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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是晚上才发现手机不见了的。
当时他正和室友在校门口的便利店买三明治,临到要付款时,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老是我找你借钱,今天也让我翻一回身了。”来自美利坚的奶油小甜心室友特别骄傲地推了推眼镜,豪气冲天地替他付了款:“以前的欠账不如一笔勾销吧?”
“……”王耀:“我借了你五百,这个三明治才值五块钱。”
阿尔弗雷德看他十分焦躁的样子,心知这位学生会主席优等生每天要处理庞杂的事务,没了手机简直寸步难行,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思,安慰道:“先别慌,想想你今天都去了哪里?”
“我今天就上了一节实验课,在标本楼……啊!”王耀一拍大腿:“我记起来了,上课的时候我用手机拍了标本,肯定是那个时候忘记收回来了!我现在就去找!”
阿尔弗雷德有些迟疑:“标本楼到了晚上是统一落锁的,学生不准进去……要不明天早上再去吧?”
“不行,”王耀犹豫数秒,否决道:“今晚有个重要的文件要通知,只在我手机里有。”
阿尔弗雷德无奈道:“就算如此,没有钥匙你怎么进去?”
“不用担心,学生会办公室有备用钥匙。”
——
标本楼在这所百年老校建校之日就有了,虽然经过数次翻修,但外表还是斑斑驳驳的掉了不少漆,爬满了爬山虎。白天人多气旺,不觉得有什么,到了晚上,白惨惨的月光镀在楼上,还是让人感到有几分寒意。
这个点,同学们都在图书馆或者回寝室自习了,标本楼前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王耀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安保职工,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进了大门生锈的锁孔,把沉重的门推开一条缝,闪身钻了进去。
标本楼一共有四层,构造是典型的T字形,走廊的中央和两头各有一处楼梯,走廊中间是不同的标本室,根据不同的纲目细心分类。
王耀记得白天是在二楼上的课,他不敢开灯,怕引来巡夜的保安,只能摸黑上楼。好在楼梯处有窗户,月光透过密密麻麻的防盗网栏杆映在台阶上,拉长了他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夹杂腐臭的味道,王耀皱了皱鼻子,心底涌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拿着一大串备用钥匙,一走起路来钥匙互相碰撞发出叮铃铃的空灵声响,回声在夜晚空无一人的楼层传的很远。王耀实在被这声音弄得心烦意乱,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钥匙防止它们碰撞,这才感觉好一点。
他推开了白天上课教室的门,福尔马林的味道顿时更浓了。木柜上摆满了圆柱形的标本瓶,动物睁大定格的眼睛已经泡成了乳白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呆滞。王耀不敢多看,凭记忆走到座位旁一摸,果然摸到了白天落下的手机。点开一看,还剩小半的电,他把手机紧紧的握在手里,感觉安心许多。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教室时,房间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鸣叫!
王耀浑身一僵,背上冷汗唰的就冒出来了。他站在原地半晌,理智才渐渐回笼,反应过来那不过是青蛙的呱呱声。就在他准备迈步时,他第二次僵住了,头脑一片空白。
在这全是死物的标本楼,哪里来的活青蛙?!
王耀缓缓转过身,颤抖的举起手机,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照去。
只见角落泡在标本瓶里那只苍白肿胀的青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出了福尔马林,正把瓶盖撞得摇摇欲坠!
王耀蹭蹭倒退了两步,慌乱中手机光线胡乱扫射,他这才惊恐的发现,那些本该死了数年的标本不知什么时候都活了过来!开膛破肚的小白鼠托着肠子吱吱乱叫,不断抓挠着玻璃壁,原本用图钉钉住的蝴蝶纷纷挣脱开来,洒着腥臭的鳞粉在教室里胡乱飞动,最可怕的是讲台下玻璃柜中那条三米长的森蚺,它正在狭长的柜子里剧烈挣扎着,拖吐着腐烂的蛇信,把玻璃撞得哐哐直响!
“啊!”王耀大叫一声,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抓着手机夺门而逃!直到狠狠地摔上教室的门,他这才借着月光发现,不仅是背后的那间教室,这层楼所有的标本,都在这个月夜“活”了起来!
