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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是!靠不住的家伙!
王耀余光瞥见被撞晕过去的鸦片混蛋,并没有空闲掩藏自己抽搐的嘴角。
——一个多世纪前仗着自己年轻作威作福的狠劲哪里去了!撞一下就死过去你在演什么肥皂剧!
再多腹诽,也不过是雁渡寒潭不留影。
看似纤弱的身躯,古之多被尊为受万邦来朝的宗主之国;而近百年任凭欺辱的岁月,更是让他深知除却自己,任何一物都倚赖不得。
王耀目光狠戾猛地沉身,将柔软的枝条用力下扯,在感知到藤茎韧性与自己所想相差无几之时,陡然抬腿翻身上下颠倒,电光火石间脚蹬粗枝借力直冲向地——
出人意料地,那些生物当真有着极高的智能!
因布料束缚而仅摸到刀刃边缘的刹那,已经反应过来的植物倏地绞紧,大力将人向上方拽去!
“唔!”
整个手臂都要脱臼的痛楚激出一声闷哼,王耀眼睁睁看着武器被狂怒的绿意抽去角落,战意高涨的内心蓦地划出一道裂痕。
——这究竟是什么鬼玩意儿!
谁弄来的?
什么目的?
植物还是动物?
吃人吗?
好吃吗?
——不、现在不该思考这个!
碍眼又碍事的西装让他在半空失重状态下全然发挥不出实力,十分恼火的东方人虽然还不到爆粗的地步,但已经开始迁怒起一旁人事不知的始作俑者。
——看看你们这些家伙的衣服!除了耍帅骗小女生!一点都不方便干架!
王耀咬牙以巧劲甩开半缠在脚上的茎须,下一秒骤然自后箍住腰胯的粗硕生生令他惊出一身冷汗!
——还有一根!?
金色眸子瞪大匆匆下瞥,地上又接连漫出数根枝条的景象震撼无比,妖孽诡异到前所未见!
王耀确实升起惊惶。
十足的理智告诉自己,若敌人援手不绝,那么孤军奋战,必无可能脱困!
——该死!我们一齐失踪两国要怎么互相交代!私奔吗!啊!开什么玩笑!
如果背后主谋的目的是动摇局势影响国祚,这玩笑可不好笑!
但最后各方千辛万苦找到的是两具已经被消化液溶解得差不多的细胞组织,那可能引发的争论及责难——更加不好笑!
被琼斯和本田家脑洞大开的电影所感染,王耀现在满脑子都是鲜血淋漓的特效画面,那成本绝对不止五毛钱!
他定然不会坐以待毙。
历经无数起落分合,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在这里当恐怖片主角!
只留一手准备从来不是王耀的作风。
抢在腕上藤蔓有所进一步之前,王耀刷地变出一把做工特殊的扑克!
周遭往来的都知道他喜欢搓个麻将打个桥牌,但少有人目睹此刻——
技艺娴熟又发力得当,拘着四肢的障碍几乎同时断裂。
王耀不敢轻敌,处理掉腰上累赘之后并不急着落地,反而甩手攀上激扭的一条,腾空争取数秒,寄望能收获对手的弱点!
惊变紧随其后,全身戒备的人甚至没有一点见机转圜的可能!
仍旧扒在身体上的残肢忽地暴涨成形,王耀几乎能在被瞬间拧成一捆的双手上体会到对方盛怒的波动!
“什!”
再难掩饰的惊懼涌上眉眼。
这一次敌手没有仁慈,不停挣动的两手被拔向高处,双腿被绞紧拉开,彻底封锁意图反抗的猎物,暴君般扼杀所有骚动的萌芽!
外套被来势汹汹却未伤及皮肉的鞭笞划得七零八落,末了那些扭动的细枝干脆依附而上,将深色西服恶狠狠剥离,同时坠下不少随身物件,丁零当啷落好不热闹。
——尼玛还挺小心眼啊!
王耀不觉目瞪口呆,近期各国科研进度密报在脑中迅速一一刷过,却怎么也搜不到能培植出这等感性生化武器的国家。
——美国?日本?难道是恐怖分子?不会真是外星入侵吧?这外星生物吃人?
