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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传唤而来的宫殿管事心中有着错愕,但严谨干练讲究礼仪的王室素养,并不允许他将那份疑惑显露丝毫。
亚瑟•柯克兰无需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出现,更没必要说明此刻内室床帐后颤抖不休的一团是何等状况。
告知完毕明日的出行安排以及衣装尺码,顺便拒绝了升起王旗的问询,目送忠诚谨慎的管家优雅躬身离去,一脸沉静的王国化身总算能有失风范地暗自松口气。
亚瑟可以想象此刻管家脑内的猜测,宫廷轶事总与风流秽乱有着剪不断的关系。
尽管比之数百年前收敛很多,但王公贵族的韵事绯闻从未停歇。
只是这一次,牵扯的对象有些特殊。
房间的主人不急不缓将外套马甲一件件除去,沾染污浊不再熨帖的衣物首饰无声坠落在古朴猩红的地毯上,一路蜿蜒直至高悬盾徽织毯的门扉前。
随手解开衬衫衣襟的最后一颗玳瑁纽扣,亚瑟不觉急切地上前最后一步,近乎难以按捺地踏入幽秘却温暖的卧室。
荷里路德宫的色调深沉而黯澹。
黑檀木的家具,暗赤色的地毯,龟甲嵌片的装饰……庄重肃穆,又沉郁压迫,就连窗外的景致都是朴实无华。
只有曾经色彩艳丽的老旧挂毯,能在橘色的灯光下增添一分明媚。
举臂撩开床柱上垂下的大红色天鹅绒,手背感知着冰冷的金属丝线及柔软的白鹭羽毛,眼帘中是与金纹红锦有着明晰对照的雪色肉体。
在苍茫晦昧的床笫间勾魂夺魄。
衣冠不整的男人踱步,背后床帘闭阖带起的轻风,却能将人吹得踉跄坐上床沿、沉抑难熬地吞咽下粗重。
王耀被这动静扰到,但也不过倦倦抬眼,在未明的昏黄中恍惚着惺忪春色,精致脸上仿若晕着霞辉。
亚瑟定定俯视着自身阴影笼盖下的瑟缩身躯,从容的目光掠过对方下身洇开一团深色的床单,忽地口干舌燥。
看似孱弱的身形抱臂收拢着自己,交错双腿紧紧并着轻颤,单薄皱乱的衬衣并无益于遮蔽当前的困窘。
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虚虚遥望,比起请求给予解脱,更像是在耐心等待猎物的上钩。
亚瑟被诱惑地以指尖拨弄漆黑湿发,随之轻轻擦拭暮云般柔软饱满的嘴唇。
黑色。
在都铎的年代,那是极为贵重的染料,只有王族才穿戴得起一身现今看来沉闷无比的黑色。
纤长指间缠绕着丝绸般舒适顺滑的触感,而玫瑰色唇瓣间倾吐的炙热,正顺着手指经络直抵心尖。
东方。
自罗马帝国以来,便杳远迷幻的梦。
亚瑟喜欢狩猎。
他热衷捕猎中的刺激。
为了在荒芜的荷里路德庭院享受这难以企及的乐趣,他甚至不惜从法国运些野猪过来增色。
王耀也曾经,是他想安置在此地的藏品。
毋庸置疑,那是源自东方古国,异常珍贵的,猎物。
但现如今,猎人与猎物,似乎一切都反了过来。
男人失笑,然其中并未有气恼。
被骚扰得有些不耐的黑发男子没了好脾气,意兴葱葱的一泓秋水乜斜着冷淡,猛地侧身翻转,向着另一边匍匐着吃力下床。
舒展开的四肢修长绵软,虽巍巍颤颤却彰显着果决,白浆露滴的秘境在衣摆阴影下斑驳着明暗,彤红帷幕映衬春光,有如塞壬歌声一般令人迷醉的场面。
若是一个半世纪前,如日中天任性妄为的帝国会冷笑着探手,拽住对方手感极佳的头发粗暴拖回,在无论怎样都好的抵抗中插入俘虏防备形同虚设的禁地,不管如何叫骂都无所谓,即使昏厥过去,亚瑟也会将人无情弄醒,一直操到自己满意、让猎物肚子里灌满毫无效用的种子为止。
一晚上不够,就绑在床上日日夜夜,直到腻味。
大英帝国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这是他神授的权力。
哪怕到了今天,他的身份依然可以令他轻松效仿弗朗西斯家著名的鹿苑,挑拣些人选养在深宫以供“差遣”。
只是心境已翻天覆地。
他想要的这个人,已经带着从未远遁的骄傲自深渊攀上,重新在硝烟鲜血中夺回了原本的地位。
他们又一次平起平坐。
王耀无骄无躁,气度雍容平心静气得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那一年他们五人在纽约初次围坐一桌,面对着没有私人情绪显露的东方面孔,他们这些西方“旧识”内心的个中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才能知晓。
亚瑟却记得擂鼓心悸。
他无法忽略心底奔腾的声响。
那声音煽动着自己,让他更想……
更想和这样的王耀进行负距离的深入交流。
今次上帝眷顾,他怎能眼睁睁任凭良机溜走。
透着凉意的手掌从空荡衣摆下钻潜,随即按压上激灵战抖的腰胯,摩抚起脊骨纤巧的凹陷。
掌心递来的温度火燎般烫手,亚瑟倾身向前缓缓将体重叠上,迫得柔韧腰肢哆嗦着贴服织物。
“你想去哪儿?”
沙哑的情欲吹拂耳畔,因对方的惊喘而难扼得意。
十指相笼,熠熠翠光瞥眼颤抖扒着床帏的僵持,略微使力勾弹,将不懈拽着帘子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继而交缠着扣入被褥。
压在身下的人气息奄奄,但只消稍加触碰,便会敏感得把持不住忠于本能,看来可怜又可爱。
亚瑟俯身相就,以唇舔抿绯红耳廓:“我的服务,可还没结束啊。”
自尾椎滑入夹谷的手指研濡着淫津直流的细褶,状似意外地戳入湿漉孔隙,在王耀拔高的尖叫中言不由衷地道歉,好半晌才将指尖悠悠拔出紧拢狭道。
“老子、要给你!差评!”
天朝上国恶狠狠回头,一句咒骂一波三折,两点星眸粼粼泫然,比之苛责更似撒娇。
至少亚瑟•柯克兰如此认定。
“嗯?这样?”
前海盗甩开上身束缚,邪佞笑容在起身半跪着滑下拉链时愈渐盛开。
伏趴着困于两膝间的年长者嘴角抽搐,扭头向前挣动的幅度大了起来。
怎么可能让砧板上的肉逃走——
志在必得的屋主捏着单薄肩膀将人轻易扳过,随手抓起靠枕塞入抗拒起伏的空隙,即刻推排开细密打颤的两股固定左右。
“那我可必须与评价方妥善沟通,协商处理啊~”
轻笑方落,亚瑟已揝着火钳般的肉柱,骤然捅了进去。
根上被湿热眼口牢牢箍住,吞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