几只巨大的蜘蛛无声的爬过楼梯转角,消失了。王耀猛的一低头,一群标本鸽子擦着他的头顶飞了过去,直直的撞在窗户上上,用泡胀的喙啄着防盗网。
王耀已经没有精力思考它们会不会逃出去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正在做噩梦!他慌不择路的跑到楼梯口飞快的拾阶而下,路上甚至一脸踢开了一只突然扑过来的死猫!眼看一楼大门就在前方,王耀简直要喜极而泣,他忙不迭的飞奔过去,却隔着一层钢化玻璃绝望的发现,他原本挂在门外头上的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锁死了!
王耀一边徒劳的摇动着门,一边盼望有谁刚好从这里经过。但是标本楼本就地方偏僻,夜又深了,谁大半夜的没事会往这里跑?
“呀……”
就在这时,顶楼突然传来一声拉长怪异的叹息声,只有人类的声带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王耀手指一僵,突然想起标本馆的四楼,是存放俗称“大体老师”的人体标本的地方。
动物们制造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所以骨骼摩擦的不详声音在空旷的标本楼里越发显得清晰无比。王耀浑身发着抖,背靠着大门才勉强没有瘫软在地上,即使还没看见,他也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苏醒过来了,它正活动着僵硬的关节,一步一步姿态扭曲的从楼梯上下来。
“……!”王耀的背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环视四周,绝望的发现并没有能藏身的地方。脚步声越发的近了,王耀自虐的睁大眼睛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走廊转角,突然伸出一只白森森的骨掌攀住墙壁拐角,然后是第二只……
“啊啊啊!”王耀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转身无头苍蝇似的拔腿就跑,没跑几步,他冷不防突然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突然出现的人以一个保护的姿态抱住了他,翡翠色的眼睛淡淡的扫了一眼转角:“你吓到他了,滚!”
骷髅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呜咽,咯吱咯吱的退回去了。
“你没事吧?”翡翠色眼睛的主人这才低下头,关切的问道。
王耀脑海中一片混沌,也没有精力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大半夜突然出现在这座封闭的大楼。他下意识抬起头,看见这个关键时刻救了他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衣服,身上既没有腐烂也没有福尔马林的刺鼻味道,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满是关切。
王耀不由得脱口问道:“你是……?”
匆匆细看第二眼,月光下男人虽然西装革履,却又有着不同现代的古典韵味,双排扣的礼服与浅色马甲修身服帖,只差一顶高筒礼帽,就仿佛是十九世纪末的绅士从画中走来。
男人没有松开环在王耀腰间的手臂。
“我是亚瑟•柯克兰,别怕,这里的东西都听我的话。”
能号令整栋标本楼医学教具的人——
王耀突然激动起来,反手抓住对方的衣衫:“您、您莫非是——希波克拉底转世!?”
“……”亚瑟十分感动王耀赞扬他的外貌如古希腊雕塑一般完美,然而仍是十分委婉地拒绝了这份荣耀,“我来自英格兰。”
“那、那您是……约翰•亨特先生?”
亚瑟实在没法责备这战战兢兢的可怜孩子,只得无奈道:“我年纪没那么大。”
还在惊吓中的优等生犹豫再三,吞了吞口水试探道:“您不会是……管钥匙的门房大……”
眼见那双绿眼睛爆出被侮辱了的愤懑,王耀赶紧收口不再纠结对方怪异的身份:“总、总之!今夜多谢您了!我得赶紧回去发通知!能麻烦您帮我开门吗!拜托了!”
亚瑟笑了起来,黑暗中显得十足勾人而诡谲。
王耀显然将他误认为是个好人。
可这专心在标本楼里做实验的漂亮小家伙从未注意到,自己已经在墙上从各个角度观察他很久了,并且越看越满意。
血族公爵亚瑟•柯克兰化形蝙蝠沉眠至深,被人意外发现并作为珍奇从故国一路带到这片古老的土地,后又辗转多人直到新时代,这才因长期未进食而形体干瘪,被当成标本放在阴森森的实验室俯瞰一届又一届学生笨手笨脚摸索医学。
亚瑟苏醒的时间不长不短,但由于不合胃口,迟迟未找到值得下口的佳肴。
王耀上实验课后,那股源自青涩少年的美味令他魂不守舍,可白天他力量式微,晚上又大门紧锁,亚瑟只能眼巴巴看着美食在眼前晃来晃去,怒气值简直就要突破临界点!
但今夜一切都改变了!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赞美撒旦!
他一步步将心仪良久的极品哄入深渊。
“我很遗憾,虽然那些腐烂的动物每晚都闹腾,但其实这间标本楼的结界相当牢固,到了太阳升起时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什么都不会留下痕迹。”
眼看王耀表情一点点垮下去,亚瑟又假意安慰道:“我作为这间标本楼的权威,自己虽然不能离开,但将你送出去……”
“什么!我可以出去吗!请告诉我要怎么出去!”