保守的东方人思绪乱成一团,在两根光滑藤枝搭上皮带束扣时已经将自己会面临的各种烹煮情形都演练了一遍。
然而随着双腿被数不清又黏糊枝条簇拥,继而脱得只剩一条四角裤遮羞、连只袜子都没给自己剩下时,血液上冲没由来脸红的老年人开始觉得哪里有些偏离了轨道。
——欸……这些、要做、什、什么?
被冰凉液体蹭擦过的肌肤就像由火舌轻柔舔过,留下难以言说的微妙感觉。
好似毒蛇爬上,洇入冷意,又灼下热毒。
王耀惊慌的目光下意识掠过墙角——
他刻意减少一切接触机会的一根心头刺仍垂头一动不动,身上除却最初的数根捆缚,倒也没有进一步的粗暴对待。
王耀不是很了解这种生物是不是有贮藏储备粮的习性,只是忽然松了口气。
无论自己此次在劫难逃是怎样的死法,至少不用在这个混账眼前丢了最后的尊严。
——也省得说再见了。
并不平静的内心冷哼。
——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想着上自己,有够混蛋的!
王耀别开视线磨牙。
——更不要脸的是,这厮还真当自己是个绅士!
捆绑着四肢的力道霸道操弄着,逼迫掌控中的人形摆出臣服的姿态。
竭力争斗中,汗湿的青丝自半散开的发束里溜出,因着面朝下的体势一绺绺粘在透着嫣粉的面颊。
——每次碰头都被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眼神全程盯着,谁特码还想和你一起开会!要点脸啊!
体力后继不足的长者气喘吁吁,苦笑此刻就算突然出现一口锅将他扔进去煮了,他都不会惊讶了。
事实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哪怕王耀革故鼎新了近四十年,骨子里依旧保有十足的传统。
故当全身止不住泛起燥热,进而下身都有了反应,王耀只是茫然地瞪大眼,仍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沿腿根一路揉摸进底裤的抚触,最终湿漉漉扣碰后方凹处时,王耀懵懂含混的脑袋如五雷轰顶振聋发聩,霎时新世界的大门追着他訇然洞开,如何堵截都关不起来!
“哇啊!”
未及做出反应,顶端圆润湿滑的软物已试探般挤入小半!
王耀瞬时用尽全力夹紧后穴,顾不得疼痛,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尴尬到无以复加!
这个充满危机的世界,果然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柔美俊秀的脸上充斥不上不下的怒意,王耀混乱挣扎,反被腰间力量牢牢拉高定在半空!
下身一凉,琥珀眸中惊乱倒映飘零而去的内裤,查知到后方刺入的异物缓缓拔出,本能地愈加毛骨悚然起来!
“怎、怎么会!”
他顽抗着扭头,声线都有了颤抖。
不得不说琼斯和本田家的科幻恐怖片有着十足的科普意义。
根据那些电影,若这些外星生物捕获人类不为食,那便是在需求繁衍的容器!
王耀回忆着根深蒂固的观念,深知事态正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糟糕状态脱缰而去。
【3】
“放、开!啊、啊啊!”
与瓮中之鳖毫无二致的猎物依旧秉持抗争到底的理念,却全然无法阻止缠缚上膝弯的柔韧,最终只得眼睁睁目睹颤抖着想要阖起的双腿,被一点一点,近乎耻辱地向外掰开。
王耀咳喘着粗气,高抬臀胯及被迫在半空下压腰肢的姿势异常耗费体力,即便不安好心的生物大发慈悲给予了几处支撑,也仍改变不了……
自己此刻正被诡异玩意儿猥亵的现实啊!
自古以来,悠游天地千年的生灵认同着雄性高潮不过是为了生殖这样一个观点。
他无需繁衍,由是也无所谓巫山云雨。
而分桃断袖,龙阳董贤……他看在眼里,但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落入黄金家族手中生不如死,王耀才生平头一遭身体力行领悟到,男人对男人产生情欲,无非掠夺与征服——
都特码是些什么浪费时间的破事!
——想让老子臣服,重新投胎下辈子都别想!
