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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那里是,泥沼的地狱。
亦是和暖的天堂。
亚瑟的脑细胞已经完全被下体所领受的冲击打散在云端,伦敦雨色绿茵似的眸中,只一意显映着对方百般压抑、却反添惹火勾人的隐忍。
黑发的东方人就如一只被强硬剥开外壳的珠蚌,固执蜷缩起修长柔软的漂亮肢体,间或在沉重的贯顶中无力推拒。
然而既定的命运,捕猎者并无意改写。
亚瑟又一次屈从本能将胀大的阴茎缓缓插入到底,近乎头脑空白地感受着下腹交叠无间的炽热温灼。
用手指来回套弄自然也会感到舒服,但只是粗糙的打发,怎能及得上整根放置于美妙压力中揉挤的满足感。
尤其是,侵入这具肉身所获得的抚慰,并不仅在皮囊。
王耀前所未有的酥软正被自己捧在掌心,几可为所欲为。
一丝不挂后异常柔韧纤细的身躯能被轻易摆弄成各种姿势餍足男人的欲求,又或是趁此良机实现一些午夜梦回中的邪恶幻想……
“……柯克兰……”
那人呲牙啃咬出自己的名字,倔强眼中弥漫着金色薄雾。
“嗯,我在。”
亚瑟轻声嗤笑像是毛躁小鬼的老旧想法,腾出一手微微侧首,利落扯开锁着喉咙的衣扣,俯身沉下力道的同时,与那挣扎挥动的五指交错相扣,立刻感受到尖利指甲勾入手背的刺痛。
“……唔……柯、克兰……!”
失去扶持的腿毫无气力,王耀只得眼睁睁焦躁目送它自混账英国人的肩头滑落直至臂弯,迫使本就开启的门户敞得更开。
“我在。”
颤抖而明确的应答在鼻端随热汗滚落。
圈绕着硬挺的甬道战栗挨挤着,将丝缎般光滑的柔美感触化作坎坷泥淖,每一次后撤都如同在与被吞噬的命运抗争,而每一次进犯,又都仿佛迎接新的开拓挑战。
将拼命施力的手轻巧压制在一旁绒面扶手上,亚瑟另一手牢牢扣着王耀膝弯柔腻的肌肤,从上向下,不顾一切耸身猛力操战,享受着自收缩穴口直至湿软内壁尽头的彻底挤压。
蜷曲在沙发中的男人被迫逼出一声惊叫,饱含畅然极乐。
水润金眸怔地愣住,转瞬回神立时将其后如数吞下。
湿漉漉杂乱发丝蹭着椅背向上攀爬又绝望滑落,闪躲之意明显,无奈并未有退路。
激烈上下一番,反而更是白白便宜了将人愈加逼往死地的得寸进尺。
“柯、啊!克……唔!”
混杂着薄怒的渴求呻吟七零八落,麻热瘫软的身子几乎被折成两半,硬生生承受着坚定攻伐的人开始惶然——
颠簸不休的瞳中如实反映着并不陌生的物件在横溢湿意的私处牵强着隐隐现现,些微的阻碍与拒绝,在凶悍戳弄下分崩离析。
那里被撑得很开,甚至让他理解不了自己为何还没有被撕碎,赤色的柱体变得越发坚硬,先前注入其中的粘液随着起落扑哧作响,也将那秽乱的入侵者滋润得水亮黏腻。
王耀没脸再看,偕同律动振颤的手勉强扒着半面,噙满情欲的眼紧紧阖起。
亚瑟应了一声,重重碾压过内壁最为敏感的地方。
“舒服、吗?”
