱的琥珀色眸子瞪大,眼睁睁目睹自阴影处走来的身形不再蹒跚。
总以HERO自居的少年,此番却不是为了带来光明与希望。
“阿尔弗雷德……”哆嗦的声线真正振颤出了恐惧,语无伦次不知所云,“阿尔,别闹了……我、我们是朋友啊!帮帮我……救、啊!”
“谢啦,哥们儿~”松开桎梏的弗朗西斯吹了声口哨,双手专心攻袭慌张扭摆腰胯间松散的裤带,丁点不在乎王耀毫无章法死命挥舞的虚软双臂。
“阿尔!阿尔!救我!不要!不——!”
乞求的视线追逐着镜片后的冷淡,可直到短暂自由的上身再度受制,王耀所熟悉的明快蔚蓝都被晦暗所沉沉笼罩。
“抱歉啦小耀,就算是HERO,也没法违抗亚蒂的意思呢。”
而忤逆了亚瑟•柯克兰的下场,眼下所发生的就是最佳诠释。
是学院头目暗示性的庇护才让身为特招生且没有背景的王耀安然无恙了那么久,但对黑暗处一无所知的小羔羊却天真拒绝了橄榄枝,转而与早就同他们不对盘的伊万•布拉金斯基如胶似漆。
一贯用优雅仪姿掩盖暴虐行径的亚瑟•柯克兰居然让人大跌眼镜地放下身段主动求欢,而且还被嫌恶得彻底。
阿尔弗雷德和众人一样战战兢兢在独裁者阴云密布的脸色下熬过这么多天,更不愿在这个时候惹麻烦上身。
何况,他有幸享用的,是这么一道极品佳肴。
皮带被抽走的毛骨悚然让王耀顾及不上背后并不怎么歉疚的致意。
身前兴致高昂拽下最后屏障的浪荡公子哥正打趣这世上居然会有穿四角裤的同龄人,手指却毫不含糊地从宽大裤管摸着湿滑光洁钻入,在小猫吟叫般的破音中抓握住秀气一团。
羞耻在王耀惶然的面上弥漫,但抵死挣扎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任是谁的要害掌握在别人手里,都会明智地冷静下来掂量局势。
一直前倾着的头颅终究不敌脖颈的酸麻,王耀被挟持着仰躺在软垫上,汗珠密布在不住起落的胸口,将艳红的乳头滋润得晶亮饱胀。
俯视着衣衫散乱美景的阿尔弗雷德受到了蛊惑,空出一手摩抚着好友模糊了性别的漂亮面庞,在对方屈辱又憎恶的含泪瞪视中,滑下五指重重捏拧半硬的突起。
王耀在四肢被迫敞开的窘态中咬紧牙关噎下呜咽,竭力蜷缩起的身子绝望地承受着残酷的现实。
他躲避不开阿尔弗雷德魔怔一般的揉碾亵玩,也踢踹不开忽轻忽重挑弄得下体快要勃起的恶劣捋弄。
王耀凄惨地安慰自己:现在所能做的,唯有忍耐。
落到这群无法无天藐视常规的败类手里,被扒光受些委屈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只要熬过这些羞辱就好了,自己不过是被摸上几把,一块肉都不会少。
今日这噩梦般的记忆很快就会被抛去脑后的。
很快!
可是这份自欺欺人,下一刻就被弗朗西斯利落拉下老土底裤的举动击得粉碎!
“你、你做什么!不要看——”
不管用多大力气表达内心的慌乱,王耀仍是被四只手牢牢限制着动弹不得。曾是愉快商讨食谱的同好笑容促狭着扳开自己赤裸的大腿轻抚根部,王耀颤动不休的羞愤目光在弗朗西斯和自己不知羞耻半挺立起的分身间来回,终是噙着泪光咬牙切齿,充满放弃和妥协的愤恨。
坦诚在人前的消瘦躯体有别于他们这些自小经受专业训练的家族继承人,凭借出众成绩而被特许入学的东方少年在形体上非常贴合身高的比例,雅致的脸蛋更是凸显出他的稚嫩娇小。
体育课上运动服被汗水浸湿、弯腰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脸红模样已经令旁观者呑着口水臆想王耀被布料黏附住的线条,如今彻底剥开那一层碍眼之物,几乎要将手掌吸住的紧实爽滑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恰到好处的肉感延绵出优美的弧线,诱惑有心人去攀临赏弄,不容错过沿途一毫一厘的绝景。
被抓握住慢慢搓揉的茎体已经精神十足,和主人同样倔强的小东西干净鲜嫩,丝毫没有领受过洗练的痕迹,而更引人注目的,是翼张两膝正中含苞待放的羞涩玫瑰……
等待有心人的采撷。
“……看够了吧……”
王耀侧过脑袋,极力忽略盯着自己私处打量个不停的前辈,更没有搭理元凶的意思。
克制住低吼的嗓子挤着泣音,猛然别回视线恶狠狠面向正对同性下身啧啧赞叹的怪胎。
“看够了吧!满意了吧!你们已经达到目的了!快点放了我!我不会向学校举报你们的!”
弗朗西斯正深情品鉴着即将与自己共赴爱河的小美人,闻言不加掩饰地一愣,而后似乎倦极地“哎呀哎呀”夸张苦笑起来:“哥哥我的责任还真是重得肩负不起呐~想来伊万也是不知道怎么下口才允许你活蹦乱跳那么久啊~”
看不清真意的蓝紫色眸子再一次转向将星火掐灭在墙上的主谋,温柔的弦音婉转着:“小亚瑟,你真舍得由我来给他上第一课?”