除了命硬且似乎往后近百年都没什么机会干掉的亚瑟•柯克兰,其它几个他的确都送去了投胎。
然而残留在肉体上的男人们的印迹,却像是永恒的讥嘲,并未随时间的流逝而抹去。
好比此刻,如此昭然若揭的体态与行为,若王耀还不明白这些东西想对他做些什么,这么多亏岂不是白吃了!
王耀越来越怀疑这些意图不轨行事猥琐的活物,是从隔壁不省心的邻居家弄出来的。
他虽然猎奇小电影看得少,但本田重口味的声名远播在外,想不把帽子往那家伙头上扣都觉得说不过去!
蛇行蜿蜒的黏糊攀至腿根,数目众多到让人毛骨悚然,可它们又温柔细致轻怜蜜爱,恐怕最虔诚的宫人也未必有比肩的情深厚谊。
王耀不想消受。
“别装死!”端庄的面孔薄怒染飞霞,切齿向最为巨硕的一根茎蔓,“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
那根并未加入的枝条果然摇摇晃晃,仿佛大方承认。
王耀正要喝问它们的真正目的,谁料原以为停滞的侵袭竟变本加厉!
“啊……啊?”
如同草叶嫩尖般的感触徘徊后庭,宛若毫无温度的湿漉蛇信,舔舐挖弄着负隅的门扉。
古老的国度察觉到自己的牙关开始不受控制。
这似曾相识的屈辱。
数个世纪前,他也是这般被绞锁在帐中奄奄一息,无能为力地看着身上好整以暇的北方蛮子架高他的腿,将银壶细口抵在柔嫩到受不得刺激的秘地倾酒而尽,在他竭尽全力不肯求饶的剧烈颤抖中埋入腿间压制反抗,吮吸着用舌尖刺入疼痛难忍的那处,冠冕堂皇为以名器温酒,行着玩弄狎戏的下作。
王耀僵硬的眼角有些发热。
濡湿的细枝比之植物,更似生物。
那些柔软灵活的淫邪爪牙,纵情缠绵于他的敏感会阴,肆无忌惮戳刺抚弄,在战栗的紧窒间以期觅得一线缝隙,便可再无阻碍长驱直入。
他无比憎恶着。
这种凌辱多于侵占本身的事实。
单薄的躯体抖得自抑不得。
意识到那些黏附的湿液并非等闲之物,已是追悔莫及。
被反复勾画描摹的入口激起一阵阵直蹿脊髓的电流,不停尝试着钻营的软腻之物终究有所突破,初时细瘦,入内不到一寸,随之而来的便是陡然暴涨的粗大。
惊叫戛然而止。
为恨意侵染的哀婉克制不住错愕。
悲哀生理驱使下的勃起被那些机敏触须圈缚绕裹,比起生硬不知轻重的手指,它们有着得天独厚的种族优势。
不得不说,那些柔情万种的小家伙们十分通晓此道。
套弄揉压,上下推挤,甚至还有余暇顾及肿胀的囊袋,多管齐下,哪个雄性生物不瘫软在这一手绝活下?
若是服务正当行业,王耀哪用得着绞尽脑汁突击家中那些看着就不正经的暧昧场所……
不由走了个神,而一秒前还得到些赏识的对象立刻表演了翻脸不认人。
拔高的尖叫因嘶哑而近乎无声。
王耀汗如雨下拼命扭动被死死绑住的身躯,无论也想象不到那尖利细芽竟会扎入泌着清液的羸弱孔洞中!
不待他瞪向主谋,下体已被填满的幽穴猛地遭受一记重顶,那条蠕动着的触条波浪般奋勇向深处挖掘,被残忍冲击的肉壁经历着快被刺穿的威胁,无论怎样压迫收束,都已阻止不了那越来越粗硕的东西将小腹顶起的趋势。
“妈……的!”
缀着晶莹的睫毛虚弱轻颤。
王耀恶狠狠吃力咒骂着。
竟然是这种死法!开什么!玩笑啊!
他宁愿被酸性液体浇淋全身连骨头渣都找不到一片,也不想尸体以这样的混账方式呈现!