已经做不到游刃有余的声线断续激喘着,却显然十分得意和愉悦于猝然拢紧的甬道。
否决着身体诚实的相连之人此刻无暇反驳,红粉面色上的暧昧神情在享受与痛苦中徘徊,低泣呜咽若有似无,终是在冲撞中愈渐高亢。
紧贴着的肉体传递而来烫热温度,亚瑟突然懊悔自己此刻衣衫齐整只解开裤链,若是一如曾经,能在红绸锦被中尽情赤裸交缠,切实由对方的体温炙暖……
深陷情潮中的俊朗面孔挤出一丝苦笑——
他果然,还是会惦记过去。
惦记着可以将这冰冷火焰独占的过去。
“我有,嗯啊!让你、爽到吗?”
猛力摆腰顶动着,墨色浓郁的视线压根不愿从他前所未见的诱人表情上挪开毫厘。
夺目的琥珀吝惜着它的光芒,王耀鼻翼激烈翕动着,眉头紧蹙苦苦忍耐,即便如此,也依旧勾得人神魂颠倒气血上涌。
亚瑟倏地将青筋搏动的硬物抽出肉穴,煎熬闷哼与褶皱的眉心,如数彰显着此番举动的痛苦与不满。
柱头的沟壑卡阻于嫣红肿胀的道口,亚瑟深深吐气,坚定地略一屏息,磨着穴口咄咄逼人的压力让自己尽数滑出。
失去撑顶的肉缝蓦然收闭,但清浊粘液仍是自那条狭隙间如蜜吐涌,牵连在龟头上的细丝状若诉说不舍。
绞弄着五指的力道受惊轻弹,亚瑟•柯克兰任凭热汗滴滚,定定难耐地注视着对方徐徐展开的眉眼。
像是迷路孩童般的茫然无措,却淫艳到……令最为正直古板的男人都心生不轨。
王耀整个人软在座中,气若游丝的吐息颤颤巍巍,氤氲着索求的眸子蒸腾水雾,如同魔障般直勾勾与他的视线交汇着,泛红眼角边凝驻的水滴,在一瞬不瞬的怔愣中径自下滑。
英国人深觉自己额角正突突跳动着。
……以后该如何面对路上走散的孩子……
不,现在完全没空思考这个。
因为王耀从未在他面前袒露过这样的姿态。
这样的——
妖孽。
糅杂着抗拒与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求,在这张过分年轻的面容上幻化出致命的生涩。
“Damn it!”
亚瑟说不上是在诅咒哪方面。
像是触碰到电流般唰地直起腰板,亚瑟拽着软绵绵的手将对方扯起,又猛地转身坐下,将之放置自己腿上。
王耀七荤八素地晕头转向,待回过神来,双臂已圈绕上男人颈项,一派亲昵无间——
如果不是双腿被掰得大敞,臀瓣被手掌恣意揉捏的话。
“柯克兰!”
保守的东方人嘴角抽搐着低吼,手心压着对方肩膀就要撑起。
对方的反应更快。
摩弄着正中凹孔的两指蓦地插入,王耀被这不要脸的行径惊得全身僵硬,没入其间的手指却没闲着,密闭的缝隙被自内扯开,一股股粘稠滴了下来,像是脂膏消融那般黏连难断,粘的一手腥膻滑润。
“你!给我——”
王耀怒骂的语句戛然而止,软中带硬的浑圆贴了上来,灼得人直想向上闪躲。
然而搭在腰骨上的力道看似温柔,实则态度强硬蛮横之极。
今日变故丛生的老年人尴尬感受着体内向下沉淀而去的分量,那些流淌而下的液体带着不容忽视的沉重,搔弄得内里一阵酥麻。
已经足够狼狈的黑发男子想要放声惊叫,然而蓄势待发的热意已钻入一线小口,将往下的异样感全部推了回去,满满当当地充盈着径道。
本该对雄性占有嗤之以鼻的身体,不知是因药性使然抑或是惊愕太过,王耀再受不得敏感内壁披荆斩棘的掠夺,收紧双臂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亚瑟却觉得自己命运多舛的欲望不但重回酥热天堂,更是被携带着往里,简直就像是被迫不及待地拖进了黑暗。
视野模糊着, 头脑甚至一瞬间什么都感知不了,待到视线清明,灵活湿润的唇舌已自发舔弄狎戏起王耀清瘦胸口的艳丽朱色。
肩膀很疼,即便外套一件未脱,但对方愤怒的力道完全可以穿透精工制作的服装。
齿尖不依不挠逗弄着乳首的男人压制不住自己的开怀,将对方的腰胯扣得更紧,密不可分地贴服于自己腹上。
亚瑟没有浪费时间,双手配合激昂的肉欲将纤瘦身躯提起摁下,狂放地纵送着自己的阳物,轻声的哼吟萦绕在彼此耳畔,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叹息。
“舒服吗?”大力穿刺几轮,亚瑟将自己的印记布满唇舌所到之处,“要不要再用力点?”