就算和男人待上一晚上也不会再遭遇到之前那些可怕的袭击,但王耀眼下已是一刻都忍受不下去!
他想赶紧出去!然后把这里发生的事全都丢去记忆的回收站!或许将来等他有了孩子,会心平气和地将今夜的恐怖经历当做志怪小说叙述给后代!
男人看起来十分纠结,但即便是百般推脱时,这张脸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相当地优雅俊朗,又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温存,似是全然站在他人的立场上谋求福祉。
“拜托!请告诉我吧!”
王耀急切地扒在男人身上哀求着通往希望的钥匙。
亚瑟为难地叹了一口气,犹如在斟酌一桩牺牲巨大的丰功伟业。
“好吧。你听我说,只要你从里到外沾染上我的气息和味道,那么你也能让这栋建筑里的一切死灵听从命令。你愿意吗?”
比起王耀脑袋里设想过的献祭活人之类的血腥野蛮,这一线生机听起来毫无困难!至于怎么染上气味,他是丁点没有进一步思考过。
“我愿意!我愿意!请帮帮我!”
王耀连连表示同意,像只蹦跶蹦跶的小兔子。
血族公爵眯起眼,嘴角划开冷冽而满足的笑意。
“你愿意,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王耀正兴冲冲期待着亚瑟施法,孰料肩膀被猛地拽住摁到墙上,黑影倏地笼了下来!
呆滞的眼睛大大睁着,王耀傻愣愣任凭双唇被冰凉的柔软啃咬舔吻,直到深入口腔的舌尖挑弄过敏感上颚,他呜咽一声双腿发软,却被撑在腋下的一双手臂牢牢制服在墙与男人之间!
“放、放开!你做什么!”
学生会主席愤怒挥舞拳头,满脸血红!
他的确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但他可是宇宙直男!这个金发碧眼的妖怪怎么敢夺走他的初吻!还是舌头都伸进来搅弄的深吻!
亚瑟被推开一步,倒也不怎么气恼,只轻抬拇指抹过嘴唇,一副多谢款待的风流痞气。
“做什么?当然是让你身体内外,都染上我的味道啊。”
狩猎般的尖锐视线肆无忌惮上下舔舐,王耀感觉自己像被如有实质的目光剥光了侵犯似的!
男人的话语挑逗之极。要是还不理解这性骚扰一样的眼神是几个意思,王耀就白看了那么多小甜心室友从隔壁宅菊那里坑来的小电影!
二话不说,王耀拔腿就跑!
金发男人从容松开丝绸领巾的扣针,没有追过来的意思。
王耀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扭过头专心看路拐向转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体老师阴恻恻扑了上来差点就贴到脸上!
“哇啊、啊啊!”
王耀顿时失去平衡趔趄跌坐到森冷地面,手脚并用向后慌不择路!
作为一个信仰科学的医科生,死尸不可怕,但死而复生的尸身就相当可怕了!
一双手摁住了后退的肩膀。
王耀尖叫一声惊恐仰头,刚才还救世主一般存在的男人近在咫尺,笑容于破碎月光中森寒异常。
“你说过愿意的。”玫瑰花瓣一样柔软的磁性嗓音吹拂在耳畔,“坏孩子,你要接受惩罚。”
在主席台上甚至可以即兴演讲半小时的优等生已经被吓得四肢都不再属于自己。骷髅骨架刚才扇起的阴风还徘徊在他的脊梁骨上,而哂笑着露出尖利犬齿的异族男子更是将绝望扎进了他的心脏!
