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王耀。”
“是?”
亚瑟一瞬不瞬注视着悠悠回魂的黑发队员,并不认为对方时不时走神是种挑衅,内心反而对之后可能的发展充满了不符合身份形象的雀跃。
“你的意见?”
“啊,我没意见,一切听从指挥。”
一直怀揣恶意等着看好戏的阿尔弗雷德小小唾弃了下王耀不知死活的天真。
是什么让他觉得自己能够在剩下的时间内沿着蜿蜒河岸完成全程啊?是太蠢记不住地图上的标识和距离吗?还是觉得我们会一直迁就个拖后腿的F级beta、要背着他赶路?
“既然全员一致同意,”柯克兰上尉有些遗憾,却未让情感抵达眼底,“那么——”
“只是,有些麻烦呐。”
王耀慢了半拍缓缓道,就算阿尔弗雷德双手抱胸神色不耐烦,也并未影响某人不懂得读空气的耿直。
“哈!哪里麻烦?”特种作战科的alpha冷笑一声,等着王耀来些“自己腿脚不行脑子不行别丢下我”的求饶。
“哪里?”在某种意义上备受期待的男人露出一个堪称迷惑的茫然神情:“沿着河道行进很容易被等着继续来几场即兴考核的教官们观测到。不过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动静太大惊动到卫星吧。”
阿尔弗雷德眯起眼,打量这沉默呆愣并不讨人喜欢的队友。
高悬于帝国天际,随自转同速运行的轨道卫星联合系统“泽拉”,其职责是监控帝国全境突发的紧急军事状态,且将帝都与绵长的边境均列为最高监控级别。
帝都郊野小镇就算发生火灾“泽拉”都会触发警示,更何况他们正身处敏感的军事训练区。
一开始不过用了些微烟干扰粒子就抢夺了行李,那之后的目标会是什么?又将采取怎样激烈的手段?
柯克兰会忌惮惊动外界,但袭击者真的会贴心地为他们顾虑吗?
阿尔弗雷德当然琢磨过对方的潜在意图和动向,家族名誉和他们的性命定然在对方渴求之物的名单上。
但从王耀嘴里用着仿佛鬼扯般的理由顺理成章说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哦?你是那种担心教官课上突然随堂测试的类型啊。”
被冷嘲热讽的人坦然颔首,视线却是落于有最终发言权的上尉。
“长官明鉴,我的确很担心军部由于不明状况出动,导致延期拿到毕业证的状况。”
如果因某些状况使得实践中断,那到底是算全员通过,还是要择日重考……王耀不敢拿自己未来的好日子作赌注。
“你的提议很对。”亚瑟·柯克兰丝毫没有王耀的纠结,身为队长必须广纳谏言,更必须做出最恰当的判断,“所以——只要小心些就好,这点,我想诸位都能做到,没问题吧?”
——有问题得很啊。
王耀暗暗叹气。
他哪能看不出,分明知道症结何在,但柯克兰和琼斯是铁了心要搞事情。
可是强迫一条柔弱的咸鱼服软又有什么乐趣可言啊?
实在无法理解贵族大人们的兴趣爱好,但如果他们只是想看自己做小伏低,那就让他们看个够吧,又不会缺块肉。
“长官,我有问题。”本该宾主尽欢的暗示行不通,王耀不得不举手投降,尽可能迫使自己不要去留意对方好似小学生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这几天正是晦日,沿着河道前行在开阔处还问题不大,但之后……如果没记错应该有流经谷地,湍急的水流和涨潮,以及接连不断的高低落差,恐怕以我的能力无法跨越。而无意义的体力浪费,显然也不是应付‘随堂测试’的好对策。”
哪怕在诉说自己的无能,王耀都如同在对着教科书念文本,不但脸上毫无表情,连声线都僵硬平直。
“我们都可以,就你不行,那你可以回去啊,现在还来得及送你到入口的哨岗。”
“毕业证对我而言是可以立誓程度的重要,少尉您已经知晓了吧。”王耀习惯了琼斯的嫌恶和不满,却也有自己的脾气——他是不喜欢冲突,但并非一味退让的性格。
“而且这是小组实践作业,今天您有充足的理由因为实力问题将我摒弃,那将来上了战场,也会因为平民百姓碍手碍脚而干脆就地处理或任凭生死吗?那可真是帮一直意图瓦解帝国特区的盟国做了个不错又省力气的宣传。”
那双湛蓝眼眸已染上危险的密云,但王耀并没有停止平静吐露的话语。
“原来少尉您只会指挥精英作战。那就不知道,帝国上下有多少您认可的精英可供消耗了。”
“王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阿尔弗雷德低沉的嗓音也十分淡然,并没有释放信息素。
在这种手起刀落就能让那张嘴永远闭上的瞬息,alpha反而会收敛起所有散逸的痕迹。
就算是他见惯了俘虏的敌人嘴巴不干不净,阿尔弗雷德也最多把人收拾个几顿,但眼前这一拳头都架不住的废物,却实实在在让他起了杀心。
在不合适的场合激怒拿捏命门之人,不是太愚蠢,便是太自负。
眼前这个不堪一击的弱者,又属于哪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