这是,同情?
——或许吧。
弗朗西斯在内心不以为然。
他的社团后辈就好似一只柔弱惹人怜爱的家养小动物,天性中秉持单纯的毫无戒心与亲切,却马上就要讽刺地收获如此“回报”。
但坏心将一切明着归咎至老冤家头上的男人无法否认。
将在象牙塔中安逸着的无暇生生拉下泥潭和他们一起脏污……简直是身心共同达到持久高潮的顶级享受。
“如果你想让我直接把他操死,”随手弹开烟蒂的男人双臂抱胸,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观摩着欺凌,不屑地轻嗤,“那就滚到一边去。”
“哎呀呀~绅士先生还真是,意外得很体贴呢~”
弗朗西斯轻浮地调笑着,从裤袋中摸出润滑剂单手沾了满指,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将食指插入秘蕾——
戒备而炙热,并不愿轻易绽放的娇艳苞芽。
“做、做什么!”
异物陡然贯入的胀痛都比不上耻部被人探究摸索的惊悚,王耀头皮发麻地弓起身,拼命想要甩开左右摇晃着进得更深的细长。
“拔出去!放开我!你们、你们还想怎样!还想怎样!啊啊——不要!”
第二根手指硬挤了进去,比起排开泥沼艰苦前行的先驱,油脂的辅助使得后续跟进顺畅不少,随即第三根在少年拔高的尖叫声中乘势加入了有利战局,为稍后的纵情铲平阻碍。
王耀惊恐的示弱让阿尔弗雷德不禁滑动喉结,双手更用力地绞锁住友人离水之鱼似的顽抗。
大大咧咧的思春期男孩从未肖想过室友的裸体,更不会意淫那张清纯小脸被蹂躏出楚楚迷乱的无助姿态。
震惊之余,阿尔弗雷德涌现更多的是后悔。
为什么最先觉察到这些潜在特质的人,不是他呢?
明明朝夕共处一室,他本可以早一步静静催熟这株嫩芽的。
按照他的风格,只得他一人欣赏。
可是他又一次没能赢得了不过大他几天的表兄。
出自本家,又从小深得家主的赏识和栽培,戴着贵族有礼疏离面具的表兄,擅长中意的手段其实是和外表截然相反的狠辣。
对待王耀,却是特例。
亚瑟居然会在假期没回去处理动辄几亿英镑或几十条人命的家族事务,而是谦逊温和满含歉意地跑来宿舍找王耀帮忙什么院校的垃圾活动……
T恤几天没洗的鸟窝头阿尔弗雷德差点要把嘴里王耀做给他的肉夹馍掉到地上。
他清楚自己阴鸷的表兄对容貌出众的室友别有用心,可惜学院是他们这些权贵子弟的游乐园,亚瑟还是其中制定游戏规则的存在之一。阿尔弗雷德光是申请调换宿舍就近关照外来者已是竭尽全力,更多的,他爱莫能助。
可表兄那副恶心的嘴脸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到弗朗西斯都觉得亚瑟是不是被附体或掉包了。
从那时起,阿尔弗雷德就有了诡异的危机感。
王耀是他的室友,他的同班同学,然而阿尔弗雷德却阻止不了亚瑟取代他本该独霸的最亲近之人的位置。
因为那是他的表兄,想要什么都终能到手的亚瑟•柯克兰。
只是从没有人预料得到,竟然是那个性情平和又爱照顾人的王耀给了亚瑟一块铁板。
阿尔弗雷德下巴都快脱臼地不敢置信,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很快回过神来的他更担心闷闷不乐的室友。
就算他相信王耀与伊万是故交,可这不代表摘下伪装正处于盛怒状态的亚瑟会大度地一笑了之就此揭过。
热衷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活力少年太了解对方的为人,这也是为什么阿尔弗雷德违心地选择了放任事态发展到今日地步。
自己早点占有王耀就好了,这样说不定亚瑟会看在亲族的份上不横插一脚——
像这样的后悔,事到如今也没了意义。
因为王耀直到现在都没有用身体接纳男人的概念和意愿。
时常嬉闹花间的弗朗西斯似是对王耀的反应相当玩味。
擅闯入禁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扩张地盘,不时上下摩挲平滑粘膜,安抚着躁动的疆界:“小耀啊,听哥哥一句,凭你这资质,只用来满足女人的话,未免也太浪费了啊~”
诱哄的嗓音语声轻缓得像是绒羽,情色地刮搔耳鼓。
以风骚浪漫闻名学院的法国人有心折磨般缓缓拔出手指,聆听着痛苦呻吟感受着恋恋挽留,愉悦地解开针扣滑下裆链,从中掏出了早就硬挺的雄伟性器。
王耀抖着齿关震撼于弗朗西斯连内裤都不穿的无耻,但让他加倍惊骇的,是曾经风趣的前辈扶着沉甸甸深色肉棍,直指向阖紧关卡的理所当然。
“……开……玩笑的吧……”
凌乱的大脑倏地空白一片,全身肌肉僵硬成石块。王耀浑身发冷,似乎霎时明白了些什么,又宁可自己什么都没理解。
围上餐巾执起餐具的美食家不会犯下让珍馐逃遁的低级错误。
“小耀奉行的不是博爱无私那一套吗?”
一手捏着轻颤的腿根拉向自己,弗朗西斯腰间施力,肥厚的顶端已没入沦陷的花口。
“那么把好东西藏那么深,可就太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