坏心眼地研磨着腺体,趴伏在颈窝的脑袋早已合不拢牙关,正期期艾艾地低喘着,让人只想忍不住做下更多坏事。
“不舒服吗?”
亚瑟空出一手滑入结合之处,圈绕着横流汁液,甚至意图再行开拓。
“真的不要?”
“你特码、给我闭嘴!!”
王耀忍无可忍,只恨自己现在无力咬下一块肉来!
在臆想中已经被碎尸万段的男人兀自挂着微笑,放缓了太过刺激的节奏,改以递送轻柔的余波。
“真凶啊,嗯?”曾为帝国的恶劣彰显无余,“我可是绅士呢,自然要尽心为你服务不是吗?”
——滚你哔的!!
可惜一堆咒骂做了腹稿,除却尽快纾解生理早些解脱,王耀已无法再有遐思。
“快点——啊!做、做完!”
涤荡着挑起欲火的律动接连抚平着燥热,并不想承认对方的周到让他行将喷发,王耀努力在欲海稳固着清醒。
“快、快点!老子——还要见人!”
“嗯~”
还未把人疼爱够的前海盗心生不快,微微抬首,将下一个目标瞄准精致优美的锁骨。
愈加沉醉之人感受到呼吸的炽热,顿时挺起背脊冲动起来。
“别在那里!”
显而易见的拒绝,亚瑟•柯克兰目色凝重地停滞一瞬,随即毫无犹疑地将深红吻痕印刻上纤长颈项。
“唔!”
王耀瞪着他的眼神潋滟,却是不善。
舔了舔嘴角,耸动的胯下并未停止。
“让我猜猜……你今晚是要见谁。”
王耀皱着眉头,死命平复紊乱吐息的尝试被一次次打散。
“会让你在别人地盘上都不避嫌的……弗朗西斯早就有约,布拉金斯基……”
冷笑在欲求中狰狞。
“你与他……在外更是小心翼翼,不会让人抓着把柄。”
王耀扭开头,表示不愿理睬无端臆测。
亚瑟唇角划开的弧度更为冷冽:“你大概,并未在意过。”
从凌乱衬衫底下抽出的手掌拨弄起王耀散落额前的黑发。
“那小子一旦太平老实,必然是有后招……”
今天的琼斯先生,正直合作到诡异的地步。
“你约了阿尔弗雷德。”
没有分毫犹豫的断定。
王耀一声讥笑,浸着波光的眼中闪着凌厉。
“关你、什么事?你这是要干涉我的内政?”
英国人莞尔,施力向上顶动贯穿。
“我这不是,正干着,你的内吗?”
曾征服七海的跋扈之主没有再给对方空闲的机会。
犹如楔子一样不住打入稚嫩之地的阳物饱满而振奋,激速的摩擦,将自内吐露的白沫染得下身粘湿一片,唧唧之声不绝于耳。
王耀被这半是粗暴的肉体碰撞荡得气息欲绝,连喉咙都仿佛被无形之手死死扼住。
想要痛斥这小心眼混蛋无理取闹,然而正是因为对方气量狭小心胸狭隘,被迫如在野马背脊上驰骋的身躯濒临散架,更别提狠狠教训一顿这贪得无厌的混账!