蛮横推进的力道仍在持续。
王耀感知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甬道被粗暴柱体强硬拓开,在如影随行的湿滑助力下霸道拱入,那些粘稠的体液恣意喷洒着,意图染指每一寸所到之处,让已经承受不起折磨的内里尽情享用欲情的灼烧。
“哈啊……啊……”
断断续续地换着气,重若千斤的头颅已是无力抬起。
王耀怔怔看着地面,星星点点的稠液从下身那处沉沉坠地,回荡起敲击心鼓的声响。
——不、要……
肉欲自下而上,熏蒸着昏聩大脑。
王耀恍惚间感受到即将进入胃部的触手讪然退出,而追随着那饱满柱体的放浪反应,令他生理上感到恶心。
好难受……好痒……放些什么……
不、不要!这不是我要的!
咬破舌尖的鲜血从嘴角淌下,与那些不知廉耻的罪证于摇曳中氲成一团,王耀甫复一丝清明,那淫物竟似被激怒一般,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翻过,方才退出些许的硕大迅猛回击,深没至令人恐惧的境地又倏然拔出,大操大弄以致翻扯出的鲜红肠肉都被磨得莹亮充血,与凌虐已毫无分别。
倔强无比地将惨叫吞下,王耀瞪大积蓄着水雾的眼眸,觉察到新的噩梦正在酝酿。
这个恶意的体位将一切不堪生生展现到他的眼前。
湿哒哒不住溢出半浊的墨绿粗硬在肛口全无阻碍,抽插捣弄,将颤颤巍巍的环状肌理蹭得快要破皮。
因费力吞吃巨物而拉扯至泛白的括约肌已然瑟缩,门外却另有一条不住刺探边缘罅隙的藤条,其目的不言而喻。
王耀毫无办法。
挺立的阳物被勒得发紫无法释放,混沌的思绪在被迫浇灌的催淫迷药中起落不定,意识清醒又能如何?
那两根东西最终还是在他的呜咽中一同成功肆虐起脆弱通路。
他连叫都叫不出声,仿佛呼吸都成了一种奢望。
那份惊怖太过鲜明。
扭曲活络的软体生物配合无间,一进一退将他的情欲抛上高空不允着陆,不时齐头并进的联手又将他击打得痛苦不堪。
王耀紧紧阖眼,自嘲如此这般还不如干脆给他一个痛快。
然而命运一直都跟他这个意图避世的老人家过不去。
两根在腹中恣虐的触手终是完成一轮激烈交错,狠命扎入深处的物什静止着让人疯狂的片刻,在王耀悲愤不甘的凄婉呻吟及无用的挣扎中,于不曾被玷污过的幽秘处灌溉下了充盈丰沛的种子。
沾着殷红的薄唇妖艳无比,黑发铺陈开的男人头脑空白一片,这份打击太为炽烈,他甚至已经忘却当前处境,一动不动仿若精巧人偶——
直到眼角余光瞥见那双震撼无比的翠绿眼眸。
亚瑟•柯克兰并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恢复的意识。
即便他清醒了过来,眼前的画面也如同身在梦中。
噩梦。
那些不怀好意的东西将他求之不得的身躯困锁着欺辱着,从他的角度可以轻易看清那些玩意儿是如何将他中意的丰腴臀肉推搡剥开,方便着两根半透明的触手大力开垦早已肿得厉害的穴肉。
精瘦白皙的腿上已全是刺目红痕,像是鞭打后的陈迹。
至于那些潜没于半褪衬衫下的藤条,他难以想象会留下怎样的粗暴。
太过震惊,以至于,完全,动不起来。
如果是噩梦,这也真是绝无仅有、糟糕透顶的噩梦。
长久萦绕于梦中的金色眼眸噙着水珠瞠大,湿意最终随着狰狞的胁迫滚落面颊。
“你个傻逼!还不趁现在赶快滚!”
滚?
滚去哪里?
冷笑爬上脸庞。
他的耀真是气糊涂了,这里哪里,有滚的地方。
一手拨开身上虚掩着的束缚,在对方不依不饶骚扰之前,拔枪精准喂了子弹。
震耳的枪击声中,一直未移开对望的眸子涌着水泽,在凌乱诱人的仪态下,虽是怔懵,却无示弱。
亚瑟承认,现在的自己,非常火大。
有点想杀人。
——连我都没有操哭过他,你们这些,算什么东西!