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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危险的存在。
眼前被自己压制在床帏的人,很危险。
必须要击垮他,弄死他,肢解,碾碎,散入风中,不留下一点复活的可能。
——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亚瑟心中清明。
——可是那样也就毫无挑战性了。
地球彼端的国度心驰于孤高的艳色中,脑海激昂回响着这份兴奋。
沉眠中的东洋狮子。
——是的,是的,没有错。
这才是,亚瑟·柯克兰期盼的那个人。
从很久很久以前,在憧憬没有幻灭之前,便期盼折服的那个人,并不仅仅只是想让清国和印度共同为他提供源源不绝的茶叶和香料。
亚瑟扼止不住在阴暗深处澎湃的欣悦与鼓动。
凛然而妖冶的高岭之花,坐拥地利背枕丰饶,即便明知凶险,无数亡命之徒仍是为他趋之若鹜。
匈奴,蒙古,满清,日本,西班牙,葡萄牙,尼德兰……
大多含恨而去,有些甚至失了性命。
难以攀折,才愈想入手。
唯有他亚瑟·柯克兰会笑到最后。
王耀及其庇佑下的王朝已分崩离析,永恒的胜利果实唾手可得。
被同化?被毁灭?
他不会像前人那般蠢笨,他可是亚瑟·柯克兰,是会将女王荣威照耀全世界的存在!
男人的动作粗暴了起来,脸上天真的笑容却像一个急于解开礼物缎带的孩子。
抚触着湿热内壁的手指陡然拔出,王耀抿唇忍下闷哼,指甲刮破细嫩的激痛带起难以自禁的颤抖。
碎发泛着水泽一绺绺贴在鬓边,细密的睫毛缀着汗珠,哪怕刻意闭上眼睛,但并不能阻止衣料摩挲的声音钻入耳中。
王耀可以想象自己的处境,也能猜到男人的动作。
他的确已不再在乎这些有悖伦常的事,尽管当年他也曾为此感到屈辱至咳血。
然而只是在这种事上抗争并无用处,哪怕羞愤得恨不能自裁也毫无效用。
被迫屈居人下并不会少块肉。
只要从未忘却。
从未有分毫忘却,终有一日,自己要紧抓一切机遇,将他们亲手送往终途。
反之,那才是,真正的屈辱。
窸窸窣窣的响动停歇,男人粗糙的指尖柔情蹭过眼下。
“既然你经验丰富,我也不用顾忌太多,你说是么?”
臀缝被用力掰开,毫无防备撕裂的疼让王耀蹙紧眉头说不出话。
残忍的海盗调笑着将浑圆滚热的冠部抵在凹处,随即便连一刻喘息都未给予地连根搠了进来。
宛如赤身裸体自疾驰战马上滚落瓦砾,又像是被一把锈钝的匕首从体内来回绞割。
鼻端嗅到了腥气,王耀咬紧牙关咽下悲鸣,冷汗几乎浸透衣袍。
这可真是……新鲜的体验。
到底从前的施与者,可没那么不知轻重。
王耀唇畔牵着自嘲,无力双臂条件反射地推拒,彼此缠绕的气息忽远忽近,重若千斤。
他听见自己溢出的呻吟,男人掐着腰际的手强硬而悍戾,用力得几乎要将内脏捏碎。
被蛮横钉于榻上,后穴接连承受了数记狠厉挺动,男人的外撤仿佛显而易见却又无法回避的陷阱,在身体不受控制地放松之际,粗硕硬物就着湿润蠕动迅猛杀回,享受较之方才愈加紧暖的温处。
“又流血了。”亚瑟目光落在包裹着自己的部位,那里被进犯的性器磨得殷红,也因费力吞吃而撑得发白。
但不得不说,他肖想已久的肉体,即便万般拒绝,也的确是……令人称道。
天赋异禀,又抑或是被调教得不错?
亚瑟无声冷笑,手指摸上老实战栗的褶皱,抹上如涓流般随抽动洇出的赤色。
“还没习惯吗?你还是太缺乏经验了啊,王耀。若是乖巧一些,我很乐意绅士地给你温柔情趣。”
王耀睁开眼,倒映在亚瑟满是情欲的眸中,是艳丽到燃烧般的金色烈焰。
铺陈的黑发因挣动而凌乱,有几丝甚至含在潋滟浅绯的唇间,纵然这般,也并未影响他吐出嘲弄的词句。
“难为柯克兰先生日夜操劳,这么多在你名下的孩子,不但个个要给钱装点门面,现下看来你还得一个个操过来,一月三旬够你忙完一圈么?”
亚瑟挑眉,拽着王耀下身狠狠一撞,换来对方短暂的安静与又一声嗤笑。
“你的确是有些虚了,我家名产虎鞭酒,柯克兰先生要不要好好补补再来满足我?”
对一个男人的侮辱莫过于此,亚瑟抬手擦上他恶劣的薄唇,用血色侵染那片浅淡。
“如此粗俗的话语,出自你这尊贵的唇舌,真是令我意外。”亚瑟轻笑,似是不以为意,翠绿的眸中满是轻蔑,“我以为你不会如市井小民般粗蛮,毕竟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
“啊~我家传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已。”王耀笑容灿烂,哪怕细密的汗水已密布额头,“或许换个你能理解的说法,外交平等,嗯?”
不知死活。
亚瑟简直要为王耀的不识时务而朗笑出声。
但这才有趣。
“很有意思。”
拔去猛兽利爪尖牙的过程,他非常乐于享受。
因为最终待在他身边的,只会是一只温顺无害的猫咪。
“不过……”
亚瑟微笑着俯身贴就将王耀拢在自己的阴影中,一手毫不费力将无意配合的双腕扣在头顶,另一手钳住削瘦下颌,暧昧的声响随之在孱弱鼻音中断断续续。
被拿捏住的十指震颤着紧握成拳,卷入其中的布片近乎留下撕裂的痕迹。
可在旁人看来,这是犹如亲密恋人的温存缠绵。
亚瑟起身,看着那人气息短促眼神迷蒙的诱人模样,不由舔了舔唇角腥甜,得意而傲慢地。
“还是让我来重新教会你,现在世界的外交规则吧。”
绵延棋布的笼火,在这黢黑如铁的深夜如星河璀璨。
亚瑟·柯克兰已齐整着装,恢复了往昔优雅得体的绅士仪容。
本该只有片刻的享乐时间被延宕,亚瑟沉静的表情下掩藏着些许懊恼。
作为女王陛下的代言人,他有着更为重要的职责与目的。
需要召见的同僚,需要攫取的利益,轻重缓急之事有条不紊地在脑中一一罗列。
不知走了多久,待他偶然回神远眺,湖滨遍洒的橘色光晕朦胧成片,虚虚实实交织相映,让人辨不清真实与幻境。
也令人无法不动容驻足。
灯火就在那里,可却无法看明。
金发碧眼的男人无端立在廊下凝神半晌,直到近处的扑簌声转移了他的注意。
飞蛾扑火。
可悲的生物,如此接近一生向往的光源,却反而受制于本能,全然意识不到咫尺的厄运。
“无知的生物。”
男人轻嘲地呢喃,旋即将之抛到脑后,前行的身影随着步伐逐渐没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