“啊!嗯啊……”
堵在喉咙口的惊骇断断续续挤了出来,又随着白嫩颈项间淌下的嫣红变得逐渐甜腻起来。
王耀的眼前满是白雾,转而又五彩缤纷充满了瑰丽的气泡。他渐渐放松了绷紧的气力,像柳絮一样软绵绵地任由摆布,并未意识到此刻自己在狩猎者的眼中有多么不端庄甚至近乎妩媚。
纤细的五指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包握着摁在走廊的墙上,衣领的扣子已被扯开拽下,大半圆润光洁的肩膀裸露在湿冷的空气中。
亚瑟抿了抿唇,舌尖掠过被咬开的血孔,那处的伤口顿时愈合不再流出芬芳的琼浆。秉持着勤俭的作风,血族公爵绝不会浪费一滴暌违的美味。
亲吻以牙尖作先锋,一点点将占有的印记自锁骨蔓延至樱色的乳头。那里原本颜色浅淡而乖顺,此刻却在外物不厌其烦地骚扰下充血挺立,像是剔透的石榴水亮诱人。
男人十分中意眼前的胜景,挥手将布片撕下,操纵人偶一样将衣衫破损凌乱的少年举到半空,像是能吸吮出乳汁那样啧啧品啜着,另一手也不忘漫揉磨碾,逼得王耀胸口剧烈起伏呻吟,似是主动将乳首往贪婪的口中送去。
血族的唾液有着强烈的催情效果,对于洁身自好的乖宝宝尤为显著。
王耀不知所措地被困在墙上小声哼吟抽吸着,眼泪蓄满了时而迷茫时羞耻的双眸。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小腹下的男性象征已经硬了起来,四肢百骸都涌动着岩浆,烫得他一刻都受不了还覆盖在皮肤上的累赘。
他挣扎起来,酥软的双手遵从本能摆脱开妨碍沁凉空气的隔阻。
他的确想如平日纾泄那样抚慰自己的欲望,可此时他更想要好好照顾的地方,却在这个姿势难以满足的部位!
“想、想要……好难受……拜托……”
眼见到了嘴边的猎物已经全然沉浸在发情的漩涡中,亚瑟大度顺着对方的要求捏了捏浑圆紧实的臀瓣,食指隔着布料插入臀缝来回摩擦,心满意足地感知着那里不安分地搏动出黏湿的迹象。
人类因黑暗而恐惧,也因黑暗而得到解脱。
王耀只能分辨得清眼前有个大致的轮廓,除此之外整个感官和抛在外海巨浪中的小舟别无二致,也因此能将理智抛得格外遥远。
他低泣着扭动着,自己也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乞求些什么,当下体热火难耐的凹洞被细长之物一根根剥开探入时,王耀不知餍足耐心尽失地咕哝抱怨,如被宠坏的三岁孩子因分不到大只苹果而哭闹不休。
“乖孩子,再忍忍,就给你。”
戏谑的嗓音在耳边回响,王耀紧紧用后庭夹住正在撤出的异物不愿妥协。
清脆地拍击声在空旷的廊道内回荡。
亚瑟抽出手指,欣赏着少年委屈的模样,不可避免地开始急切起来。
“嗯啊~”
粉白的身体弓成了一弯完美的弧线,王耀噙在迷离眼眶中的泪珠散落下来,随着冲入体内的粗硕硬撅一阵阵地滴滚下通红面庞。
亚瑟喘着粗气将身上的硬质外套丢开,扳过少年肆意呻吟叫唤的小嘴密合了上去。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的优等生。”
亚瑟将人顶在墙上一记强过一记地突刺进窒热潮软的肉穴,那处本应由于从未被雄性开垦过而生涩无比,但他的小猎物第一次被操前列腺就湿哒哒地天赋异禀,下面的红艳小口一点不比上面那张逊色,肉壁殷勤而贪婪,不住以秘径圈裹着阳具揉捏套弄,无需刻意指导就心领神会该怎么伺候让自己愉快幸福的根源。
“淫荡的小家伙,男人的肉棒好不好吃,嗯?”
王耀无法回答,他正靠着背后的凉意遭受男人暴雨侵袭似的索取。
“快点、快些……我要……让我……去……让我……”
细长的眼尾像是点着凤仙花的汁液,沾染了性爱的雨露,滋润空洞目光下深埋的欲焰。
这副身子比亚瑟所臆想的还要出色。公爵阁下真是爱死了这个他意淫了多日的小宝贝,因此丝毫不准备刁难刚被破身的小处子,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拉开到极致,大大方方狠肏大干,将人痛快送上了欲望的巅峰,随后又借着痉挛收缩的甬道摩擦,将精液灌入到从未有人造访的最深处,结束了这次的媾和。
“我亲爱的,你高潮的样子真是太可口了。”金发男人轻啄着小美人满是倦意和泪水的侧脸,体贴地提醒道,“我想我会忍不住每晚都重温一遍的……你看见那里的摄像头了吗?”
留意到王耀突然抽搐的手指,亚瑟坏心地笑了起来,将回过神哆嗦不止的少年拥入怀中:“再次选择吧。你是希望我一个人看,还是希望大家都来欣赏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