下身不断被充满着,填塞着,情热的潮水不住冲刷河岸漫溢决堤,王耀心底喟叹,终究放弃了坚防,抛却一切多余之物,极力说服自己此间种种皆因淫物而起,所以——
时隔百年,只放纵这一回,当是无碍……吧……
他疲倦合眼,在对方娴熟的技巧下不再恪守固执,纵情享受一回欲望被推至顶点绽放的绚烂。
“亚瑟……”
伐弄到最深处停歇的茎体亢奋着静止,仿若迎接世界毁灭般的密切相拥,在时间失去意义的交融中酝酿狂烈风暴。
亚瑟眼前一片洁白莹光,而后在棉絮般的阴壁上恣意涂抹下自己的气息与痕迹。
“耀……”
下意识轻呼着,颤抖的手臂将倒入怀中的身体环紧,雀跃着久违的,令人心安的气息。
是我的……
亚瑟放松地向后倚靠,扬起一丝凄凉的得意。
又是……我的了。
哪怕只是欺骗自己几分钟。
正对的墙面滴滴响起两声。
亚瑟一个激灵,反手将人纳入自己的外衣下遮掩起来!
光滑平坦的墙壁神奇地分排而开,而映入眼帘的布设,亚瑟并不陌生,甚至异常熟悉。
——这里是……荷里路德?我的房间?
略带诧异,虽然不知道这间从最初开始就莫名之极的房间为何将他们送至苏格兰,不过此时此刻,的确谁都不适合见到第三人。
亚瑟将得到餍足的柱身拔了出来,这一次,哪怕自己的精液从那里流泻而下的淫靡画面,是对任何男人都不小的震撼,他也不敢有过多的邪思。
王耀柔若无骨地斜倚着,半睁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亚瑟略作打理穿戴妥当,正准备跨出密室一探究竟。
铃声响了起来,同时伴有数条疯狂的短信提示。
金发男人满心不爽,将视线拧到地上与扑克牌作伴的手机上。
是王耀的。
听到铃声的人稍微清醒了些,但仍是愣愣看着,无力动弹。
唇色水润妍丽,眼中尽是未消的媚色。
而亚瑟的步子没有踟蹰。
屏幕上是一串数字。
是没有必要存入通讯录,抑或是小心谨慎不作存储,不得而知。
只是无论哪一种,亚瑟•柯克兰都知道对方是谁。
电话对面的家伙极有耐性,直至自动切断。
身为会议东道主,亚瑟轻轻瞥了眼目光惘然木讷的王耀,取出自己的电话顺手拨了回去,同时悠然向他走去。
甚至没有响完一声。
“啊!亚蒂你长话短说,HERO很忙!”
“那我可以帮你减轻负担了。”
轻嗤作为回应,亚瑟也不客套。
“王耀今晚不会出现了,你慢忙。”
那端寂静了一秒,口吻已截然不同。
“你对他做了什么?”
王耀正颤抖蜷缩起身体,双目紧闭死咬下唇,快要将指甲抠断般用力刺入自己的手臂。
亚瑟俯视着再度经历痛苦难熬的模样,几分钟前褪去深沉的眸子又一次染上别样色彩。
呼吸不觉漏了一拍。
“Wong?他怎么了?”
听筒中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异常锋利。
亚瑟已经不想理会,目光虽一瞬不瞬,但贴着耳朵的话机正渐渐远离。
“肯辛顿?白金汉?汉普顿?”一改欢脱二缺的沉郁,甚至夹杂威胁,“你等着。”
被如此挑衅的前监护人自然不会退让。
“敢在我的地界胡闹,你试试。”
温柔言罢当即挂断,顿时清净无比。
王耀抬起头,虽然虚弱,却异常坚持。
坚持让亚瑟•柯克兰离他远一点。
而对方,总能不负期待地,在关键时刻听不懂人话。
绅士执起共度良宵之人带着顽抗的手贴上薄唇,晶亮的眼中正盛情邀约。
“现在,你的行程该空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